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伪装

云观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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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说三声对不起吧,对不起啊对不起啊对不起,前几个月我们家的网费到期了,而那时候又当值期末考试,所以我老爸就没有给家里充网费,当然,我妈就这样忍下来了,本以为暑假第一天就能上的,结果又是一大堆家庭教师,各位读者呀,阿观会竭尽所能,不断更了!

    繁华的朔帝都如往日一般热闹非凡,该开店的该做生意的做生意,完全没有像皇宫一般,收到太子死去的影响而沉闷压抑,反而更有些勃勃生机,也倒是,太子对百姓无意,百姓自然也对太子无意,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就算太子还活着,注定也是得不到民心的储君。

    云观似乎很少出来的样子,对外面的事物都感到新鲜无比,最好笑的就是,她竟然在一串糖葫芦面前流着口水站了半天,最后的结果就是古仅乔用自己身上的钱把糖葫芦都买了下来才满足了这个馋鬼。

    古仅乔终究还是信不过呼延讼易的,她告诉呼延讼易她想去的地方和童丞相的府邸顺路,而她却在下车后带着云观去了相反的方向。向来谨慎,无心可信。

    一路皆是比较喜庆的局面,或许有几家沉闷的,也可以听见惊天动地的哭喊声,直到一座豪华的邸宅,古仅乔蓦地停下了脚步,身旁的云观傻傻的舔了一口冰糖葫芦,看着古仅乔脸上浮现的释然的笑容,不知所谓。

    这府邸固然豪华,可这豪华的表面却掩盖不了府内的哀伤气氛,可却又看起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有内行的人懂得。再其次,古仅乔熟悉的很,这是她曾买过的秘密基地,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自己想找的那人就在那里。

    “小观,姐姐现在要带你进去,记着,不要给姐姐闯祸哦。”

    云观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古仅乔会心一笑,她抖了一下衣袖,淡然的走到守门的两位侍卫身边,浅笑嫣然,“不知两位小哥是否替在下通报一声,说是六皇子殿下派我与这府邸的主人做一笔交易?”

    两个侍卫互看对方,许久,其中一个护卫马上马的进去通报,不一会儿,那个护卫便恭敬地对着古仅乔礼节性的躬身,“这位姑娘,主人有请,请姑娘在水墨斋等候。”

    水墨斋?古仅乔轻笑出声,若不是她知道,恐怕还以为这水墨斋是多么大气气派的地方,实际上,那是她自己用来审人用的专门房间,看来,他们对自己并不是多信任,尤其还顶了一个“六皇子派的人”的称号,自是防范更加了。

    不过也好,她向来审人都不用刑法,这屋里也算是朴素。古仅乔恭敬地回了一礼,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跟着那位护卫到了水墨斋,水墨斋上摆了几盘水果,也不用古仅乔说,云观便已经眼睛冒星的留在那里,这样正好也遂了古仅乔的意,古仅乔笃定他们绝对不会立刻就出现,而是先摆个架子什么的,留云观在那里,也正好欺瞒一下窥伺人的双眼。

    现在,她想先一步去拜访一下老朋友。

    府内依旧,只是沉闷的气氛压得令人心烦,蓦地,这令人心烦的气氛被一阵犀利的怒骂声给打破,古仅乔好笑的抚开一树海棠,实现刚好看到湖对面一身黄衣的女子与一袭书生装扮的男子在那里斗嘴,不用看其实也知道——那是梁紫镜和元恩。

    几月不见,梁紫镜消瘦了许多,或许是因为自己的“死”,关于这个问题,古仅乔已经想清楚了很久了,那人既然能让她代替娼狗,那么那人就能造个人代替她,死在那场火焰中,蒙蔽别人的双眼,用来造成她已经死了的假象。

    府内如此沉闷的气氛,大概也是因为她的‘死’。

    “紫镜,你清醒一下吧,古姑娘已经死了,死在那场大火里了,你也看得分明,那就是古姑娘的尸体!”

    “别唬我玩!”梁紫镜猛的推开面前的元恩,大喊大叫,“那个比狐狸还狐狸的人怎么会死,她绝对不会死,她一定还在某处好好活着,计算着所有人,而且我一定会把她揪出来的!”

    梁紫镜猛吸一口气,解开束住的发,顿时青丝飞扬,眉间是从未有过的镇定,她一披红衣,换上古仅乔向来从容淡定的笑容,元恩痴了一下,瞬间明白了她的想法,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点了点头。

    梁紫镜拂袖,声音泠泠伴而出,“她既然不出来,那我就先替着她,守护她的一切,等候她的回归。走吧,不是来了一位六皇子派的人吗?既然是贵客总要去见识见识的。”

    古仅乔相信的人不多,梁紫镜算是一个,因为梁紫镜是绝对的信任她,而她也认为梁紫镜值得获得等同的信任。果真,不负她所望。

    她轻叹,轻弹海棠,阵阵花雨而下,在这花雨之中,她感到了自己脖间的那一抹冰冷的触感,锋利的剑的光芒在光下一闪一闪的,身后,是童绍纪那张冰冷的脸颊。

    “你。。。你是谁。”童绍纪的话语并未像从前一般平稳,反而带有了一些说不出口的惊喜,但又怕这种惊喜是假的,空欢喜一场,紧张得很。

    “闲人一个,见府内的海棠开的极盛,便停步于此。”言完,微微一笑转身离开,良久,童绍纪默默地收回剑来,却是深深的吐息,终是释然。

    古仅乔猜过第一个认出她的人,猜过梁紫镜,猜过元恩,猜过回一,甚至还猜过烨椛,但是她却偏偏忘了还有一个在暗处默默守护的童绍纪,正因为是在暗处,所以容易被遗忘,正因为在暗处,所以把一切都埋藏的很深。

    童绍纪明显就已经认出她来,她不知道自己的疏忽在哪里,但她明白既然已经猜到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为了避开耳目,她只好冷淡的回答,看似很寻常,但是其中的含义只有童绍纪和她自己明白。

    数年前,海棠染林,纷飞的海棠花中,童绍纪单膝跪地,许她一生守护,“海棠见证,我,童绍纪,此生此世,伴在主人身边,永不背叛,永不离弃。”

    海棠正好。

    古仅乔绕了条近道,这样就算梁紫镜在她之前离开,也不能比她先到水墨斋。可当她到的时候,却有点被惊讶到了,云观几乎把能吃的东西都吃没了,而且吃相很不好的坐在地上对着她甜甜的笑,古仅乔突然就那么庆幸自己早回来了一会儿,可以有时间来整理云观惹下的这一堆烂摊子。

    梁紫镜的出场倒也把握准了时机,没有看到最狼狈的一面,不过古仅乔再次看到梁紫镜的时候,却还是笑了一下。为了伪装自己,梁紫镜甚至不知怎么做的把自己的发丝染上了淡淡的血红色,和着一身猩红的衣服,颜上故作从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却和她已经有了几分相似。

    装的真卖力,就连元恩也装成了童绍纪的模样。

    心中划过一丝若有若无的感动,她硬生生的压了下去,挥袖浅笑,“想必这位就是府邸的主人吧。”

    “听家奴说姑娘是来与我做一番生意的,但现在看来,姑娘似是和我并不熟识,那为何又要与我做生意?姑娘又如何坚信在我这儿能做一笔好生意呢?”声音平淡而稳定,古仅乔看着声音主人微微颤抖的手,别过头去不忍将笑意露出。

    “您的名字,不就是最好的坚信吗——古姑娘,童家的主人。”

    杯盖与杯子相碰的声音蓦然响起,元恩故意咳嗽一声,镇静了梁紫镜的情绪,梁紫镜淡淡喝了口茶,“既然姑娘知道,那显然这是一笔相当不合算的生意,姑娘知道我的底细,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关于姑娘,我什么都不知道。”

    “恕我冒犯了,在下娼狗,是六皇子殿下呼延藏的手下,古姑娘,知晓这些便够了。”

    梁紫镜似是恼了,冷哼一声,“姑娘倒是守得严,不过据我所知,我与六皇子殿下并无交集,我无意拜访六皇子,六皇子也无需拜访我!”

    “古姑娘,此言差矣。”古仅乔淡淡的笑开,“六皇子乃是心怀天下之人,从古姑娘是童家主人这件事情来看,古姑娘应该心。。。并不小。若是和六皇子殿下合作,当六皇子殿下登基之日,古姑娘。。。这其中的利益,您可明白?”

    “利益?”梁紫镜冷笑一声,“是怎样的利益,能让我毫无犹豫的选择六皇子呼延藏?姑娘不是应该不知道,五皇子呼延讼易也是个明白人。。。”

    “这朔国的半壁江山,不知这答案姑娘可否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