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痴汉

秉灯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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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穹举手:“我今天要去刷竞技场分数,你们慢慢混着,我练*作去,不能落后这货太多。”

    苍穹也知道超过我难度有点大,我这个古剑游侠的职业天生适合秀*作,灵活度到达一个极限了,而且苍穹在明年后年应该就达到自己的巅峰了,同时还有桃林,潜龙,甚至是凌薇,还有潜力的是我,小雨,黑夜漫漫,风花絮,苏妲己。

    吃完饭,各自回去上线,我在交代完今天的建设计划后,在城镇中心捏碎了武痴幻境的卷轴。

    我突然看见眼前的景象都破碎了,如果碎裂的画卷随风飘散,顿时眼前一黑,我听见雷鸣,而后,天空中一道闪电劈下,照亮了我眼前的一切,这是一片旷野,我站在古道上,周围是磅礴的大雨,如帘的大雨在风雨中飘摇,我手中古朴的工布没有一丝光华,但是我能感受到其中无比浓烈的剑气,似乎也只有我能感受到。

    我在瞬间被淋得浑身湿透,在残留的白光中,我似乎瞥到远处有一栋房舍,我急忙往那里赶去。

    狂风嘶吼着好像要这世道问个清楚明白,一道道的闪电要将苍穹照个透亮,只是不遂人愿地一片苍白让人触目惊心。

    周围草叶纷飞,些许小树被狂风拦腰截断,我有预感,这个夜晚,不会只是发生一些平常的事情。

    当我走了大概二十分钟来到那屋子前不远处的时候,才发现这里亮着幽幽的灯火,再走近一看,小屋门前一根旗杆,一面饱蘸雨水的酒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看来是一个酒馆,也是一般武侠故事里必须出现的场景,我更加确信里面会有大事了。

    我走到酒旗下,酒馆门前,我听见了马嘶声,似乎从后院传来,而且比较杂乱,应该是数量不少。

    但是酒馆里却是听不清楚,不知道是隔音不错,还是里面的人都被这大自然的*威所折服,不敢说话。

    我上前敲了敲门,那一瞬间,我感觉一股*人的寒意,从里头袭来,似乎是一种······我很难形容,是杀气,还是我对这种未知环境的惧意。

    门打开,是一个挂着破布,头戴白帽子的店小二,身上的白衣有些泛黄,但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是寿衣。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小二弓着身子问。

    “打尖儿。”我一边说一边进屋,环顾四周,银锭这种东西我身上还是有的,月陨中金是金币或是金元宝,一百金币才等于一个一百两的元宝,拥有元宝的人少之又少,其次是银,银币的价值和碎银差不多,铜币么就直接是铜币了,银也是有元宝的就是不常见而已。

    我拿出两锭碎银,扔给店小二:“一斤牛肉,有火炉么?”

    一路淋过来,饶是我自问内力不错,也是感觉到一股寒意,屋子里有将近十个人,其中五个坐在一起,清一色的青衣佩剑,那些剑的品级恐怕还不低,大老远就有剑意传来,如果不是剑太好,要不就是人修为太高。

    还有柜台前的不知道是掌柜的还是账房,看起来是一个书生模样,长得也算是清秀,但是我分明从他身上感觉到一股危险的味道,在这么一个荒郊野店,出现五个剑修高手也就算了,竟然连一个在这里开店的账房都是高手?

    如果这些还不够说明这里的特殊的话,那么最角落阴暗处一个让我忌惮不已的真气场就足以让我坐立不安但是更有好奇心留在这里了,那边有一个除去了一身蓑衣的灰衣人,他隐藏在暗影里,一盘花生米,一壶烧酒,角落里靠着一柄生锈的长枪,最后,屋梁上有一个人,我不知道其他人发现没有,但是我敏锐的感官让我感觉到屋梁上有一个很匀称的呼吸声,以我的武侠知识,那是内功高手的特征。

    我被领着做到了那五个剑修身边的一张空桌,小二在我身边升起了炉火。

    “淋些雨就受不了了?好娇气的男人。”一个女性剑修哼了声,她长得还不错,长久的练武让她双腿紧致,双手稍稍有些粗糙,但是身材火爆。

    我装作没听见,一身铁甲实在是让寒意和水汽太·······我需要炉火来烤烤,在这个地方实在不适合用内力来取暖,天知道待会会发生什么事情。

    “师兄,你确信那个妖女这几日会从这里路过?”我耳边响起这么一个声音,相当轻,余光看见那个女人在看我不理她后自讨一个没趣,问旁边一个相当俊秀的青年道。

    俊秀的青年看了看周围,然后摇头低声道:“师父说的,我也不清楚。”

    奇怪的是我竟然都能勉强听得清楚,看来这队人在这里是为了狙击一个女子,什么女子要这么多剑侠来动手?难道传说中的那个武痴是个女人?

    只是我很奇怪的是我分明能够感觉到角落里那个灰衣人的内力相当恐怖,但是为什么这五个人对其丝毫不忌惮,难道他们感受不到不成?

    我对自己不了解的很多,我没有修炼过内功,我的内力是哪儿来的?难道古武游侠天生带着内功?

    或许他们是真的感受不到吧,就像他们似乎真的不知道我能听见他们说话。

    很快,热气腾腾的牛肉上来了,我要了一杯新茶,就着暖炉大快朵颐,那个女子又投来厌恶的眼光,江湖汉子不拘一格,我还真不知道她的厌恶和自身的优越感来自哪里!

    就在此时,后院传来一声马嘶,不,不如说是悲鸣!

    那个被称作师兄的人脸色不变,那个女子已经拍案而起。

    我感觉房梁上的人气息有些不稳,似乎是受了惊吓,我也感觉不对,我根本没有听见武器或是什么的破空声,一声悲鸣传来的瞬间那声音就戛然而止,似乎是被什么一下子把脖子切断了。

    那可是马,有着一抱之粗的脖子!虽然我没有尝试过工布的锋利,但是我有感觉,除非用梵音击,否则我不可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