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值得吗

大宋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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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若男的娇躯浑然一震,脑中轰然炸响,眼中出现了满天的星斗瘫软在地上。

    她隐约之中见到了“张晓凡”被一道寒光洞穿了脑壳,随之而来的一道灵符将他打中,跌落到水中消失不见。

    她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杀了“张晓凡”,难道说这古怪的地方还有其它的人。

    “你没事吧?”

    刘若男神情有些恍惚,定了定神,这才瞧清了来人是另一个张晓凡,她迷糊地问道:“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我看你是中了邪,迷了心窍。”张晓凡剑眉微扬,手中捏着法记诀向刘若男的眉心处一指,再用掌心这么一拍。

    “哎哟,你要不要这么用力,我都被你打傻了!”刘若男捂着脑门,晃了晃头,发现自己神智顿时清醒了不少,脑中也不再那么胡思乱想。

    张晓凡左右环视了一周,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厉鬼又是怎么找到你们的?”

    刘若男这才记起整件事情的经过,脸se顿时苍白如纸,心中不安地说道:“死了,他们都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张晓凡诧异一惊,追问道。

    ……

    听完刘若男的一番话,张晓凡也是默然无语,想不到刚离开了一会儿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富二代的陈明,老好人的郑秋山,刚参加工作的孔繁盛,这些本都是与案子无关的人却被牵涉进来,死在这不知名的阵法里面,就连尸首都无法找到。

    刘若男的情绪十分低落,毫无形象的跌坐在地上,茫然问道:“你为什么要走,又为什么这么迟回来,本来这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

    张晓凡瞥了她一眼,说道:“我离开是不想让你们有危险,就在前面不远就是阵眼,也是最为关键的地方。那个神秘人将范伟华炼成尸煞,为得就是利用他来保护自己,以尸煞为阵眼可调集周边数十里的yin邪之气源源不绝地涌来,为阵法提供支撑。方才,我已将范伟华的尸身焚为灰烬,相信我们很快就可以离开这里。”

    刘若男惨然一笑,说道:“进来的时候是六个人,出去却只有两个……”

    张晓凡走到刘若男的身旁蹲下,安慰道:“你提醒过他们,我临行前也交待过,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要发生的,谁也拦不住。想开一些,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做……你这样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母老虎,是不是也让什么脏东西给冲上了?”

    刘若男气不过他,拿脚踢了他一下,斥道:“你想死啊,敢说我是母老虎,活腻味了是吧?”

    这一脚踢得不痛不痒的,张晓凡伸出手将她拉起,笑道:“会打人就证明没事了,等出去以后请个长假,好好的休息一阵就没事了。”

    刘若男白了他一眼,问道:“咱们现在要怎么出去,这鬼地方我是受够了,一分钟也不想待。”

    “想要出去很简单,尸煞被我所破,只要等上一会儿,阵法也就随之土崩瓦解,一切也会恢复正常。”张晓凡望着那个水潭皱了皱眉,说道:“我怕时间耽搁太久,对方有所察觉,若是再被他逃脱,很难找到更好的机会。”

    刘若男急声道:“那你还等什么,直接把他给拿下!”说到这里,她脸上呈现出极怒之se,拳头拽得紧紧的,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杀了这么多无辜的xing命,哪怕他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他抓到!”

    张晓凡交待道:“你退开一些,别被阳火沾身。”

    刘若男疑声道:“你要干什么?”话虽然这样问,但她还是依言退后数步。

    张晓凡掏出一张阳火符,双手扣着法诀,口中念念有词。随着法力一催,灵符直接点燃。随着他抖手一抛手中的阳火符,整个池水“轰”的一声着起了大火,仿佛那池子里不是水,而是满满一潭子汽油。

    熊熊大火冲天而起,骇得刘若男脸se骤变,喊道:“会不会爆炸?”

    张晓凡闻言一怔,哑然失笑道:“这是yin邪之气幻化而成的水,怎么可能会爆炸。”同时,心中也暗叹不以,要不是怕神秘人走脱,也不会这般暴殄天物。吸收整池的yin气好歹也与一只修成yin躯的凶魂差不了多少。

    池水的燃烧,也将俩人身旁的景物也变得虚幻飘然,刚才还触手可及的青砖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转瞬间,眼前的场景变成了别墅客厅的摆设,原先那些桌椅板凳全都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面面高大的令旗与灵符,隔个几米远还点着一盏油灯。

    张晓凡皱了皱眉头,他想不通自己废尽心里走了两个小时的路程,怎么可能会在这不足两百坪的客厅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能够走出去。但是,不远地面上的四具尸体证实了他的想法,自己确实是在这里打转,从来不曾离开过。

    “这是哪里?”刘若男问道。

    “别墅的客厅,也就是刚才进来时候的地方。”张晓凡向前走了几步,从阵旗的缝隙中想要寻找些什么。

    刘若男惊呆了,跳脚喊道:“什么!你是说刚才我们就在这里转了两个小时?这怎么可能!”

    张晓凡走了两步,将阵旗揪开一角看了看,说道:“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奇门遁甲之术远超你的想象,只不过你不曾见识过罢了。”

    两人四下寻找对方的踪迹,可是别墅客厅不小,阵旗摆放的位置又非常独特奇妙,找了老半天都没能发现神秘人的藏身位置,气得刘若男直跳脚。

    “他是不是已经跑了,怎么找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

    “不会,他一定还没有离开,很可能就在阵法的某一个角落待着。”张晓凡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刚才在阵中与尸煞争斗,曾经暗中重创了那个神秘人物,隐约间听到了一声惨叫。玉真道人在七十年代已结婚生子,想来年纪应该不小,推测约有七十多岁左右。像他这把年纪,就算有通天般的能耐,重伤之下也只能苟延残喘,绝不可能带着重伤逃脱。”

    似乎是为了要应证他的话,俩人没过多久就找到了一处法坛。

    坛上摆着各式各样的法器和香纸,以及符人符纸等物,蒲团旁的地上躺着一位身穿黄se道袍的老者,花白的头发,瘦小的身体,手背上显露出枯如树皮的皱折,都可以看出他年事已高。

    刘若男拿枪指着对方,小心翼翼地绕了过去,查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并没有发现对方的同党。“我是jing察,现在怀疑你和几宗命案和少女失踪案有关……”

    张晓凡拿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必要说这些无聊的废话,自顾自地走到对方身旁,凝视着神秘人的脸庞,像是印证了自己的猜测般摇了摇头,轻声问道:“值得吗?”

    刘若男皱了皱眉头,听张晓凡的语气有些不太对劲,仿佛认识对方似的,交谈中也没有丝毫的戒心,让人觉得十分古怪。她持枪缓步走了过去,待看清对方的脸庞时瞪圆了双目,满脸诧异地望着张晓凡问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晓凡头也不抬地说道:“这就是我为什么把方寒等人撇开,当独带你过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