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东周列国游记(3)

飘逸孤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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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匡章打马归齐地,一路上,马不停蹄。不敢停啊,这亚卿大人现在可是,国君,王子,上卿,相国......等等,等等反正是很多人眼里的宝贝,虽然在匡章心底,这丑女多少有些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感觉。

    作为一个上位者,该心平气和的时候,要心平气和,该雷霆暴怒的时候,必须表现出一切尽在掌握的霸气,可惜,这位亚卿远不如自己见过的所有上司那样,平日里一脸和蔼,关键时候一个比一个狠。

    初次拜会的时候,自己没有控制住暴怒,想想还有点后怕,要是换了其他上司,这前程就算是完了,可这位跟没发生过什么一样,依然把任务交给了自己......

    她本人好说话,可是齐国都城里那帮人可不好说话,万一那钟离无盐真的嗝屁着凉了,岂不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连带着把俺老匡也坑了?

    匡章一路上只顾想着怎么快,再快,再再快点,没有心情欣赏沿路的风景,咱们就先让他跑着,回头看看已经在“弥留之际”地钟离无盐吧。

    话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不是?钟离无盐居然没有死,而且现在已经清醒过来。

    只是,醒的有些不是时候,为嘛?她醒来的时候,貔貅渐正一边怒斥着两个小宫人,一边亲自示范怎么伺候亚卿大人在昏迷中,或者是病榻上喂水,灌药,翻身,护理,出恭......等等等等事项。

    “大人身体虚弱,即使有意识的时候,也是处于半昏迷状态,你们怎么能想着大人能和常人一样,便器如此冰凉,就往臀下一放,要是有什么意外,你俩的狗头不保,看着,每过三个时辰,将大人的双腿分开,用双手垫在她臀部下,先行用盐水漱口,然后轻轻吸出来,如若不急,可吸一下吐在便器中,如果很急,就......”貔貅渐一边说,一边做着。

    钟离春大急,这尼玛神马玩儿?不带这样的吧?姐可真没有这爱好。想挣扎着把貔貅渐蹬开,可是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只有那么一点点感觉,身子随着那股吸力,轻松了不少。

    看来还真特娘是尿憋醒了!可这个尿法也太**了点吧?

    燕王子哙一直在钟离春寝室外面焦急的打转,转的几个守在门口的侍女眼睛都花了。

    话说,咱们亚卿大人,虽然还没有正式册封,那可是整个国都人都知道,迟早是咱齐国的王子妃,王后,这燕王子哙虽然也是一表人才,可毕竟有个先来后到不是?

    我们几个吧胸挺这么高,论长相,咱们那亚卿大人可是真有些不敢恭维。男人要女人干嘛?为了养眼,养心,养那啥呀。从这方面说,咱们姐妹四个都比亚卿强到天上去了。可是人家王子们怎么就焦急她,连正眼都不看咱一下呢?

    嘻嘻,要是有两个王子都看上我,我,我,我......我就和他们一起大被同眠!呸,不知羞的东西,还没有被男人碰过呢,就瞎想,一个小侍女的脸红了起来。

    “王子殿下,王子殿下,我们家大人醒了,哎哟,您就别转悠了,转悠的奴婢眼都花了,大人想见见你”。貔貅渐挡住了正在蚂蚁逛热锅的燕王子哙。

    “真的?太好了,太好了,无盐,无盐,我来看你了”王子哙扔下貔貅渐快步跑进了钟离春的寝室。

    “哎哟,您着急么呀,待老奴给你带路”貔貅渐赶紧跟了上去。这小子,有点不对头,咋比咱家王子还殷勤呢?不是什么好兆头,还别说,丑人有丑福,看上人家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呐。

    唉,我貔貅渐何尝不是用情极深?为了在他身边,我做了能做的一切,可是,现在仍然被他打发出来,办这该死的差事,嗯,只要是为他办事,不管干什么都很充实不是?

    想起在那次山林里被他一箭射中,然后自己躺在他的寝榻上,想起了和他一起争论炼丹修道之事,想起他那强壮有力的秋实,想起......貔貅渐突然有了非常幸福的感觉。

    燕王子哙拉着钟离无盐的手,喋喋不休的诉说着这几日的担心,听得无盐有些心烦意乱,心猿意马,心头鹿撞,心......

    唉,看来无论到了哪里,男人和女人都是一个样,多一个拥趸,多一个仰慕者,都会有些虚荣上的极大满足不是?

    “王子殿下,无盐病躯不能施礼,今天着急见你,主要是有件大事,恐怕王子忘掉了”钟离春虚弱的说了几句话,已经累的满头大汗。

    “什么事情也没有你的身体重要,先不要说了,好好休息,哙在这里陪着你”燕王子哙极尽温柔体贴之能事。

    “不成,殿下,我前次和你商议的修路之事,一定要抓紧进行,夏收将至,不久又是秋耕,此时关乎到您的声誉,和你燕国百姓的福祉,这才是头等大事,我现在不能奔波,全靠你一个人经营,你一定要在夏秋之际,将路修好”钟离春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无盐,你好好将养身体,此事我一直在上心,已经安排稳妥,只是,你这一病,我方寸大乱,已经好几天没有去工地了,看到你醒来,我就放心了,我今天就去看看,监督一下,不管哙有何不是,都是发自肺腑,绝没有伤害无盐的意思......你不生我气吧”?王子哙脸上偷偷泛起了一片红晕。

    “没有,别多想,你我朋友相交,肝胆相照,我哪会把些许小事放在心上”?钟离无盐实在说不出更多的话了。

    燕王子哙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明亮起来,“好的,无盐,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明日再来探你”。

    燕王子哙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钟离春看着他出门心底不由一阵内疚“此人与我坦诚相对,爱慕之情溢于言表,可是我却在暗地里算计人家,让人家修好路,方便将来齐国进兵......我是不是也太卑鄙了点?可是,田辟彊与我情投意合,恩爱深重,再加上我来的这个时机,只有齐国最有可能改变历史,唉......”。

    “亚卿大人,这个燕王子哙,那日是不是将您按倒在地想要求欢”貔貅渐看到钟离春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心底一跳,这位爷可别真对燕王子哙动情了呀,那样,国君交付我的大业就麻烦了。

    “嗯?!什么事情你都想知道?你最好不要乱嚼舌头,否则,休怪无盐不讲故人之情”钟离春一愣,但是马上装起了威严。

    “咯咯,亚卿大人,您那威风修炼的还远着呢,奴婢可是您身边人,再说了,男女之事,阴阳之属,又有什么好隐晦的,大人喜欢他,大可鱼水交融,享受一下人间乐事,只要大人的心还在我齐国,其他的有什么嘛?”貔貅渐可是很了解钟离春的,知道她这个样子绝对是装出来的。

    唉,又被打败了,看来姐还真不是当官的料,不过此时,民风崇尚自然,对于男女之事,比较放的开,尤其是齐国,此时已经有了男子可一妻一妾的民风,更有女子改嫁数次的先例。想了想,不由“莞尔”一笑,身子也轻松了许多。

    “嘿嘿,大人,要不要貔貅渐给你找几个清秀俊童来享受一番,也好快点病愈......这少年男子,中年男子......”貔貅渐经验丰富的介绍起来。

    刚开始钟离春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听了两句,嗯?这尼玛嘛玩儿?靠,还带这样的?“滚出去,你丫脑子里都是粪呐”?

    “脑子里怎么会有粪......”?貔貅渐正要继续演说,却突然发现钟离春似乎真恼了,赶紧嘿嘿一笑“奴婢告退,大人但有需求,知会奴婢一声便是”。

    “快滚”钟离春顺手抓了件东西扔了出去。却连床也没有扔下去。貔貅渐已经跑出门外了。

    钟离无盐的身体逐渐恢复,让齐,燕两国君臣百姓都松了一口气,毕竟不管是已经尝到了甜头的齐国,还是现在正在尝甜头路上的燕国,都对这个貌丑内惠的齐亚卿,有着很高的期望。

    不过,这会儿,被大家寄予重望的钟离无盐却又在干傻事了。她正在组织一些人把一些动物油脂熬炼,说是要弄什么洗衣用的物事,这油脂但凡沾在哪里就很难洗掉,用这玩儿洗衣服,脑子被这场大病烧糊涂了?

    还有,她还说什么,要造一种叫做“纸”的东西,弄了很多次,都失败了,只留下一些气味怪异的烂稻草。顶风臭十里。别说多别扭了,要不是燕王子哙极力支持,恐怕早就有人到她跟前面斥其非了。

    说实话,钟离春蛮愿望的,印象中造纸并不困难,而且,这也就早那么几百年而已,这裤子,内衣,亵裤都被自己“发明”了,一张小纸,有和难处?

    可惜,她忽略了,此时很多器具在制浆过程中根本无法跟上工艺要求,要想造出纸张来,得有很多配套的设施要完善,下来不亚于一次跃进式的大变革。从各个方面都要改进,顺利的话有生之年还能看到纸张,万一不顺......那就别说咧。

    就连熬制这个油皂都不甚得法,毕竟这玩意比造纸还要晚上一千多年呢,但是相对于造纸,它的要求就低多了,功夫不负有心人,居然还真给她弄出了一堆“皂”来,虽然不满意,可比用棒槌硬砸衣物,省事多了。

    这里按下钟离春不提,回齐国看下田辟彊,因为这伙计最近酒色过度,也病倒了,病中之人,总是需要些同情心的嘛。

    飞红绡将药含了,樱桃小口对着田辟彊的嘴,轻轻吹进去。

    自病倒以来,飞红绡那是衣服都不穿,睡觉都依偎在田辟彊脚头,伺候了好几天了,这可比衣不解带那啥滴要更容易感动人吧?

    “红绡,你放心,等我登了王位,一定立你为王后”田辟彊艰难的说到。

    “殿下,妾身知道您对我的好,我出身低下,不求什么地位,只要殿下不忘了妾身就可以了”飞红绡一脸赤诚。

    在飞红绡身不着衣的伺候下,田辟彊总算是一天天好了起来,这不,都能下床在花园里游荡了。

    钟离无盐在燕国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一切都在朝着她自己制定的计划发展。哈哈,看来老子那大半年时间,靠着药和咬着牙每天强忍呕吐的劳作也不是没有效果嘛?有付出总有回报不是?

    田辟彊看了眼貔貅渐传回来的绢书,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不是因为这段时间操劳过度,病倒了,国中大小事务,一般都是自己一言而决了,自己也确实该让父王好好休息了,毕竟他老了,甚至有些糊涂了......

    就像前段时间,他居然真的采取了钟离无盐的提议,军师孙膑和将军田忌共同制定的新战法,这玩意能行?不用战车,分成什么骑兵,步兵,弓兵。打仗岂是儿戏?

    想到这里突然有些闷闷不乐,飞红绡身子有事,这几天不能在跟前解闷,其她的女人,田辟彊最近是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了。

    一阵悦耳的笑声,从花园里传了出来,真特么好听。

    “回殿下,是,是,王子,哦,钟离无盐亚卿的那个朋友和她女儿,是您亲自吩咐的可以让她们在花园游赏,打扰到您了,奴婢这就去把她们轰出去”。宫人看见田辟彊皱着眉头,还以为他生气了,赶紧跪行到跟前。

    “不用了,我去看看,你们不用跟着了”。

    花园里是谁?呵呵,列位看官,无巧不成书不是?花园里正是夏谢氏母女,和李惠母子!

    夏家有女初长成,已经十三岁的夏迎春,长的那一个水灵,小小年纪就因为家境宽裕,又有钟离无盐的很多奇方妙法呵护,皮肤嫩白,小脸当真是桃花颜色,高耸的两座花山,欲与其母试比高。

    李惠的梦想终于实现,在学习兵法之余,和曲回在有余补不足的过程中,有了结晶,此时已经在蹒跚学步。

    只是,今天小家伙有些倒霉。咋咧?目前被夏谢氏阿姨拉着说悄悄话呢,把个小家伙丢给了夏迎春!

    此时,夏迎春一直柔若无骨的小手正在挤压着他的小脸做着各种怪样子,弄得小家伙勃然大怒,但是,除了哭又啥也不会,只能任人摆布,哭有哭不出来,为嘛?因为一哭,这个姐姐就弹自己的小jj,那叫一个疼呐,还不如这样虽然难过,但却不疼。

    夏迎春玩的有些累了,李惠家的小家伙也被虐累了,此时有些困意,躺在芳草地上渐渐睡着了。夏迎春躺在小家伙身边,一只小手捏着小家伙的命根子,也逐渐进入了梦想。

    这尼玛,神仙呐!田辟彊看呆了,人世间哪有这样漂亮的女子?虽然病体刚愈,他仍是感觉到丹田之处,一阵热浪上涌!

    燕国国都的简房,几个刻师正在用简刀刻竹简,钟离春坐在一边苦思冥想,燕王子哙在远处“幸福”滴,含情脉脉滴看着她。

    一个十来岁的小童,一头撞进了钟离无盐的裙子里......

    呵呵,列位看官,虽然咱钟离春把这内衣亵裤都“发明”了,可是被一个小孩子钻进裙子里都很尴尬不是?钟离春这回没有晕,但是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咱们还是躲躲吧,下回书,咱们再把小家伙从无盐裙子底拖出来暴打。

    丫小小年纪不学好,又没有照相机,手机能偷拍,你费那么大劲有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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