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妙手回春(四)

大宋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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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晓凡把手中的病历一合,交给孩子母亲,说道:“吃完这剂药看看情况,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欢迎来到阅读”

    孩子的母亲不迭称谢,但心中还是有些犯嘀咕,这么年轻的医生到底行不行……

    张晓凡转身跟迈克尔和严静说道:“我姐刚才说的并没有错,但她说的指纹不是我们手指上的纹路,而是小孩食指掌面靠拇指一侧的一条青筋。看指纹是我们中医诊断小儿疾病寒热虚实的手段之一,不用化验不用听症,只要一看便知道小孩身体的状况如何,一般用于三岁以下的孩童。一般正常孩子的指纹,颜se是红黄相间,皮肤之中若隐若现。当发病时,指纹的颜se和深浅都会发生变化。”

    “浮在表浅病轻,反之病重。指纹清晰,孩子的病情就比较轻;若指纹已沉到肌肤之内,说明病情较重。比如孩子刚感冒,指纹是清晰可见的,如果病重,指纹就可能看不太清楚了。纹se辨寒热。如果孩子外感风寒,指纹鲜红而表浅;若指纹淡红而沉于内,则为脾胃虚寒。指纹呈现紫se,病属热;指纹紫暗而沉于肌肤之内,则显示邪热郁滞于体内。指纹紫黑为热邪深伏,郁闭血络,病情危重。”

    ”

    他说到这里,才发现周围黑压压的挤满了人,把前堂围得是水泄不通,诧异道:“怎么都围在这里,难怪我觉得天se变暗了许多。”

    大伙儿都笑了起来,孩子的母亲笑道:“张医生,你这么一说我都知道了,实在太简单了,以后宝宝有没有病我一眼就能瞧见。”

    “是啊,长见识了……”旁人也随声附和道。

    迈克尔激动地说道:“师傅,你太厉害了,我现在更加坚定要学习中医了!”

    周围的人都啧啧称奇,议论道:“这老外也学中医,新鲜啊!”

    “可不是嘛,你看他都叫张医生做师傅了,这还能有假。”

    “怪事,这张医生什么来头,年纪轻轻的就当起了师傅……”

    “嘘……你别乱说话,人家可是中州的高人,尚德堂知道吧,人家张医生就是张老神仙的孙子!”

    “啊!”人群中一阵惊呼道:“真的假的……”

    “这还能有假吗,你没看这么多人围着,都是来找他看病的,人家把牌匾都挂起来了。”

    很快,男童的药就煮好了,周岁的孩子用药量很轻,每味仅几g而以,用小承气汤减量,把他腹中的积食下去就行。可这时问题又来了,小孩子他不肯吃药啊,怎么办,可把大人可急坏了,还是张晓凡有经验。

    “你们带着nai瓶了没?”他出声问道。

    孩子的nainai急声道:“带了,就在包里。”

    张晓凡拿出nai瓶,用水冲洗了一番,再把药放手背试了试温度,冲入瓶中再喂给孩子。

    只见那个男童小嘴一凑近nai嘴,便自然而然地吸吮起来,吃得是津津有味。但小家伙也不是吃素的,吮上几口觉得不对劲,便哇哇地哭了起来。张晓凡拿着nai嘴一逗,他贪食之下又吮上了,把大伙儿都给乐到了,都夸他有经验。

    张晓凡也笑道:“这办法还是二爷爷教我的,他说晓堂小时候特贪吃,就是不肯吃药,后来就用这招骗他,万试万灵。”

    这话说得张晓堂面红耳赤,把周围人都乐得哈哈大笑,气氛很好。

    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张晓凡又看了十几个过来凑热闹的病人,男童那边也排出了腹中枳食,烧也慢慢退去,把孩子的母亲感动坏了,一个劲的道谢。

    直到中午时分,大家的热情才退去,也都散了回家做饭。

    严静看着手中的处方单子啧啧称奇不以,说道:“你这半天开的方子,比我在小区门诊一个月来的都多,照这样看你就是不收诊金专门坐堂,光是卖药也照样可以收入过万。”

    张晓凡笑道:“我这只是小打小闹,你在中州也看到我们每天要看多少个病人,高明的中医永远不会为钱财之事犯愁,而是该收多少诊金合适,这你以后就会明白了。”

    严静幽幽一叹道:“说得容易,做起来就难了。我看那些古籍很难懂,在大学里学得不是文科,太可悲了。”

    迈克尔摇头道:“你不能这样说,我的比中文和基础比你差,但是我却信心十足,每次师傅说的话我回家都有重新记录下来整理到一起,每ri不间断的复习。我妻子曾经说过一句话,她水滴石穿,铁棒成针,这里面的意思相信不用我说你也会明白,我觉得这句话说的非常好,我把它写在我的记事本上,每次打开都可以看到。”

    “好!”刘叔走上前来打量着迈克尔,赞道:“难得有老外对咱们的文化知道的这么多,中文也说得不错,而且眼光独到,真是羡慕晓凡能找到这么个徒弟。以后咱们国家的医术能跨海扬名,或许就在这家伙身上。”

    张晓凡也不住颔首笑道:“对于你的执着我是非常佩服的,这是毋庸置疑的。无论做什么事情,只要有股子执念,相信任何困难都不是问题。有空的话我会认真指导你们,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领悟到中医的魅力所在。”

    刘叔和张大妈也留在尚德堂里用餐,这刘叔的脸皮子也是极厚,根张晓堂差不了多少,两个可以说是臭味相投,吃饭的时候也聊得非常投机,不时地说着古玩上的趣事。

    饭后,张大妈便先告辞回家,刘叔和张家哥俩在小院上闲聊。

    “我听说你和荆家的小子闹得挻凶,还动了火器?”刘叔拿着茶盏轻吹着,看似随口问道。

    张晓凡点了点头,说道:“事情已经过了,都是前阵子的旧事儿。”

    “呵呵,你小子年纪不大,心眼倒是不少,和晓堂这家伙几乎是一个样。”刘叔笑道。

    张晓堂给了他一个白眼,不满道:“我可是什么都没说,也没有提过,这是躺着也中枪啊。”

    刘叔没理会他的抱怨,直言道:“荆老四在三天前来找过我,让我出手给他的小子化煞,我没有答应下来。想想时间也差不多了,昨天应该就是最后一ri,想必你是用那柄煞刃伤了这兔崽子吧?”

    张晓凡不动声se地说道:“刘叔的话有些莫测高深了,咱们认识不久,也仅限上次五帝钱时打过交道,但我猜测您老必定不是凡俗之辈。暗赋yin阳五行之学,又jing通古玩器皿,一身功力jing纯至斯,我实在想不出您为何对我们这么感兴趣。”

    刘叔被他的话噎了一下,微恼道:“你这小子别玩搭棚上架的把戏,老子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我要是想从你这里捞上什么玩意的话也不用等到现在。”他轻哼了一声,说道:“你们两个兔崽子的爷爷,应该有跟你们提过刘文龙这个人吧?”

    “嗯!”张家哥俩一楞,都吃了一惊,张晓凡诧异地问道:“您是?”

    刘叔没好气道:“老子就是刘文龙,也是你们的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