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凶劫难逃

水煮木鱼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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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了,这只是一道残影。萧无命在心里暗叫不好,只是却已经晚了。悄然来到他背后的杨平凡手中的“沉虹斩”早已快如闪电地刺出,当他刚想要闪避时,刀已经深深地刺入了他的身体。鲜血汨汨地流出,肥胖的身体缓缓地倒了下去,又白又胖的大脸庞上的表情留下一丝不可思议。一个无名的山野小子,居然仅仅只出了一招就让他这世界排名前一百的杀手命殒于此,这恐怕将会杀手界最大的一个笑话了。

    萧无命带着满腔的不甘,终究还是无奈地永远闭上了眼睛。

    杨平凡见萧无命已经断气,受伤的徐老也有铁牛保护,正准备去帮哑巴,只是没想到他还没动手,哑巴的钢叉就把剑公子吴长生的肚子刺穿了三个窟窿。看来打架他是帮不上了,不过天快亮了,如果被村民发现这几具来路不明的人的尸体只怕会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和铁牛又赶紧清理战场,哑巴则扶着徐老进屋休息去了。

    铁牛边掩埋着萧无命地尸体边摇头叹道:“你这名字没取好啊,叫‘萧无命’当然会没命啦。名字没取好,还学人家做杀手。”

    一旁在处理吴长生尸体的杨平凡听了不禁苦笑道:“这个叫‘吴长生’,看来也是注定得不到长生的,所以我们杀他也是顺了天意。”

    铁牛很赞同地点头道:“没错,我们这是替天行道啊,而且管杀还管埋。对了,你之前杀的那个小子叫什么名字啊?”

    杨平凡摇头说道:“不知道,因为赶时间,所以忘了问了。”

    铁牛一副很是吃惊的表情看着杨平凡问道:“你忘了问他名字了啊?那等会怎么给他立碑啊?”

    杨平凡继续弯腰埋土,头也不抬平静地说道:“你是不是被人打傻了啊?我们这是杀人藏尸呢,你还想着给他们立碑,莫非上面还刻着‘此人萧无命被杨平凡所杀,铁牛也砍了一刀’?”

    铁牛想了想,觉得这碑确实是不能立,然后又想到自己那死去的父母到现在都还没钱给他们立块碑呢,凭什么给这三个王八蛋杀手立碑啊?没把他们扔去喂狼,那就已经是对他们够仁慈了,看来自己确实太仁慈了一点。

    如果有人看着眼前的情景,并且知道铁牛最终给自己的定义是太仁慈了,一定会很是惊讶地瞪大双眼,然后在胸口划着十字祈祷上天能够原谅这只迷途羔羊。

    他们这是第一次杀人,而在藏尸之时居然还能这样谈笑自如,这样也叫仁慈?那天下应该就没有心狠之人了。

    当他们没有任何该有的心惊胆颤,而且还显得有些轻松地把尸体及血迹都清理好后,天也已经放亮,这时一只鸽子突然扑腾扑腾地落了下来。杨平凡认识这只鸽子是经常帮徐老送信来的鸽子,只是却从来没有在这么早来过。

    徐老看完那封“飞鸽传书”后一脸平静地陷入了沉默,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什么也没有想,过了很久他才淡淡地对哑巴和杨平凡说,收拾东西,明天离开这里去南京,语气里带着一丝黯然。

    杨平凡虽然早已经预知这两天会离开,不过他还是对那封信上说的事很是好奇,偷偷卜了一卦,他没想到昨晚预测到的徐老有一死门凶劫,今日此劫虽已避过,他家人却还是当了此劫。

    那封“飞鸽传书”是徐老的孙女徐曼青传来的,信上说她的父亲徐图突然暴病去世了,百川集团陷入了有史以来最混乱、最低谷的时刻,希望徐老能尽快赶去主持大局,否则徐氏家业将会毁于一旦。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徐老、杨平凡和哑巴三人就拿着早就收拾好的行李悄悄离开了陈家村,就像他们搬来一样低调地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交待了铁牛,如果三个月后他们还没回来就把东西都分给乡亲们算了。

    其实铁牛也很想跟着徐老到外面去闯一闯,只是他还有个九十岁的老奶奶需要照顾,所以只好留在陈家村帮徐老看家了。

    徐老他们一行三人因为刚好错过了徐家派来接他们的车子,所以路上足足在颠簸了两天两夜,更换了好几种交通工具,只到第三天的下午才终于来到了这个对于徐老来讲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南京。

    杨平凡虽然以前也在大城市里生活过,但是那会他还很年幼,城市里的一切留在他的记忆里并不是十分深刻,所以当他坐在那辆开往徐家的劳斯莱斯--幻影里面,看着眼前的一幕幕繁华,心中不由自主地暗暗发出一声声惊叹。

    来火车站接他们的是徐老的义子陈煌,也是百川集团海外分公司的总裁。他似乎很怕徐老,自从在车站见到徐老怯怯地叫了徐老一声后,一直都不敢正眼对视徐老。

    上车后徐老就闭着眼睛休息没再看陈煌,大约过了十分钟后,徐老突然淡淡地问:“徐图到底得了什么病啊?怎么会突然就走了呢?”

    徐老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把坐在前面副驾驶座上的陈煌惊了一大跳,他努力地定了定神才转过头看着依然没有睁开眼睛的徐老回答道:“听曼清说图哥得的好像是突发性心脏病。”

    徐老睁开眼睛看着还未完全定神的陈煌,语调稍稍提高了一些问:“突发性心脏病?徐图以前有这种病吗?”

    陈煌战战兢兢地回答:“图哥是第一次发这种病,却没想到因为抢救不及时而……”

    徐老轻轻挥了挥手示意陈煌不用继续说了,眼神里泛着一丝淡淡的哀伤道:“也许这就是命吧,有些人做一件坏事就能毁了他的一生,有些人一辈子在做坏事却一直能逍遥快活;有些人发一次病就再也起不来了,而有些人一辈子在发病却一直在人们以为他起不来时却又起来了。”

    陈煌听着这番像是徐老的自我感叹,又像是对他说的话,更是低着头不敢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