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七章、给薄家留条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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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云涌》]第一千零八十五章、不是我们知道的余容旗下盂州军——

    第一千零八十五章、不是我们知道的余容旗下盂州军

    为强身健体,或者说为保家卫国,乃至最大的原因是读书不易,不管富裕人家还是贫苦人家,北越国家庭都会在一开始尝试让小孩子去各种武馆习武,然后习武不成才会考虑其他营生。

    所以在北越国,习武的风气很尚。

    即使现在有了《三字经》、《百家姓》可以辅助读书,但因为北越国的国策乃是以战养国,更多人还是将之当成了增加武艺的便利途径。

    毕竟真想成为高手,看不懂兵书、秘籍可不成。

    只是说有胡汉三教导,会yīn山胡虏的确实高过其他人一截。因为除了一些大m-n派,谁又会一次召集那么多弟子进行统一传授。这也就是因为血脉相连,胡三德等人才有机会随胡汉三一起学文习武。

    所以面对荨州军的疯狂冲击,其他人可| 能瞬间就会面临溃败危险,东四夯堡中的会yīn山胡虏却依旧坚如磐石。

    因为习武之人虽然不等于江湖人,更不等于武林高手,但武艺高低在某些特定场合绝对能起到影响战争胜负的巨大作用。

    “杀杀啊”

    “……啊啊啊你们这些h-n帐。”

    “啊h-n帐……”

    挡住迎面劈过来的刀剑,不仅胡三德,大多数会yīn山胡虏都会采用撩yīn脚方式来破除荨州军攻击。因为别说眼前还是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的战场,真是江湖人士间的较量,撩yīn脚也是再正常不过的招式。

    而无论男女,或者说尤其是男人,撩yīn脚乃是最令人深恶痛绝的招式。

    所以看到一个个士兵被会yīn山胡虏用撩yīn脚放倒再逐个斩杀,不仅前面正在冲锋的荨州军士兵,留在后面压阵的赵冱也是满脸发青。

    可由于一座夯堡的面积就那么点大,即使赵冱能将上万荨州军都派上去围攻,真正能站上墙头的荨州军也不过区区几百人。

    以此数量对付其他人,或者说面对真正的盂州军,赵冱都不会担心,但他就是没想到东四夯堡里的守军竟然会如此无赖和可耻。

    因为面对会yīn山胡虏的撩yīn脚,不是说冲在前面的盂州军士兵就不会想办法。但办法想到却不等于一定就能付诸实施,这还有种手脚能不能跟上行动的问题。

    毕竟聚在一起的士兵为什么比普通江湖高手更厉害?

    原因自然是当他们经过足够训练后,完全可用数量来胜过质量。

    可在没人进行过专m-n的防备撩yīn脚训练状况下,面对只有区区一公尺宽,一对一后落脚都很困难的夯堡土墙,想要他们对会yīn山胡虏的撩yīn脚做出足够防备和反应,这简直就不可能。

    因为在尚且站不稳墙头的状况下,面对会yīn山胡虏的撩yīn脚,他们只能退出墙头来躲闪。

    甚至于要格档会yīn山胡虏的武器攻击,大部份荨州军士兵都会因为来不及退后而被会yīn山胡虏干掉。

    因此再等待一会,甚至在又倒下近百名荨州军士兵后,虽然心中极不甘心,赵冱还是不得不咬着牙齿下令道:“传令下去。鸣金收兵。”

    “当当当当当……”

    随着一阵阵鸣金声,已经冲到夯堡前的荨州兵也“呼啦啦”全退下来。只是与一开始的退却不同,由于会yīn山胡虏的撩yīn脚太过yīn险,一边退却,荨州军的兵士就一边谩骂不止。

    “h-n帐,你们这些家伙配称做军人吗?居然用撩yīn脚,你们就是一个个狗屎。”

    “干,谁才是狗屎……居然用上万人攻打一个夯堡,你们才是真正的狗屎,大狗屎。”

    “你们是狗屎,你们是狗屎。”

    “……你们是狗屎,你们是狗屎。”

    听着两边士兵的谩骂不止,赵冱就皱了皱眉头。不是因为会yīn山胡虏的无耻,而是因为他们的不知耻。看到肩上已经绑好绷带的吴邛已回到阵前,赵冱就说道:“吴统领,你没事吧”

    “谢少将军关心,只是脱臼而已,最多十数日就没问题了。”

    面对赵冱询问,吴邛眼中就有种庆幸表情。毕竟脱臼并不是什么大伤,不然真的是肩骨碎裂,说不定吴邛就得因此退役了。

    或许这在平常并不算什么,但面对育王图濠已开启战功封爵的奖赏,吴邛可不想因小失大。

    点了点头,赵冱也不会在吴邛的伤口上撒盐,转脸望向东四夯堡的方向道:“吴统领,那你对眼前敌人有什么看法,难道撩yīn脚一直是盂州军的惯用招式吗?”

    “这个,他们恐怕不是真正的盂州军,或者说,不是我们知道的余容旗下盂州军。”

    “不是我们知道的余容旗下盂州军?吴统领此话怎讲。”

    对于吴邛的话中有话,赵冱并不感到意外。因为吴邛若是与胡三德交战半天都一无所获,那也不值得赵冱重视了。

    凝了凝眉头,同样转脸望了望正在与荨州军互相谩骂的东四夯堡上的会yīn山胡虏,吴邛就说道:“少将军,您还记得那些我们一直找不到的申州盗匪吗?”

    “申州盗匪?吴统领说他们是申州盗匪?但为什么不是盂州盗匪?”

    听到吴邛说出“盗匪”二字,赵冱立即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感觉眼前的东四夯堡守军有些地方不对了。毕竟身为冠绝北越国的盂州军,又怎可能这么无耻。

    但对方如果是盗匪,至少不久前还是盗匪,这事就很容易解释清楚,甚至他们的撩yīn脚也不是太难理解了。

    可同样是盗匪,赵冱却又知道这里面还有一个对方究竟是申州盗匪还是盂州盗匪的问题,却不清楚吴邛又是从何判断东四夯堡里的这些守军乃是申州盗匪。

    吴邛说道:“因为余容若想治出现在的强兵,肯定也要通过清剿盗匪来训练而成。所以凭双方仇恨,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盂州盗匪愿帮余容抵挡我军进攻。而现在申州盗匪基本上都已被万大户拉拢,以万大户与余容的合作,余容会将他们当成炮灰也并不奇怪。”

    “万大户……”

    听到吴邛话语,赵冱就点了点头,同时也是咬牙切齿了一下。

    因为,荨州军即使没有芫州军与万大户的仇恨大,但由于前段时间的剿匪无功,赵冱却也将万大户当成了一个必须教训的敌人。

    所以不管有没有足够根据,在大致判断出东四夯堡的士兵身份后,赵冱也再次积累下对万大户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