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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什么人合作过,又因此产生了怎样的争端,在面对纳粹和末日真理教的时候,都是坚持对抗的态度,这就足够了。 虽然nog会利用手头的一切资源去完成自己的布局,对我们也会尽可能地利用上,但反过来说,他们的想法让我有正面的立场去涉足一些可以满足我的计划需要的事情,这就足够了。就像现在,如果nog没有找上我,要进入拉斯维加斯战场会变得更加麻烦,而且也将会失去江川和左川。所以,对这次战斗中所体现出来的,某种幕后的操纵,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就在编号002变成左川的这段时间中,手机中又传来了好几份逃逸者情报,其中包括旧有数据的更新,包括我们刚才击杀的两人,以及其他清理者陆续击杀的三人,以及在这个时候才暴露出来的逃逸者。从黑袍意识行走者两人的意识中获取的关于另外一组逃逸者的情报,也已经不再是秘密了,醒目的头像被红框圈着,悬挂在一张排名榜单上nog方面已经就手头了解的情报,为这些逃逸者的战斗能力进行排名,并列出相应的积分。在清理行动结束后,个人所有的积分,不仅仅是竞选最高指挥官的有利参考,也是额外购入一些特殊装备的钱币。

    &的干涉也是不可避免的,而最终得到最高指挥官职位的,也必然是nog认可的人选。甚至是在清理任务之前,就已经锁定好的几个候补中的一个。而我作为实力强大,目的和来历却有待观察的“外人”,最高指挥官的头衔当然不可能挂在我的头上。不过,用积分换取特殊装备,对接下来的行动大有好处。江川和左川需要那些东西,才能增加安全性。

    和我有同样打算的人一定不在少数,他们也定然有各自的渠道,去了解这场清理行动背后的更深层含义,对许多人来说,最高指挥官职位也如同镜花水月,即便得到了,也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儿。正如当时碰头会时所说的那样,大家都是习惯特立独行的专家。要所有人都遵循一个不属于自己神秘组织的最高指挥的命令可不容易。正因为有着种种性格、习惯、行动风格和思维方式的隔阂,又没有足以镇压一切异议的暴力,所以,这支完全由神秘专家构成的特别行动队伍,只能在强大的外部压力下,自发地去瓦解彼此之前的合作障碍。

    在真正的压力没有出现之前,所有的高调都是空虚的。如果说进入此时的拉斯维加斯是九死一生的行动,那么。维持着一线生机的除了运气之外,就是nog特别提供的特殊装备。而这些东西大概都是无法量产的,在当前的分配条件下,也就只有用积分获得了吧。虽然积分不能完全决定哪个人更适合发布施令,但是,却能代表某些人,或者是某些人的组合。拥有比其他人更强的作战能力,将高端战斗力配以高端装备,以强化到更高的极限,这样的个人和组合对拉斯维加斯战役来说是极其重要的。

    因为,拉斯维加斯战役。一开始就并非大部队的行动,而是一支特殊行动部队的渗入式作战,比起人员的数量,自然是质量更为重要。以弱小的组织牵制敌人的行动,而用强大的组合去完成最终的任务,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策略。

    我可以毫不犹豫地说,我们这队组合不必任何独行者或组合弱,但是,口说无凭,仍旧需要战绩来证明。对其他人来说也是如此,争夺逃逸者的积分,就是近期内唯一证明自己的途径了吧。我的分析,和左江、江川、左川三人的分析没有太大的差别,这说明,实际情况大约就是这样了,即便有差异的地方,也仅仅是细节上。

    在左江的引导下,我们踏上寻找目标的道路。虽然手机中已经罗列出十分详细的逃逸者情报,但是,他们的具体行动,仍旧只能由我们这些清理者自行判断,这本就是一种综合实力的考验,而在左江的能力下,在收集情报上,绝对不会弱于其他人。

    和黑袍意识行走者两人相关的另一组逃逸者已经上了通缉名单,这证明他们已经暴露了,却并不代表有清理者已经找到他们。从黑袍意识行走者对那一组逃逸者的了解来看,他们的战斗力虽然相对弱小,但在能力上,却比黑袍意识行走者这一组更加平衡,且更加擅长逃匿。想要抓住他们,从黑袍意识行走者这里得到情报的我们,占据着其他人所没有的优势。

    我们列队在通道中穿行,迅速上了两层,进入黑袍意识行走者的情报中,很可能是另一组人马临时驻点的房间。房间中空无一人,却在意料当中,他们不可能一直都呆在这里,但是,这里仍旧是他们下一步行动的起点。左川开始寻找并分析线索,在我们这支队伍里,这样的活儿对她来说,就如同呼吸一样自然。以“忍者”为模版进行调制和培养的她,拥有和江川一样强烈的敏锐感觉,只是侧重点不同而已。江川是拥有中小规模战场经验的雇佣兵,但在追踪、渗透、窃取情报和暗杀这类事情上,还是左川更为擅长。

    不一会,左川便带来了好消息:“他们中有空间能力者,而且是十分专业的空间转移能力。”

    “可以确定他们的转移路线吗?”我问。

    “没问题,虽然不能锁定具体坐标,但是大体范围还是可以确定的。”左川说着,开始在前方带路。我们没有问她做出判断的证据,因为,很可能没有确切的证据,这些判断仅仅基于她自身的敏锐直觉。对一名行走在神秘中的专家来说,再没有比“直觉”更万金油。更经常使用的能力了。

    左川带着我们深入这层通道的尽头,又朝其他方向拐了好几次,这个基地越是下层,面积就越大,呈现一种金字塔的形状,通道交错之间。方向性不好的人,绝对很容易迷路。不过,对左川来说,复杂的地形也无法掩盖逃逸者的痕迹,她就像是猎犬一样,嗅着这常人感觉不到的味道,凝视着常人察觉不到的痕迹,将他们自以为已经掩盖的路线,重新勾勒出来。虽然时不时要停下脚步。但是,停顿的间隔越来越少了。

    这一路上,即便开启了连锁判定,我也没有察觉到左川所察觉到的那些痕迹,但是,我相信她。

    期间,我们察觉有一些人正在接近,但似乎没有和我们碰面的意思。又迅速远离了,即便和这些人只有一墙之隔。彼此之间也没有进一步的接触,默认着擦身而过。所以,实际上,我们所行走过的地方,只用肉眼去观察的话,仍旧显得空荡寂寥。我们没有理会那些躲藏或避开的人。不管那其中,是否存在逃逸者。我们的目标,早就已经确定了。

    距离杀死黑袍意识行走者的五分钟后,左川停下脚步,迅速向后跃起。通道两端陡然射出无数的刃光,将她之前所在的地方刺成了马蜂窝。这次突然而来的攻击,证明目标可能就在附近,或者,有人不想我们更加接近,不管怎样,有攻击的行为,就意味着敌人的存在。在杀戮行动中,比起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对手,这样的动静反而是一件好事。

    说时迟那时快,左江和江川分从左右踹开了房间,随后房间中传来激烈的声响,甚至有一片明亮的光在短短的三秒内就照亮了左江所在的房间,紧接着是更剧烈的震动。在连锁判定的贯彻中,有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贯穿了连成排的六个房间的墙壁,将其彻底打通了。而江川进入的房间霎那间失去房门,彻底变成一堵死墙,连锁判定也无法观测到里面的动静。而左川在躲避了陷阱攻击之后,悄然于肉眼视野的角落中消失,连锁判定也只能在一直关注她的情况下,锁定一些不正常的运动状态,而并非一个完整的人形。

    只有我站在原地,维持五十米方圆的观测视野,面对物质态的事物,连锁判定是没有死角的,但是,是否察觉到异常,仍旧考验着个人的敏锐程度和判断能力。明明已经呈现出来的迹象,却因为缺乏经验,不够敏锐而错失,也是常有的事情。尤其在激烈的战斗中,总会有一些意外引开注意力。

    不过,这一组敌人里,行踪诡异的已经被左江、江川和左川三人纠缠住了,轮到能力上的诡异,左川和江川这两名意识行走者不弱与人,而左川虽然不是意识行走者,但是,本来就擅长潜匿的她,对同样属性的敌人自然也有一手。剩下的敌人,自然是由我来负责,就我的观察,对方应该就是制造陷阱的人。

    他的行踪有些飘忽,似乎不受到房间障碍的干扰,不过,却无法彻底在连锁判定中隐匿行踪,从陷阱攻击了左川的第一时间,就已经被我锁定了。他似乎可以察觉到这种锁定的存在,行动的轨迹十分扭曲,就像是想要摆脱锁定一般,之前左江进入的房间出现的剧烈攻击,似乎也是他提前布置下来的陷阱被触动而引发。在他移动的同时,路线上的物质结构出现了剧烈变化,应该是通过神秘,以所在环境为材料,改造成了陷阱。一个个的陷阱就好似串联在一起的珍珠,只要线断,珍珠就会一个接一个地滚落,累积出巨大的破坏力。

    不过,先不提我的速掠超能可以在陷阱发动的同时穿梭其中,不触动陷阱而抵达他身边进行攻击的办法也是存在的。

    “夸克。”我呼唤着这个名字,黑色的落羽宛如被疾风席卷而来,黑色的乌鸦扑到我身上,化成一具斗篷。

    我跳入阴影,顷刻间就来到那名陷阱制作者的脚下,在跃出他的影子时,行李箱已经挥舞起来。他大吃一惊,但却没能完全闪避,被击中的脚踝霎时间发出碎裂的声响。他滚落地上。和我的目光接触时,痛苦之色浮现在他的脸上。这是一个相貌平凡的年轻人,大约才刚过二十,身上的装束也十分日常化,完全没有防护能力。在他的目光出现变化的时候,我已经展开速掠。因为,他明显在打什么主意,但似乎要在落地之后才能进行,也许,是因为他无法将“空气”变成制造陷阱的材料吧。这个时间是很短暂的,但对于速掠状态下的我来说,却相当充裕。

    在他落地之前,我已经来到他身后,用行李箱砸断了他的脖子。

    陷阱大师头栽地砸在地上。脑袋扭曲成一个怪异的角度,但整个身体却开始下沉。在神秘的力量下,他竟然还没有死掉,但是,无论他想逃离还是反击,在我的眼中,速度都太慢了。速掠过他的身旁时,我抓住他的手臂。用力拔了起来,结果他已经沉入地下的一半身体就如同镶嵌在里面。而另一半则被撕扯开来,内脏和鲜血洒了一地。如果没有神秘的支撑,变成这样的他怎样也不可能活过来了,不过,在连锁判定的观测中,尸体周围的物质再一次发生变化。

    这个时候。立刻离开这个房间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我还是选择停下脚步,就见到一张大脸出现在对面的墙壁上,对我做出怒吼的张嘴动作,这张脸就和陷阱大师一模一样。这样的情况。在神秘学的各种案例中,最常见的就是将自身融入到了周围的环境中,换句话说,就是放弃了自己原来的身体。如果没有出乎意料,那么,停留在房间中的我,就相当于在他的身体里吧。这是一种强有力的神秘,一般而言,却同样有着相当大的限制和副作用例如变成地缚灵之类的东西,再也无法离开这片范围,他所融合的环境,就相当于他的主场,在这个主场中,他占据极大的优势,但是对主场之外的变化,却显得笨拙,甚至束手无策。

    天花板和地面瞬间隆起,水泥和钢筋变成尖锥状刺出来,四周的墙壁闪烁着奇特的光芒,隐隐构成一大片若隐若现的魔法阵图案,看起来极为坚固。我再一次速掠而去,致命的攻击在慢速化的同时,变得破绽百出。我挥舞着行李箱,打断一根根水泥尖刺,清理出一片立足之地,再一次展开ky1999。

    魔方系统启动。

    强袭枪炮阵列作成。

    完全展开。

    能量通道安定。

    充能百分之五十,持续打击十秒。

    随着启动声一步步推进,行李箱在瞬息间解体,无数的方块旋转、展开、再拼合,在枪炮阵列出现在地面上的同时,第二批尖刺好似牙齿一样咬来,以交错的犬齿状插入枪炮阵列中,可惜的是,仅仅用水泥和钢筋制造的尖刺根本就不够ky1999的质地坚固,而我已经半融入阴影中,仅露出地面的部分,正好躲在犬齿交错的缝隙中。只听到铿锵的一声,随即就是无数子弹和炮弹全面开花,剧烈鸣响的枪炮声,耀眼的火光,让房间中呈现出一片光怪陆离的景象,金属风暴一般的摧毁根本就不是一间钢筋水泥构造的房间可以抵挡的。就算为了防止身体过载而限制了连锁判定,也能清晰观测到这等规模的攻击,到底给这个房间带来了怎样的破坏。

    地面在几个呼吸间就彻底龟裂,向下坍塌,天花板就如同豆腐做的一样,被撕扯成无数的碎片,四周的墙壁虽然有魔法阵的强化,却同样在防御性的波光中不断动摇。墙壁上的大脸浮现痛苦和恐惧,勉力撑了几下,就不得不退缩回去,即便如此,枪炮阵列十秒钟的饱和攻击,仍旧让整个房间濒临崩解。

    我再一次浮出阴影,头顶上方已经彻底暴露出上一层的天花板,在最后几秒钟里,被魔法阵强化的墙壁也开始剥裂,虽然看不见那张大脸,但是在房间的崩溃声和急剧的枪炮声中,让人可以清晰感觉到一种犹如幻听般的惨叫。

    直到枪炮阵列熄火的一刻,整个房间已经六面通风,唯一可以立足的地板,也仅仅剩下枪炮阵列的固定基座。

    网络球!我的耳边传来幻听般的咆哮,这个男人愤怒又凄厉的叫声,无疑就是这名陷阱大师的悲愤宣泄,正如我所想的一样,他没能逃离出去,亦或者,他此时的状态根本就无法逃离这个房间。在枪炮阵列的每一根发射管上,都有“”的缩写,指的并非刚刚成立的nog组织,而仅仅是网络球。

    这就是ky1999,可能是另一个末日幻境中ky3000的原型,虽然在许多细节方面都没能完善,但是,其威力已经不下于ky3000了。

    房间被破坏成这副模样,对于融合房间以维持生命的陷阱大师来说,大概也算得上重伤吧。枪火停息之后,那幻听般的咆哮也逐渐远去,只剩下风一般的声音轻轻掠过耳边,房间再次安静下来,而通道内其它地方的战斗并没有停息。江川和左川的战斗都格外显得寂静,但是左江的战斗却相当张扬,除此之外,连锁判定还锁定了其他一些人的踪影,传来被人关注的感觉。我们的战斗,让一些“客人”不请而来,如此剧烈的战斗,想要彻底掩人耳目是不可能的,但只要他们不插手,我也同样没有攻击他们的**。

    我站在枪炮阵列上,环视着周围的墙壁,墙上的魔法阵已经支离破碎,还在散发出的淡淡光芒,就如同即将熄灭一般,而墙壁的龟裂,也显得摇摇欲坠,只要再一次攻击,整个房间就会彻底解体。但是,这样的情状,也让我难以分辨这名逃逸者的状况。在失去**,没有动静的情况下,如何才能确定他是否死亡,亦或者已经离开了呢?我呆在房间中,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等待着更确切的消息,以及牵制任何想要插手进来的其他人。<给予的情报,逃逸者的人头可谓是僧多肉少,原本仅仅是为了竞争最高指挥官职位而开启的任务,却因为积分制度的提出,而变得诱人起来。不在乎最高指挥官职位的人,有可能为了夺取积分以兑换更强力的装备而在这场清理战中出手,甚至于夺取他人的猎物。这场战斗本没有规则,理论上,即便是清理者自己人,也是可以互为敌人而大打出手的,如果意图不在于最高指挥官职位,也不介意在拉斯维加斯战役中,其他人的援手,自信于即便只有自己,也能成为最终的存活者,那么,就算展现出自己不具备合作和可信任的一面,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我不知道碰头会的二十多人中,是否有这样的家伙,不过,相信这样的家伙存在,并加以警惕,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的目光移向被连锁判定观测到,被感觉锁定的几个位置,呆在那个方向的隐藏者便在数秒内,一个接一个退场,最终,只剩下一人毫不介意地停留在原地,投在我身上的目光变本加厉,似乎有点挑衅的意思。这时,一道熟悉气息深入我的警戒圈中,最先归来的竟然是左川。

    当我看向她时,她就已经站在身边了,仍旧是那副忍者般的打扮,双手抱胸,短刀就插在腰间,不仅仅是没有受伤的迹象,更像是敌人连一根手指都没能碰到她。

    “回来了,左川。”我说。

    “是的,主君,是个超乎想象的弱鸡。”左川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