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581 松永久秀的愉悦进行时

伽祀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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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的,那样子的话也太过于过分了吧,真是让人觉得讨厌的做法。越来越不明白这个男人了。”

    沿途所见的风景,已经和之前大不一样了,因为战乱而存在的大规模破坏是确实的,虽然说在严格而又井然有序的控制下,不会有什么饿殍遍野民不聊生的情况存在,但是更多的还是一种丝毫不自由的气氛——大商家们的话还好,他们可以自己的财力而成为景嗣的座上宾接着获得特权,而普通人的话则受着相当严格的市场管制,不管做什么或者如何的行为都会被进行审批。尤其是居民的转移的话。则更加是相当严格的受到了规定而不能轻易的进行,而违反规定的下场,就是被杀。

    用残酷而又严格的律法来治理民众,接着让他们成为战争机器上的一环而行动,这种事情的确是保护了大量的人民不会因为战争本身而死去,但是也仅仅只是不死而已——某种意义上,那样子彻底失去了自由的生活要比死亡还要可怕上一些吧。

    “好了,不用担心了,其实也没有多大的问题,我们就乖乖的回到安土然后做好准备就足够了,按照那个男人所说的那样就好了。”

    “我说……那可是相当过分的话啊,那样子的话也没有问题么?”

    “要是真的过分的话,那么就也就不会派出忍者跟着咱了,不管怎么样只要是还能做出这种举动的话,就足够说明他的内心还是在动摇着的吧。”

    “在哪里?这样的被对方的忍者所跟踪的话,可并不是什么好事。”

    “不……是在保护我们,这种事情咱多少还是看得出来的,毕竟你要知道,以前咱也可是经常被人跟踪的,所以说从跟踪者的行动来分辨对方是不是有有杀意这种事情,一看就看出来了吧。刀都背在不容易抽出的背上而不是腰间,比起手头的动作来说更加注重的是周围的情报。”

    “但是那种话还真的是足够过分啊。”

    “要是真的是过分的话。那么现在我们大概就已经留在大阪出不来了吧,要真的夺取天下,那么他就不会有什么手段方面的顾忌,现在这种护送的话。多少也能证明是这家伙口嫌体正直了。还有,浓姬,对咱装傻来试探的话,是不是有一点过分呢?”

    没有对那些追踪者忧心忡忡。反而倒是对身边的伴侣表示了一定程度的不满——很显然,从自己将头转过去的同时,浓姬也将头转向了另外一边这种细节上,就完全可以看出的确浓姬做了某种程度上的亏心事。

    “真的会被这种程度的小骗术给骗到的话,那么也真是太小瞧咱了吧旁医左相全文阅读。”

    “怎么了?是他演技不行哪里露出了破绽么?”

    “不不……演技可以说是相当的完美,整个人的气质都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开始的话咱也差点被骗了,但是毕竟是咱啊,从你我的生世当中就足够能够找到足够的信息来解释现在的行动了吧。毕竟越是重要的东西,就要放得越远才好守护不是么?”

    如果说是要从斋藤道三和织田信秀这一对虎和蛇当中找到足够的共同点的话,那么想想的话还真是超出人意料的多啊——尤其是对于女儿的这方面的话,这对老冤家的相似程度实在是太高了。

    并没有选择直接放在身边保护,而是因为想要保护的关系所以将女儿远远的送到了并不能时常见面的地方——像是信长被生母所排挤。很有可能成为政治的牺牲品的时候信秀就选择了赐予这家伙那古野城来进行自我保护。至于浓姬的话,也是因为担心起兄长发起的叛乱风波当中连累她所以才让她嫁到了尾张的。当力量不足以守护的时候,就只能在距离上做出让步然后违心的将重要的东西放到远方的这一感觉,信长可是相当清楚的呢。

    “嘛,能够清楚的话,那我也就放心了,现在的话,会生气么?”

    “啊啊!当然生气啦!想起来的话就气得要死!这家伙到底以为自己是谁啊!这一次的话。又要抛下咱单干了啊!明明每次都说的是会和咱一起面对的,但是每次结果上都是自己来,真是太过分了!”

    是真的太过于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还是仅仅只是想要独自一个人面对着现在的事态已经很难说清楚了,但是目前大阪城当中所有的氛围,绝对不是一个初兴王国所应该有的,朝臣们虽然已经很努力了,但是更多的还是有着一种让人不解的江山日下的感觉。似乎刚刚崛起。就已经接近了结尾,那种突兀的感觉,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一点奇怪。

    “而且,这家伙的动向看起来还是很简单的吧。不仅仅只是咱,还有其他人,他不都是那么干的么?现在在大阪集结的军团,我一直都无法理解这是做什么用的,但是现在的话咱多少才明白了,他们集结的目的,是为了告别。”

    “不是九州征伐么?怎么会是告别什么的?”

    “九州只是癫痫之疾,而关东的话则是心腹之病,不去治疗心腹之病而仅仅只是专注于那些小毛病的话,那么并不是一个有着求生意志的人会做出的事情,你看看征伐九州的都是一些什么部队,甲州兵,土佐兵,这些难得能够和关东军团对抗的士兵们都被那家伙调走了,以后的话他怎么面对上杉谦信?对于他来说,那些宝贵的东西就越是要远离……想想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只要是产生了情感,但是为了防止这些人受到伤害就必须斩断私情。反而倒是留在身边的那些家伙,他才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吧。”

    越是富有感觉就越是要忍耐,越是讨厌的人却越是要留在身边,那种感觉的话,一定是很不好受的吧,到了最后,自己身边的将会是一些想说心里话都不行的家伙,为了保护其他人就脸联系都要断绝的孤独感,是真的足够置人于死地的。

    “是么?这样啊。但是……似乎后面的人有一点不太对劲的样子,还是稍稍准备一下才好,拿起手铳做好防备吧。”

    那些跟随在身后的忍者们,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情况一样的进入了戒备的状态——但奇怪的,仅仅只是一种中立姿态的戒备而不是什么攻击或者护卫姿态,单单就是从那种状态来说,就足够让人觉得疑惑了。忍者的话。都应该是心狠手辣之辈才对,像是现在这种优柔寡断,可不像是服部半藏所调教出来的家伙们啊。

    “不过咱想,咱应该能够猜出来是什么情况了……”

    “哦?那就让我听听我夫君的判断吧。”

    “的确,那个家伙是不会对我们下手的,绝对不会魔方大世界。这种事情是肯定的,但是若是其他人下手的话,在他不知情的情况动手……那么就很有可能了,遇到了本方的武士所以说处于戒备的状态,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还击。咱想就是那种情况了,总之,还是先走吧。凭借马力上的优势,应该能够甩开一段距离。”

    事实证明,信长这家伙是真的成长了很多的样子,对于目前的形式判断,的确是没有任何问题,不过另外某个家伙在天守阁里,就难以那么轻松的面对如今的事态了——几乎是在得知了有人擅自派出了部队执行所谓的秘密任务的时候,景嗣就马上召来了服部半藏然后开始具体的搜查。而至于罪犯本人的话,则是让他有一点难以想象的松永久秀。

    的确,这家伙是足够坏了,对于刺杀,偷袭,阴谋等等都是非常的擅长,但是这家伙唯一还能够算得上是职业道德的。就是这家伙一旦忠心效忠于某人的话,至少在自己觉得那个人失去效忠价值之前,是不会轻易的改旗易帜的。

    “久秀,解释一下。六十骑的调动是怎么回事?你的话,是不是在追踪一些你并不应该管的东西呢?”

    “啊,臣下的话,只是恰好的知道了目前与我们作战的织田家家督信长在本方领地内逗留,所以就主动派出了部队进行攻击而已,因为随时很有可能被对方逃出本方的领地,所以说臣下也就先行决断了,现在的话,才向陛下报告实在是太抱歉了。”

    “抱歉?我怎么看不出来你有后悔的意思啊!”

    狠狠的一脚踢翻了这个跪伏在地,还算是能臣的家伙——关于自己和信长的关系,这个男人不可能不知道,而现在说出了这种派出了部队追杀的话,简直是让他出奇的愤怒。简直就是感觉自己的威严被挑战了一样——和曾经那个在岐阜城内毫无威严的家伙不同,现在民间可是已经流传着只要直视这家伙就会瞎眼的说法了。

    “臣下的确也没有后悔,毕竟臣下认为臣下的做法是最合适的,对方骑的是快马,若是逃出了领地的话,那么就麻烦大了,所以臣下也就先斩后奏,是稍稍有所逾越了。”

    “逾越?我看你是愉悦啊!别给我装傻!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我的臣下都没有敢涉入这种家事的!你这家伙不要以为这些年来做的还算不错我就会容许你干涉这种事情,混蛋!”

    再狠狠的一脚踢向了这家伙有着伤疤的脸,直接踢落了两颗门牙,那种程度的动怒,还真是少见的状态。

    “你给我说说,你到底为何要这样做?有为什么意义么?”

    “臣下,是为了陛下您考虑。”

    “为了我考虑?是想要我杀了你么?”

    “臣下只是为了帮助陛下消除弱点而已,所以说臣下的行为并没有任何不妥!臣下坚持就是那么认为的!”

    这样子狠狠地殴打一个家臣,的确是一件性质严重的事情,当然,要不是知道就算是派出了几百骑都是没有办法追上安达卢西亚马的话,那么自己估计很快就会动刀子了吧。关于这个带着伤疤的男人在想着什么这一件事情,景嗣也承认自己从来不知道,而现在的话,触及到了底线就难以再让他忍耐了。

    “陛下是一个适合统领乱世以及天下的主君,曾经臣下初次遇到陛下的时候真的以为陛下并不是什么可以获得天下的人,毕竟当时的您太过于优柔寡断,行事拖泥带水,但是随着时间的增长。陛下您的形式作风越来越适合统领天下了,冷酷以及抉择是必须的品质。臣下也是因为这一点而忠心耿耿的效忠于陛下的。为了陛下的话,臣下不管是烧毁京都还是弑杀天皇都没有任何问题,就这一点来说,也请陛下明白臣下的忠心!”

    “哼……话虽如此,但是目前的行为到底是作何用意?”

    “因为陛下最后的弱点!便是织田信长!对于织田行动当中陛下行事的拖泥带水,实在是让臣下有所不解!若是真的想要夺下安土以及歼灭织田军的话婚婚闹离婚txt下载。我们有着充足的方法,本家也足够付出任何代价能够做到这种事情的。但是正是因为陛下您的仁慈,所以才让本家消灭织田家的战略落空了。如此一来的话,陛下的行为就永远是下克上!而其他人看待本家的话,也只会当我们是从织田家当中分裂的叛徒。”

    “但是,如果说是消灭了和陛下有着深刻情谊的织田信长的话。那么本家就可以摆脱那顶帽子了!依靠武力威压,谁再敢提及下克上的话那么就直接杀死!而陛下也就不会再有优柔寡断,以及拖泥带水的情况存在了。每次都能够做出最正确的选择,每次都能够因为利益最大化而行动的陛下才是无可战胜的啊!”

    “但是你也明白的吧,若是有人那么做了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他。你这算是在求死么?”

    “不,陛下不会动手的。因为臣下了解陛下,您是一个理智的人,是不会轻易地在事实面前动手的,在已经完成了的事情面前抱怨本方的力量并且内耗的话,并不是您的风格。”

    即使是脸上带着血,依旧恭敬的维持着土下座的姿态,可是语气上的不卑不亢还有自信的话,都好像是这家伙赢了一样——就这一点的话。景嗣真的很奇怪。

    “你所调走的,只是六十骑普通士兵而已,她们有着二十多人的忍者拱卫的情况下,只要是杀伤你们部分的战马就足够让追兵追赶不上了,所以说别以为你的想法能够成真……不,你倒是应该庆幸,若是成真了的话。那么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的!”

    “那么……认真的说,陛下可以动手了,因为不管如何,织田信长这次是必死无疑了。”

    抬起了头。正视着景嗣,然后让景嗣感到了一种深刻的不安——是啊,对方是松永久秀的话,那么是不会犯下那种低级错误的,在另外一个时空里,正是这家伙刺死了足利将军以及三好三人众当中的数人,那种滴水不漏的姿态,怎么又可能出现错误。

    “你!是想要让我背负弑杀主公的恶名么!”

    “陛下一定不介意如此的背负恶名的,毕竟是您的话,这么多的恶名之下就不会在乎这些了,实话告诉您吧,那些骑士的作用只是驱赶而并非是攻击,臣下已经通知了京都司代所以及大和的奈良地方臣下的旧部署于通往琵琶湖的要道边各设下了六百人的伏兵,而且臣下也只说了目标是两个叛徒而没有明说,在那种情况下,臣下并不认为她们还有逃走的可能性。”

    “混蛋!半藏!给我调集部队,直接攻击那些想要拦路的人。不要管了,直接显山露水的派出大将送她们回安土也没有关系!现在就出发!”

    “是,臣下明白了!”

    立即的做出了对应的措施,接着开始第一次担心起来了那两个家伙战马的优势——如果说是有人追赶的话,那么她们加快了速度,未必会比信鸽慢上多少,松永久秀是提前准备了,但是自己这里的话并不一定还赶得及了。不过若是不那么做的话,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两个女人怎么可能能在那种情况下还活下去?

    “松永久秀……你就真的那么想死么?”

    “臣下劝陛下还是接受那份事实的为好,毕竟死人的话不管身前有多么重要,身后只是尸体而已,仅仅只是姑娘的话,以陛下的地位能够找到不计其数的美貌女子。而仅仅只是让两个人牺牲就能让陛下变得完美而没有缺点的话,那么臣下即使是死也甘愿了。不过,比起死人来说,臣下的话应该还有一些利用价值,即使是死,陛下也一定能够让臣下看到您统一天下的英姿之后再杀死臣下的吧!”

    为了这种让一个人“完美”的愿望,或者说仅仅只是希望观察那种样子的景嗣会如何的愉悦感,松永久秀根本就不会顾及自己的性命——他的三观是扭曲,他的世界是混沌,比起生命来说,他宁愿豁出命去享受那种从别人遭遇当中得到的甘甜喜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