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龙骑一人

阿西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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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这也是战争遗留下地诸多问题之一。如今普通骑士的考核与册封已经不像过去那样严格。在以前,要成为一名正宗的黑特拉帝国骑士,必须具有高尚的品德、优良而纯正的贵族血统和高超的武技,此外,还得有誓死效忠帝国的决心。但是在狄国丽384年,当时的帝国皇帝黑特拉二世颁布了颇受争议的《塞伦骑士法则》。该法则规定,战绩极为出众的士兵,只要符合《奥古斯骑士法则》的其他所有条件,即使没有贵族血统,也可以被册封为骑士,且头衔可以世袭。这项法则的出现,使平民出生的人也有了成为骑士的可能,而血统不再是决定xing的衡量标准。虽然绝大多数贵族都极力反对推行这项法则,但高傲的黑特拉二世仍坚持在帝国国庆大典上亲自册封了世上第一位平民骑士塞伦?拉菲尔爵士。应当承认,《塞伦骑士法则》的确让许多平民出生但英勇作战的士兵获得了相匹配的荣誉,但不可否认的,这的确大大降低了黑特拉帝国骑士的整体素质。当战绩与武技变得比血统更为重要时,人们也顺带忘记了对道德品格的要求,于是骑士jing神的没落也就成为了不可避免的趋势。

    所以我们今天可以在帝国骑士的队伍中看到大量像伊凡爵士那样无所谓修养、礼仪、品德的骑士。当然,并不是所有从平民出身的骑士都是这样的。

    来自萨尔兹行省阿格里亚谷的谢世平爵士出场时,萨尔兹行省的爱得花多公爵突然站起身冲场内大吼:“给我长脸啊小子!盾牌用力挡!长枪用力刺!”

    谢世平爵士还是个毛头小子,红着脸一个劲朝公爵用力点头。

    一不留神夹在腋下的头盔掉到了地上,他赶紧下马去捡。可下马时,腿突然一软滑倒在地,沾了一身土。他在观众的大笑声中捡起头盔,爬上马时,他的脸红得像是全身的血液都聚集到了脸上。

    “哈哈,傻瓜!你他妈的是吃饱了撑的嘛,来我这里傻逼啊,你他妈的你以为你的并头是天边流云那傻缺我就怕你了不是,你丫是活虐了是吧,神经病啊,你,谢特!这小子一星期前才被册封为骑士。”留着一大把胡子的爱得花多公爵大笑着坐下,对周围的公爵大声说道。

    “多有趣的家伙!紧张成这样。”爱田由笑道,“他看上去顶多就十六、七岁啊,这么年轻就成为了骑士。”

    我道:“只可惜他的对手是谢尔顿?斯坦尼斯,神经病是你吧,吃错药了吧,你砸天边流云试试,傻缺。”

    维斯德洛骑士团的分队长可比他的对手老道多了。谢尔顿爵士的笑容和他的金se卷发一样都如阳光般灿烂。看台上的少女们在他经过并朝看台上挥手时发出尖叫,而刚才一直十分矜持的贵族小姐们也纷纷探着头看他,个个目光火热。

    “前几天的舞会中,他总是被她们团团围住,不过他一到宴会厅就主动邀请我连续跳了三支舞。”爱田由的笑容里不无得意。

    于是我笑着问:“那么他与克瑞伐勋爵相比谁更有吸引力呢?”

    “啊,克瑞伐勋爵当然更有男人味儿了,但你得承认,很难找到像谢尔顿爵士那样俊美的人了。”

    两位骑士就位后,奥尔尼伯爵宣布比赛开始。

    相遇后,谢尔顿爵士抢先出枪,但却是虚晃一枪,枪尖在快要碰到谢世平爵士的盾牌时突然收住了势头。就在谢世平爵士举枪要攻击时,谢尔顿的枪尖又猛地刺出,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谢世平爵士用盾牌承受住了这一击,人却险些摔下马去。我可以想象年轻骑士的脸在头盔里涨的通红的样子。

    谢尔顿爵士扔下断枪,接过侍从递来的一杆新枪。第二回合开始,这次还是谢尔顿爵士占了上风,谢世平似乎完全无法发起攻击,只能躲在盾牌后面全力抵挡谢尔顿的大力刺击,相当被动。之后连续两回合,都是谢尔顿单方面进攻,打得来自阿格利亚谷的骑士毫无还手之力,但谢世平爵士倒是每次都能够勉强挺过攻击,不至落下马。在第五回合时,谢世平爵士终于抢先勉强地刺出一枪,但他的马却立刻偏离了直线,这一枪完全刺偏了,并且把侧面全暴露给了对手。谢尔顿爵士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长枪瞬间刺中了谢世平爵士的左肩。这一击力量非常大,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谢世平爵士依然还在马上。他已经把长枪和盾牌全扔了,几乎就要摔下马了,但一条腿仍勾住马背,双手死死抓住缰绳,就这么半挂在马上,那匹马就这样带着半挂着的谢世平爵士绕着竞技场转了一圈。

    当奥尔尼伯爵跑过去帮他把马拉住时,全场都已经淹没在大笑中了。说实话,我还没见过这么多人同时笑得这么厉害。无论公爵们还是贵族小姐们都已经顾不上仪态,笑的前仰后合。连爱得花多公爵都笑得直拍大腿。皇帝陛下一边笑一边摇着头。唯独陛下的贴身侍卫桑德尔爵士仍是眉头紧锁,目光四处扫视。

    爱田由公主早就抛开了为数不多的矜持,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从没见过……哈哈……没见过这样的…..这样的狼狈样……”

    “是啊,”我略带同情地看着从好不容易从马上下来的谢世平爵士,“他会被笑上好几个礼拜的。”

    谢世平爵士显然一点也不觉得好笑,他摘下头盔,脸涨得通红,却不是因为羞愧,而是恼怒。他走到马后仔细察看马的两条后腿,然后指着马腿对奥尔尼伯爵愤怒地说着什么。从口型来看,似乎是说他的马被人割伤了。奥尔尼伯爵立刻过去察看。

    看台上的笑声逐渐平息下来

    玛法大陆的历史又翻过了崭新的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