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离别,八年之约

云观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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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哥望着古仅乔良久良久,蓦地,他们相视而笑。公子哥伸过手去敲了敲古仅乔的额头,明明看上去很镇静,可是古仅乔却感觉出来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仅仅,你睡得太久了,以后,公子我不准你这样了。。。。。。早睡早起,才是像你这样的小孩儿该做的不是吗?”

    “公子你也大不了我多少不是吗?”古仅乔眨了眨眼,公子哥好笑的又敲了敲她的头,“你这笨丫头,一定是好了,早知道就让你多吃点苦头了,你等着,我让童函禄再给你几服药。”

    “童函禄?”古仅乔呆若木鸡的诧异道,“童函禄是谁?”

    “童函禄是朔国的老臣,他们童家向来都是我们家的仆从,也是我们最信任的人。现在,我们就在童函禄的府中。”

    “是吗?我还真的不知道你。。。。。。”古仅乔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本来她以为再也见不到的梁紫镜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而且还打碎了手中的药碗,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仅仅,你终于醒过来了。”不顾公子哥的反对,梁紫镜就已经扑了过去,抱着古仅乔泪流的哗哗的。

    “仅仅,你没事了,你还疼吗?”突然想起了什么,梁紫镜马上安慰性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紫。。。。。。紫镜,你怎么会在这里。”

    “哦,你说我为什么在这里呀。”梁紫镜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乐滋滋的向古仅乔解释,“你身边那家伙给了我一封信,说是如果寂寞的话,就来朔帝都的童府。我本来是想直奔童府的,可是在路过一家客栈的时候听到了打斗声,没想到就这样看到你受伤了,然后我就被一个老头带到了童府,再然后,就是和你又相见了。”

    “原来你留信的内容说的是这样啊。”古仅乔看着当做没事儿人的公子哥,哭笑不得。

    “难不成你还以为我会留什么离别信吗?我还没死呢,没死总有一天会相见,留这玩意儿干什么。”公子哥拂袖起身,“我先去找童函禄了,你慢慢聊,梁寨主,麻烦你看好仅仅,别让她乱蹦乱跳,旧伤复发。”

    “乱蹦乱跳,你真当我是猴子吗?”

    在一片哈哈声中,公子哥悄然离开,不知为什么,古仅乔总觉着今日的公子哥。。。。。。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

    “走吧走吧,走了以后我就不烦了,眼不见心不烦呀。”梁紫镜相当好玩的朝着公子哥离开的方向做了个鬼脸。“仅仅你知道吗?昨天我偷偷听见童老头和你的那个公子谈话,我可是听到了你的那个公子要走的好消息,把我高兴地不得了呢。”

    “什么。”古仅乔怔住了,又问了一遍,“你刚才说什么,紫镜,你再说一遍。”

    “就。。。。。就是你那个公子要走了。”

    一阵木然中,她看到古仅乔淡静的坐了起来,沉默了一会儿,向她莞尔,“紫镜,可能要麻烦你了,帮我画些妆。。。。。。一会儿,我要去送送公子。

    阵阵的茶香飘然,沉香木雕刻的桌上正经经的摆着一杯热茶,里面的茶水未动一分,还冒着淡淡的热气。公子哥拿起茶杯,几次想饮,可最后,还是轻轻地放下。

    “童函禄,你怎么知道我在那个客栈,难不成你一路都在监视我。”

    “属下不敢。”那个尽管已经到古稀年岁,还有了满脸的发白胡子但仍是不卑不亢的老人拱了拱手,“这一次,是不酒楼给我们传的消息。”

    “不酒楼?”公子哥睁开了刚才悠然闭上的双眼,“哼,果然,要不然谁还有这未卜先知的本事。不酒楼没有秘密派人来告诉,说明它知道就算他们不说,我们也能猜的出来是不酒楼报的信。。。。。。不过,这不酒楼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倒是让我很好奇。”

    “少主不必多想,不酒楼向来神秘,出牌不按招,我们也不必太过在意。”

    “是,这一点不必多虑。”公子哥蹙眉,将桌上的茶杯转了又转,“但是,你知不知道,克岚忑国已经开始打不酒楼的主意了,他们现在想和不酒楼交好,收买不酒楼。”

    “呵,克岚忑国真是痴心妄想,那么多国家都想与不酒楼交好,它都避而不见,这小小的克岚忑国有什么能耐?”童函禄捏起胡子,轻蔑的一笑。

    “也是,但是我总有种预感——一种不酒楼快要出山的感觉。。。。。。”

    空气再次变得沉寂了起来,许久,童函禄才假装咳嗽了一声,谦卑的问道,“少主,时间快到了,我想这时候,大人派的人应该已经在等候了。”

    像要等一树花绽开的时间一般,公子哥迟钝的点了点头,失魂落魄的起身,慢悠悠的推开门。。。。。。阳光有点刺眼,那一瞬,他不知道刺眼的是阳光还是痴痴站在那里遥望远方的红衣女孩儿。

    像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她的时候的样子,满树的梨花下,她殷红色的长裙飘飘,红色的薄纱随风扬起,颀长的影子在地面,不断拉长。她侧身,看到出来的公子哥时,微微一笑,刹那间红衣鼓舞,蓝衣随和,天长地久。

    “公子,那里是什么地方呀。”古仅乔像是没事人一般的指着远处一座似楼塔一般的建筑物,它巍峨的伫立在那里,耸入云端,不见尽头。只是一层层的楼阶,没有任何外物的阻挡,好像就是为了让人看到有人站到那里时睥睨天下的傲姿。数达千米的高度,无人可言的威武气息,那层层的楼阶就宛若人生一般,漫长。

    “那叫帝王阶。”他看着远处的帝王阶,抿唇一笑,“就像它的名字一样,是帝王的通道,那最顶端,就是帝王经历过千千百百的‘劫’后才能站立的最顶端。据我所知,那里,只有那位姓燕的楼主才登上过,那天,也是那位姓燕的楼主一统天下的一天,五湖四海,天上地下,为他独尊。。。。。。他也是第一个将天下统一起来的人,因为他是凭着不酒楼的力量才将天下收服己手,所以那时候的朝代叫做‘不酒天朝’。”

    “可是‘不酒天朝’果然是不久的,不酒天朝仅三年亡朝了,不过这是因为那位姓燕的楼主留下一纸书信,放弃天下,从此无人知道其踪迹。也就是那时候,天下再次分裂,直到二十年前才分成了如今的格局。不过因为那位姓燕的楼主的离开,不酒楼没落了一阵子,在不酒楼最没落的时候,第二任楼主出现了,她接任了不酒楼,不酒楼在她的带领下蒸蒸日上,甚至超过了不酒楼最繁华的时段,所以现在的不酒楼就处于那种高深莫测的境界。”

    “怎样的高深莫测?”

    公子哥垂眸没有回答,许久,他才悠悠的开口,“只要他们愿意,可以随时覆手天下。”

    “真厉害。”古仅乔蓦地笑了出来,眼神却痴痴地盯着那帝王阶,移不开瞳孔的焦距,“真好,我真想上去看看,那里的风景,想必一定会很好的。”

    她不知道自己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自己身旁男孩儿藏在衣袖中的双手,攥的紧了又紧。

    又是一段安静,或许是这气氛总带有一种悲伤,就连古仅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泪水已经盈了满眶,决堤而出。

    “你要走了吗?”

    他沉默,良久才翕动唇角回答她,“是的,家里有些事,我不得不回去。对不起,我不能陪你去莽午镇找你哥哥了。”

    “没事的。”她甩了甩娇容上的泪水,勉强做笑,“找回来尸骨又如何?只不过平添一份悲伤罢了。其实我早该知道的,哥哥其实一直在,在我心里,在家里,就像小时候和爹娘聚在一起熬着我最喜欢喝的粥。”

    言完,她就感到一阵温暖侵袭了她,公子哥将她紧紧抱住,仅此。他摸着她的头,轻笑,“你也永远,在我心中最美丽的位置。。。。。。仅仅,我愿许你天长地久,今生,永生,你都会是唯一喜欢的人。。。。。。我将来唯一的妻。”

    “。。。。。。嗯。”眼前,已经愈发看不清了,她知道,公子哥点了她的睡穴,他不想让她看到他们分别的场景。

    “仅仅,我们约好,八年后我们再见,那时候,就是我做好一切准备迎你为妻的时候。。。。。。而且终有一天,我会满足你所有的愿望,所有。”

    他吻吻额头,面上带着儒雅的微笑,他的声音很低,低到只有她一人能够听见。

    他说,“仅仅,记好,我的名字叫久鼎容乾。”

    封殊国,久鼎姓为尊,王者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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