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英雄榜

秉灯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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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可追风,何足道哉......”褐衣汉子对着雨花台上的唐俊露出一丝轻蔑,似乎不把这年少英才放在眼里。

    “啐,他在英雄榜上仅比我低了两位。”枯荣兔死狐悲般为唐俊辩解了句。

    “英雄榜?我排第几?”那褐衣汉子再次转过身要离去,顺便问了句。

    “第五。”枯荣顿时来了兴致似的,“是不是很不服气?”

    “哪个没事干的排出来的。”人影一晃,那褐衣汉子已然消失在山林之中,枯荣那双本是带着戏谑的眼忽然变得古井无波,仿佛,不在这世间一般。

    说来这英雄榜倒的确是好事者排出来的,但排名也跟着世事变幻不断更改,所以倒也权威。而如今的英雄榜是这般排布的。

    英雄榜第一位    李成梁 此人为镇辽边将,这镇守辽东数十年,在朝堂武官懦弱,文官昏庸的情况下,力保边关不失,虽然个人行为颇有争议,但是排布在英雄榜首位也不为过。

    英雄榜第二位    唐震天 十年间将唐门从一个江湖准一流门派,建设成一个超越少林武当等大门阀,独霸江湖,素来被称为武林第一人。

    英雄榜第三位 剑如狂 天山剑派掌门,虽然天山剑派三十年没出一个资质上等的弟子,然而剑如狂这古稀老人只要在一日,中原武林的西方便浑然无事。

    英雄榜第四位 唐横锋 唐门少主,本是排在第三位,在唐门称霸中原前数度征伐,杀伤数位原英雄榜前十的人物,只是近几年深居简出,少有与人争斗,故而排名下降英雄榜第五位 岳撼巅 一双草鞋,一身麻衣,一头枯黄斗篷,最后一把铁尺,足以丈量人间是非,江湖恩怨,甚至,朝堂天下事!不是捕快,却做着捕快该干的却干不了,不敢干的事,心中的律法师天道,所以,江湖人称 天刑神捕。

    英雄榜第六位 阴冥幽 据说,他武功大成后,一双脚就没踏上过实地,因为轻功练得太过出众,整个身子可以一直飘在离地一尺之地,动身之时毫无征兆,如同妖鬼夜行,无声无息,他全身被隐藏在黑雾中,出手便是索命杀招,剑法,天下第一。

    英雄榜第七位 梅虚若 这是个从来没有在江湖上留下什么显赫战绩但是被排进英雄榜前十的人物,原因便是他门下弟子太过出色了。

    英雄榜第八位 月转眸 苗疆圣女,梅林大弟子,用蛊傲绝神州,用毒连唐门都不敢在她面前放肆,剑法仅次阴冥幽。

    英雄榜第九位 凤栖桐 一柄长弓名为落日,弦响,数百丈外必取性命,一柄短弓名为明月,弓身为两柄削铁如泥的匕首,凭明月近身挡过剑如狂搏命般的三十剑招,亦用落日于边关歼灭北元近千精骑,江湖人称,日月神箭。

    英雄榜第十位 唐舞月 唐门大小姐,本与梅林中某位弟子有婚约,只不过因为阴冥幽之事婚约被双方撕毁,听说唐家这位大小姐对那夫君一片痴心,所以近年只身流落江湖,不再顾唐门之事。而其暗器手法,便是唐震天也逊之几分。

    英雄榜上一共五十人,那唐俊,排在四十六,枯荣和尚,排行四十四,也不愧金陵第一人之名了。

    那褐衣汉子,浑然便是江湖中为恶之人闻风丧胆的岳撼巅了,化身山岳撼浊世之巅,便是天子犯了大错,也须当心这三尺铁尺的丈量判度!

    说实话,唐震天虽然将唐门送上了明面儿上的武林霸主,然而他打服的只是少林武当峨眉这些老牌门派,至于实力强横的天山剑派等偏远门派,还是没敢招惹。同时江湖上的游侠,唐门也少有正面接触。

    而同时,唐门内部新晋高手源源不断,若是英雄榜列出前百名,唐门必然能占上将近三十余席,甚至说唐门的一些三代弟子武功能与少林武当一些首席人物相较。

    若是没有天山,没有梅林,唐门可能还真不惧一些没落的老牌门派联手,出手一统武林。唐震天是个野心极为重的人,若是有半丝机会能让他坐上帝王之位,他恐怕会毫不犹豫。

    暂且不提这劳什子英雄榜,在玄武湖畔,薛家在这新年之时,张灯结彩,十数亩的大院一片暖洋洋的红光。

    而迎客堂里的薛家,如今是却更是热闹,侍女穿梭来去,捧上瓜果点心,美酒陈酿,箫声袅袅,琴瑟悠长,堂中不少人谈笑风生。一来是为薛家新晋护院武师白响雷,马一鞍接风洗尘。二来是枯荣和尚与那褐衣汉子也不请自来。

    褐衣汉子点名要见尹泽,然而尹泽却不知去了哪,两个时辰前还头痛欲裂最后晕阙的人,却又莫名失踪。

    “他平素便是这样,寻常是有大事才会呆在屋里,若是病好了,大抵又去哪儿散心了。”大厅主座上一个淡雅的声音悠悠传遍整个大厅,在这冬日有种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一身金丝青色苏丝长裙,欣长完满的身段配上清雅的脸庞,看起来颇有些淡雅的女子,便是撑着这金陵第一商户走过五年风风雨雨的薛鸣琴,那有若古琴长鸣,淡雅天成的容颜与气质,也不知让多少人趋之若鹜,然而,能闯进芳心的似乎只有那谜一般的白衣男子。

    那褐衣汉子看了眼门外,长叹一声:“你是从哪寻到他的?”

    薛鸣琴一怔,心中不知为何腾起一股烦躁情绪,但她到底是在商场中历练多年,旋即平复心境,问道:“先生是尹泽故人么?”

    “尹泽......”褐衣汉子念叨了声 ,“倒也不算故人,只是受人所托,来看看他过得如何?”

    “受人所托?”薛鸣琴微微一愣,神态上似乎颇有些许紧张,她与尹泽之间,颇有些情意,到底是怕万一尹泽的前尘往事,对这段姻缘有所不利。

    那褐衣汉子也是久经人事的了,怎么会看不出薛鸣琴这点小女儿心思,果真,无论是商场上何等强势,骨子里,却还是有一股小女儿情怀。

    那褐衣汉子脸上浮现出一丝似懂非懂般的笑意,薛鸣琴顿时耳根一红,娇嫩的脸庞上全然是羞涩之意。

    “他师门在江湖中虽是特殊,然而却也颇为自由,一切由他性子,无人有空会去搭理。”褐衣汉子打个哈哈笑道,随即脸色严峻几分,“不过姑娘能否告诉岳某,你是在哪儿寻到这个......怪胎。”

    薛绒听这褐衣汉子如此称呼尹泽,心中先是不喜,但细细想来,可能这褐衣汉子与尹泽交情不浅,或者尹泽在之前的朋友中有这样的称号也未可知,总之这些人来历神秘,不能得罪了。

    她先思索片刻,而后缓缓开口道:“本来,他是我在去长江观水之时在江滩上救起的,原来打算救活之后送他回转,然而不知为何,他好似失忆了似的,只记得自己叫尹泽什么的。我看他无家可归便在尹家外院给他找了个房间,让他安顿了几月,后来他与舍妹。”说到这里,她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薛绒,“他与小绒颇谈得来,我便让他住进了内府,平素与教书先生打打下手,监督那些府里同宗的大少爷们读书写字,谁知这平素一言不发人在一帮纨绔子弟中倒是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这帮人治得服服帖帖。我本也怀疑有这般能耐的人怎么会是失忆之人?哪知仔细询问下才知道,这小子将那些诗词编成了小曲儿,这些同宗少爷都是市场逛青楼的主儿,学些这个,倒也有用,便是跟他学了。”说到这里,满堂人面面相觑,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