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520 稍稍的和解

伽祀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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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岛海战的结局,当然是意料当中的织田方胜利,在海战当中成功的获取了胜利的同时,九鬼净隆的水军也在数天后奇袭了三岛当中的来岛——几乎可以说是真正的屠戮,整个岛屿上的来岛水军众以及家属都被赶尽杀绝,而外出作战的来岛水军也被村上武吉还有织田方面彻底击破。因此,在这之后,三岛水军也只能被称为村上水军了。毕竟来岛在被攻陷之后,织田家又在其上建筑了相当多的工事破坏了原有的耕地,这种举动的意图,可能对于大多数人来依旧是一个谜。

    濑户内海从来只是通道而已,并不是真正可以随意驰骋的大洋,在这种地方建筑要塞的唯一作用仅仅只是守护或者隔断这条通道而已。但是就算是那么说,目前也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水军力量是值得如此大费周章的进行防御的。看着景嗣的计划,他可并不只是打算在来岛修筑防御,说不定,他的意思是将整个四国都彻底的从本州隔离,形成一个独立的要塞。

    而对于他究竟想要做一些什么,在四国实行一些什么,也只是有一些人知道而已,而至于每一个计划的参与者,景嗣都会实现他们的一个愿望来作为效忠的条件。而至于目前,丹羽长秀则似乎还不在参与者的行列当中——不过,也仅仅只是目前而已,在预期的剧本当中,丹羽长秀所要扮演的角色,可是和村上武吉那种“杂兵”完全不同的。

    “一个好的主角,应该自己就需要明白剧本的下一卷自己应该如何行动,至少……我是那么认为的。所以在下个剧本来临之前首先制定自己的剧本,这就是我的行事风格。”

    ……

    而至于丹羽长秀那里的话,情况的确是不容乐观,至少对于他本人来说,现在他所遭遇的可不是好状态,即使是在景嗣的干预下丹羽长秀重新拿回了部队的主导权,岛清兴也一直没有给他任何好脸色看。而至于杂贺孙一的话。这些天也只是一直都在喝着闷酒和操练士兵,没有任何再和丹羽长秀见面的打算。

    而当毛利还有陶晴贤的军团到了备中开始准备防御的时候,西国征伐军也总算是得到了再次调动的命令——他们将会通过高松城所在的平原,然后一举拿下西国。但是当军议开始的时候,看着一言不发仅仅只是坐在那里拿着太刀的岛清兴还有关于杂贺孙一那个空着的位置的时候。他还是会有一点心理不自在。而不同的只是一般来说就算是参加军议的时候。那女人也不会安安稳稳的坐在位置上,而是习惯于站在帐篷的阴暗之处而已。

    “看来,也是时候去找一下那家伙了啊,之前的事情。的确是我过分了。”

    对于自己之前的错误,丹羽长秀从心底当然是明白自己的行为并不恰当,至少就景嗣一贯所强调的东西来说,他也是错的离谱了——所谓英雄,并不是说就可以随便开开后x宫。然后对于感情生活处理糟糕一塌糊涂的人,那种人并不是英雄,毕竟要是就连这轩本的东西都处理不好的人,是不可能成为英雄的。

    或许自己只不过是那种典型的因为一次感情纠葛而选择拒绝接受新的事物懦夫,也或许是自己的内心实在是太过于狭小而装不下更多东西的人——景嗣时常自嘲,他对于那些有的没的不会感任何兴趣,因为他心胸狭窄,只装的下那几个自己想要守护的人而已。但是被称为宽厚的丹羽长秀实际上又可以好到哪里去了呢?装得下天下,却装不下一个其实很脆弱的女人。

    人内心的容量总是有限的。尤其是每一部分占了太多的重量之后,那么就很难以挤出空间交给其他人了,有的时候,对于新生事物的拒绝接受,可能只是为了更好的保留旧有的回忆——恋旧毫无疑问是好事情。但是对于痛苦回忆都没有办法放手的人,是不会有未来的。因此,就这样来说,丹羽长秀毫无疑问是活在过去之人。

    ……

    “你这家伙。总算来了啊,还真是难得惊动你大驾啊。”

    进入杂贺众驻扎地的时候。丹羽长秀已经确实的感受到了这些雇佣兵对于自己的敌意,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并且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样子实在是让他有一些恼火。然而当自己的旗本武士对于这些人怒目而视的时候,这些家伙也不会有丝毫的惧怕——而杂贺众们愤怒的原因,在他见到了杂贺孙一的时候,也总算是稍微有一点了解了。

    “恩,是的,这次的话,是传达进击命令的。”

    和预想当中颓废的借酒消愁姿态不同,如今的那个母猩猩并没有展现出平时的外道姿态,既不颓废,也不振奋,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床榻上,然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那种事情,反而是最让人担心的啊。

    “是么?我的属下们随时可以作战,如果说没有其他事情的话,那么就请回吧。毕竟内府殿下也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只会做必要事情的人吧?”

    虽然说是拒绝,但是并没有太多的生气的成分在里面,很难想象,本身明明是一个性格相当火爆的人,到了现在却会用这种缺少温度的声音来说话。而她所说的,也的确是让丹羽长秀没有任何反驳的条件——是啊,如果说是自己就连姻亲关系都只是拿来作为政治筹码,那么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回去关心其他人的。

    “这次的话,稍微给你带了一点东西,好好尝尝吧。”

    平时两人当中,总是杂贺孙一采取主动,而丹羽长秀则习惯于后发制人,可现在的话,难得需要米五郎左主动出击的时候,却又会因为不善言辞而显得稍稍有一点尴尬。因此,他也只有通过行动来表明自己的歉意了。

    食盒当中是相当漂亮的章鱼丸子,这是从大阪特地请来的师傅亲手做的——在有凹陷的铁板上刷上一层油,接着把用面粉,切碎了的萝卜打成的面浆倒进下置火炉的铁板之上,利用凹陷的圆弧让面浆下侧迅速被煎成酥脆的固态的同时。再往凹陷当中放进已经切好了的章鱼触须,等到下面已经被烤熟了的时候,再迅速利用铁签来翻面,接着在不断的边烤边滚动的过程当中,真正的让章鱼丸子变成圆形。最后放进食盒当中后。加上一些酱料再撒上一些木鱼花,那么就彻底的大功告成了。

    要是平时的话,估计孙一应该会非常豪爽的一手拿着清酒瓶子,一手用签子吃的不亦乐乎的才对——毕竟作为杂贺领袖。平日里的生活她也是因为转战各地而风餐露宿,如果能够吃到一顿热乎的,那么就已经是很难得事情了。

    “哦,心意我已经收到了,如果没有事情的话。就请先回去吧,在出发前我还想再好好的睡一觉。”

    看了一眼那盒冒着热气的丸子,然后躺下翻过身,拉了拉被子,一副要送客的样子,然而此刻的丹羽长秀却总算是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拉过了坐垫,直接坐在了某个装睡女人的榻边。然后开始了自己的叙述。

    “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不论如何,我都很抱歉,毕竟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女孩子会造成如何的伤害,我也已经意识到了。因为我个人的独断专行而导致的结果,我真的抱有确实的歉意。”

    即使是这样的叙述,当然当事人也不会有所反应的,依旧只是背对着丹羽长秀。然后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而今天的米五郎左。似乎也没有就此住口的打算。

    “当然,仅仅只是歉意的话,我也知道并没有什么用处,我也不会乞求着你的原谅,但是只有一件事情,我觉得我必须要传达给你。”

    “的确,现在的我依旧不能够如你所想的那样,说出喜欢你这种话,因为那种如果单单纯纯只是谎言的话,那么就没有说出口的必要,因此,即使是那么说了就可以得到原谅的话,我也不会那样做的。此刻的我,依旧不能够确认对于你的感情。”

    又紧了紧被子,把自己包裹的更加严实了一点,如果坚持那种意见,那么之前的求婚算是什么?难得只是真的把自己当做了工具而已么?还说什么只要是公方殿下的意思那么自己就都会执行,那种事情,真的当自己是人偶的话,也不要拖上其他人啊。

    “然而……只有一件事情,和你这家伙在一起的时候,我会觉得很开心。恩,应该说是非常开心,会有前所未有的放松感。”

    “唔?”

    虽然说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这样突然调转的语气还是让某个蒙在了被子里的姑娘相当吃惊,即使是并不打算开口,不过最后却还是发出了吃惊的声音。

    “恩……怎么说呢,的确是很奇怪,虽然说并不能确定是喜欢或者好感之类的情感。但是只能说,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很有温暖的感觉……总之,有点小时候和公方殿下在一起时候的即视感,觉得比起说是处理那些政务也好,军略也好,能够感到自己是确实的活着的,然后,能够因为一些事情而觉得开心和难过。总之,我喜欢那种感觉。”

    “但是……因为一些原因,我并没有办法直视我现在真正的心意,究竟是不是喜欢,或者说是别的什么,我真的很难以断定。因为直到现在为止,我大概还在想着某个曾经喜欢过的人吧,所以,请让我在能够顺利的表达自己的心意之前再好好的思考一会儿。因为你所想要的,应该也不是那种虚假的恋慕吧。”

    难得认真的抒发了自己的情感,然后像是想要不习惯的样子转过头去——虽然说已经是内府殿下,虽然说也已经是一方重臣了,但是丹羽长秀人生历程当中所缺少的,可能正是关于“不成熟”这一方面的经历,打从一开始,这家伙就是以成熟稳重的姿态出现的。所以关于人生当中那种青涩的必要环节他并没有太多的经历,然而这些事情也并不会改变这家伙实际年龄只是一个真正只有十八岁的年轻人这一点——虽然说这个年龄段的年轻人总是很微妙,会犯一些相当没有必要的错误,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们才能够被称之为年轻啊。要是一点错误都没有的话,那么也会很奇怪的吧。

    毕竟十八岁嘛,也算是一个可以拯救世界,成为主角的微妙年龄了。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明天早上一早,吹起法螺号的时候希望能够见到你。”

    像是自言自语那样,结束了自己的陈述,然后转身走出了营帐骑着马准备接下来的事情,毕竟自己还是总大将,即使是杂贺孙一的事情对于自己也相当重要,可要是抛下大军不管也是绝对不行的。

    然而到了最后,他依旧还是回过头来,用了仅仅只是两个人能够听到的音量叫了一遍某个女孩子的真名。

    “真是的……明明不都是这样说了,那和喜欢到底又有什么区别啊,只是不敢承认而已么?还是说,我也有竞争对手么?”

    通过脚步声确定了某个家伙已经离开了之后,闷着头的某个女人这才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虽然说头发也好久没有打理显得有一点涣散,但是至少从精神上来说,她现在可是绝无仅有的强健——按照丹羽长秀的说法,那么自己应该是还有一个不存在的“情敌”的吧?不管是在战场上也好,情场上也好,有明确的敌人的话,自己就不会输。

    “真是的,都凉掉了啊,说那么废话做什么。”

    一边拿着竹仟始两口一个的消灭着章鱼丸子,一边开始挠着自己的头发——也许,自己也是时候换一个形象出现了呢?

    “切,我看上的东西,却是别人的所有物。这种事情我不会容许,毕竟我啊,就是一个忠实于自己**而行动的人呢。”(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