Act.385 独占欲还有厌恶的事情

伽祀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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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兵!出兵!真是的,对于四国的小打小闹我已经不下去了,明明只是几千人对上几千人的群体斗殴事件而已,拿着农具然后说是一领具足什么的算是什么战争?我的武士们哟,让他们,什么才是真正的战争!战争的话,本来就应该该在用铁炮远远扰乱敌人之后,用雄壮的突击来解决问题的,接着那些试图逃跑的家伙们一个不留,而投降了的家伙也充为奴隶!这就是战争之道!”

    “然也!然也!”

    夏天里的话,景嗣最为讨厌的一件事情就是穿上诹访法性盔了——虽然是不错的赠品,在时髦度方面也有所保障,但是唯独太热了这一点始终没有办法解决,不过如果是要指挥甲州军团的话,那么果然还是穿上了那么一身会比较有感觉,纵使现在已经不是风林火山的时代了,总之现在的旗帜上有的仅仅是“远离秽土,欣求净土”,但是这些甲州人依旧没有放弃自己对于战争的信念,原先景嗣是承诺了三年甲州的安宁的,而这些山里人却仅仅只花了一年就表示已经再一次做好了关于战争和复仇的准备,在日本六十六国当中,甲州人的血液里的确是流淌着不安的好战因子吧。

    “好,现在出发吧!诸君,在长久的修养之后,在四国之地,显现甲斐雄师的威武吧!”

    诚然,军团的精锐对于士兵们来说都是一件喜忧参半的事情——这些精锐军团拥有最好的保障,充足的后勤,但是也因此基本上没有机会能够走上正面战场,毕竟是精锐,习惯于保存精锐然后等待战机的癖好,是大多数为将者都会有的。所以甲州军团完成了换装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走上正面战场,反正就在景嗣眼里,这大概也就是一种殴打小朋友吧。

    “报告,公方殿下,本山家似乎是已经得知了我方的出兵讯息,这次的话,已经许以一半领地换取我方按兵不动,应该如何回应呢?”

    “你觉得我会对那么些石高的领土感兴趣?真是太狂妄了,不用派人回复,传令兵直接加入战阵,准备出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毫无疑问,只要是景嗣一旦决定了出兵的话,那么战局便在瞬间被逆转了。原先本山氏依靠着居城进行防御,可以让进攻的长宗我部家人马困乏而不能取得成效,按照他们的计划来说,等到时间合适了,那么吉良这些老盟友就会一起再次出兵瓜分长宗我部家,就和当年对国亲的父亲所做的那样。但是,这些家伙的命运,似乎已经是被注定了。

    而为了摆脱困境,也是为了争取最后的机会,本山家也算是做出一个相当有魄力的决定,在被围城之前,将城内的大军倾巢而出然后准备抢先一步击溃长宗我部家的军势,最好是砍下长宗我部国亲的脑袋——在既成事实之前,就算是景嗣也不可能为了死人继续作战吧。

    从数量上,出城而战的本山家竟然还稍稍的占有一点优势,聚集了五千兵力之后又得到吉良家一千五百人的助势的本山阵营是要比国亲手下的五千五百总兵力多上一些的,而多日来的防御作战之下,精力也保存的比较完好,对于这样子的优势,本山家也是好好的进行了利用。不过,所谓战国人的局限性还是在这里,对于普通的合战,尤其是还没有经历过高强度作战的四国人来说,他们对于战争的理解还是停留在了“击溃战”上,而那种足轻用竹枪互敲就是低烈度作战的典型。这点和已经擅长打“歼灭战”的近畿还有关东人来说,实在是致命伤。

    的确,随着战争的逐渐发展,或者说战争兵器的逐渐演进,这种仅仅只是小打小闹一样的战争的最后“矜持”也已经彻底不见,那种双方见面交战,击溃对方之后容许卷土重来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歼灭敌人有生力量变成了战争的关键之所在,而当国亲还在胶着苦战的时候,一股奔腾的红色洪流已经悄然的出现在了战场边缘。

    在大批量的换装以及引入了马种进行交配繁殖之后,甲州的马要进行长距离的突进依旧是一件不太明智的事情,不过短距离的冲击这种事情,现在已经是做得到了,而甲州兵团当中的一千骑兵当中,就有五百人是装备了这个时代重武器的披甲骑兵——虽然需要等到临近作战了再换上马甲,虽然这些武器的装备实在是很烦,但是,始终还是物有所值不是么?牵着战马的骑手一直安稳的呆在铁炮手的后面,直到射击完成之后再拿着大枪或者说凶残的连枷冲刺,这是当之无愧的红色铁流。

    “战场除了背着帆挂船靠旗的士兵外,其他一律打倒!”

    相当教科书的进攻方法——铁炮齐射之后,骑士上马冲锋,而步兵跟上,面对着滚滚的红色烟尘,几乎是在一瞬间,曾经那个和长宗我部家相持了很多年的仇敌就此彻底的消失了。毕竟也是如此,在大规模会战当中,本山家那点兵力,恐怕就连充当附庸也不够。

    “首级给国亲殿下送过去,告诉他,是他的儿子成功的用赌约赢得了今天的胜利,顺带的,如果愿意的话,以后土佐一国,我还是交给长宗我部家支配,等到四国检地完成之后,叫他和我一起回安土面见主公宣誓效忠吧。”

    面对如此的战局,根本不需要什么太多的关注,只是给予了甲州武士们一个锻炼的机会顺带着收服一下人心而已,就算是又一次践踏了战国的法则,那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要终结战国之人,何必在乎那些将要被终结之物的规矩?

    “真是漂亮的仲裁啊,公方殿下,这样子单方面的攻击,是不是会让你很有快感呢?”

    “那是当然的,这种虐菜的胜利都没有快感的话,那还有什么有快感?这种结局的话,不是喜闻乐见的事情么?又一次爱和正义取得了胜利,父子搭档成功借助了别人的力量复仇,可喜可贺啊。”

    和那帮饭富昌景之类在战场上很开心的进行着杀戮的红色有角三倍速不同,景嗣说到这种事情的话,果然还是会有一点小小的不满——的确又是爱和正义的胜利,只不过自己所扮演的,并不什么正义的伙伴就是了。

    “那孩子对于你的似乎也很清楚啊,一个口嫌体正直的家伙,明明自称魔王但是还是想做一些不应该是坏人所做的事情。”

    “那是没有办法的啊,毕竟就算是各种各样的品德,也是会有食物链的,正义终将战胜邪恶,而正义同时也会被伪善所克制,但是伪善者也同样的只能在正义面前作威作福,在真正的恶人面前,伪善什么都不是。所以要构成这个食物链的话,那么就要参与其中才可以。”

    “总之,就是不想被那些普通的道德准则还有条条框框所约束么?”

    “是这样说的话也没有错,的确是就是这样子。最近半兵卫不是在尝试翻译一些南蛮故事么?像是外国神话里,就有不少因为违反了什么莫名其妙的条条框框而遭受悲惨命运的悲剧英雄,比如说的卢姆多这个枪兵还有库丘林这个枪兵还有这个那个枪兵什么的……”

    不过事实上到了最后,景嗣也是得到了应有的回报吧。

    受到了照顾才成功的复仇了长宗我部家,并没有选择成为少女主公的直臣,而选择了成为景嗣的家臣,这种事情,也算是一种另类的报恩——或者说契约,景嗣赐予长宗我部土佐一国,而长宗我部将会以谱代家臣的身份回报以忠诚。并且随着不久之后蜂须贺正胜被封在阿波国,四国征伐的最大胜利者似乎还是魔王本人的样子。足足一半领土都是由他的直臣所掌握的,而接下来回到安土的时候,应该就是某个之前在摄津国犯错了的佐佐成政倒霉的时候到了。

    ……

    “啧,真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啊,今天的话,竟然送来了这样的礼物,不来尝尝么?”

    “喂喂,浓姬,你到底是有多喜欢元亲那小子啊?那家伙的虽然长得像女孩子,但是实际上真的是一个男孩子啊,唔……好像不太甜啊。”

    话虽如此,景嗣像是告诫浓姬也更像是告诫自己一样的尝了一下元亲这小子亲手做好送来的团子,并且做出了中肯的评价。

    “那是当然的,你以为谁都能够像是你一样么?白糖什么的,是奢侈品啊,能够这样子的话就很不错了。”

    来到日本那么些年,的确是在用自己的口味影响着周遭人的同时,也是受到了周遭之人的影响,因为日本和风料理口味偏甜的关系,景嗣对于这种团子啊之类的点心也都是保持着一种甜的才好吃的态度——所谓豆腐脑的咸甜战争之中,日本人民应该是会通电支持甜党烧死咸党的吧?

    “话是那么说了,但是总之一定没有我做的好吃。”

    “恩恩,是啊是啊,那又怎么样?而且你觉得你跟一个比你小十多岁的孩子置气真的合适么?好歹你也是幕府将军啊,多少有一点自觉!”

    “这只是原则问题而已……就算是可爱的男孩子也不能轻易的就不管了啊。”

    “切,说得好听,不过是一种独占欲而已,真是的,这种样子小气的男人还真是少见啊,难道仅仅是因为之前的小小奖励就得意忘形了么?忘记了跟你说,那虽然的确是第一次和男人接吻,但是女人的话,早就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所以啊,最好还是收起你的那份独占欲会比较好一点。”一边玩味的着景嗣的表情,浓姬心底某种奇怪的想要欺负一下眼前男人的感觉又突然的浮了上来,“而且,比起你这个比我大快要十岁的家伙来说,那个元亲的话,可是真的只比我小四岁而已,所谓女大三,抱金砖,你们明国是那么说的吧?这样子来的话,就算是元亲那个小子,我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的……”

    “好啦好啦,这方面的话,还是饶了我吧,这种事情如果继续下去的话,我可真是会生气的哦。不是什么气量大小的问题,只是觉得这种事情不能接受而已。”

    摆了摆手,算是认输一样的不想再提这个问题了,就景嗣本人而言,可能是因为穿越前之前的黑历史吧,总是觉得自己女友如果和其他男孩子玩的非常好的话,那么多少还是会有一点嫉妒的——尤其是那些长得就像是女孩一样的伪娘,不要以为这群家伙起来是女孩子就人畜无害了,实际上恰恰就是这些家伙的威胁是最大的啊!先是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很无辜的样子,然后暗地里下手达成花开雷霆崖的险恶目的,这种家伙什么的……

    “哦,真的会生气?”

    “嗯!真的会生气!”

    着景嗣一副偶尔像是小孩一样赌气的样子,浓姬也是会稍稍的觉得有一点成就感——男人的话,其实这种时候也算是很可爱的嘛。

    “那么,是不是该承认之前的事情是因为你的独占欲呢?”

    “好啦……这种事情,我不否认就是了,毕竟这种事情,我就是觉得不好!”

    “嘛,这样子坦诚就对了嘛。”

    满足的眯了眯蛇瞳,然后像是吐槽景嗣,也像是吐槽自己一样的发言。

    “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是这样子的,明明都是充满了独占欲,但是一边说着独占欲不好,一边却会因为对方对于自己的独占欲而感到一种被珍视而高兴起来,所以这种事情的话,下次只要是直接说出来就好了,这方面的话,我以后也会考虑到的。”

    “真是的……这种话,本来应该是我说的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