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又应痴情论冬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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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4、又应痴情论冬修

    “那你还是快点写吧,要不明天再写——太晚了不安全。再说,万一养猪场有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嗯,知道了,快了。”胡天健边写边应付。

    温兰娟偎依在胡天健的身边,把火笼的火弄大些,又是暖和胡天健的手,又是暖和胡天健的脚。胡天健在女人的温柔中快速完成了报告任务。

    临走,温兰娟说:“我送你。”

    胡天健笑说:“送什么,你送去,我送来,没送完,天就亮了。”

    “那你怕不怕?”温兰娟笑问。

    “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可怕的。”

    “我还是要送你。”温兰娟的意思,是与胡天健多呆一分钟就多不份幸福。

    “算了,我走了,别送了。”

    说完,胡天健转身走出房间。

    没有想到温兰娟跟着走出来,拉着胡天健的手。校园里的走廊上漆黑一团,天上,没有星星,只有天光在蒙胧地窥视人间。胡天健不敢说话,就让温兰娟这么牵着走。

    出了学校的后门,胡天健站定,问:“你跟我来做什么,还不快回去!”

    “天健……”温兰娟扑倒在胡天健的怀抱,“让我们再抱抱……”

    “抱什么抱,刚才已经抱了的,以后再说吧,有的是机会。外面冷,还是回去吧。”胡天健也不抱,推辞说。

    “有什么机会,你又不上课,晚上也不在学校住宿,好久没有集体活动了。”

    “总会有机会的,这次小学生搞运动,应该有安排下去做知道工作的。”

    “即使有,我们还不是分头行事的。”

    看样子,这个孤单的少妇是留恋自己到恶劣痴迷的程度了,不支付她是难以脱身的。胡天健捧起温兰娟的脸,问:“你是不是要我现在做了你?”

    温兰娟不回答,天光下,只能看见一双渴望的眼神发出幽幽的亮光。

    “好,我们到一边来。”胡天健拉着温兰娟的手,走进学校院子外面的一棵大树下,说:“我们快点,免得被发现了。你房间关上没?”

    “关上了。”

    胡天健再次脱下温兰娟的裤子,把她迎面搂起来,靠在大树下面。掏出家伙,就往里面顶。

    因为角度问题,一下没顶进去,胡天健正要叫温兰娟协助,谁知道温兰娟已经把手伸到下面,拿着按热乎乎的肉棍塞了进去。

    冷风吹来,身上有点,下面进出正忙,冷气无视人的幸福,想方设法弥漫在暴露的皮肉上,胡天健不禁感到冷气侵入了温兰娟身体中那地方的深处。

    这样的姿势尚是首次,感觉全新,相当刺激,温兰娟很快来了高潮,哦哦哦地叫个不停。胡天健生怕节外生枝,而且不喜欢在寒冷的野外媾和,尽力工作,期望早点结束。

    树很大,也因为温兰娟基本上就是被胡天健搂抱起来的,也没怎么依靠大树。因此,大树丝纹不动,偶尔掉下一支树叶,也是自然下落。只是天上的乌云被胡天健这样猛烈的动作,搞的漫天飞扬。

    完了,胡天健不等宝贝软化,就把温兰娟放下来,赶紧把它塞进去,催促说:“温老师,你先走!”

    温兰娟还没从快乐中恢复过来,也是急忙把裤子拉起来,听了胡天健的话,径自走了。

    胡天健则是看见温兰娟关上了学校的后门,才回养猪场。

    次日,胡天健安排好养猪场的事情,去了乡政府。适逢正在开会,讨论冬修部署,兼顾落后女社员的安排问题。

    因为是干部会议,胡天健也不便打扰,就在外面等。方果亲也没告诉丁祥福,只是在会场上忙碌着,一时间倒水,一时间纪录。只听见里面吵吵闹闹,也没听出所以然。

    丁祥福出来撒尿,看见胡天健坐在过道里,一个惊喜,问:“胡天健,你怎么在这里?”

    胡天健站起来,说:“呵,丁书记,我来上交汇报呢。”

    “嗯,你等等,我马上来。”丁祥福下楼去了。

    接着,周火望也出来上厕所,看见胡天健在,警惕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呵呵,周支书,我来汇报工作。”胡天健站起来哈笑。

    周火望说句“在开会呢。”,就下楼去了。

    丁祥福返回,对胡天健说:“走,进去,你也列席会议。”

    胡天健跟了进去,众位干部看见胡天健又来了,表情心里不一,但是丁祥福的指示,也没敢有什么意见。

    六个大队支书,乡长曾吉星、妇女主任王湘帘,扩大的工作会议。

    “好了,我们继续开会。”丁祥福双手撑在桌子上,“刚才我们说到冬修的主攻方向问题,根据上级指示,我们要兴修水利,把旱地变成水田,现在,有人说要开荒整地,把那些荒山河滩开垦出来,增加种植面积。这两个问题,哪个更加重要?我们要怎样安排冬修工作?”

    过了三妙种,樊洪明举手。

    “好,樊洪明,你说说。”丁祥福指示。

    樊洪明看看丁祥福,又看看在坐的干部,说:“刚才丁书记宣读了党中央关于冬修的文件,我觉得党中央毛主席很英明,就是要利用冬季农闲的时候集中劳力兴修水利,在各个大队勘测出适宜建立小型水库的地点,把这些地方建设出水库来,那么,地势比较高的地方的旱地就可以灌溉了。旱地的收成低,只适宜种植杂粮,产量也不高,不利于突出我们的成绩。因此,我认为,首要的工作,就是建设水库。”

    落实上级指示,是干部的最重要的要求,丁祥福听了樊洪明的话,心中暗自赞许,点头说:“嗯,这个意见好。其他人还有没有其他的意见?”

    周火望也不举手,说:“依据我看,建设水库需要大量的劳动力,并且,水库建设起来,果真能改造许多的良田吗?也很值得怀疑。比如说,我们花费半月的时间,建设一个水库,可以把五亩旱地变成良田,可是,如果我们利用这半月的时间,开荒了五亩旱地,就可以多许多的收成,红薯、麦子和油菜就增加不少。我看,肯定比改造出来的水田增加的收成多。”

    水稻是最重要的农业指标,上缴也是看水稻的。红薯是社员们自己吃的,怎么能与水稻比较。丁祥福一听,心中就不高兴。

    但是,对于周火望这个顽固的家伙,丁祥福多少有点忌讳,也不批评,望了望全场,问:“其他的支书继续发言。”

    罗义江举手获准发言。

    罗义江小声说:“按理来说,中央的政策是正确的,只是,我们应该灵活理解和落实党的政策。冬修工作,不一定非要建立水库,我们开荒也是冬修工作。文件上也没说冬修工作只有建设水库这一项目。旱地不能种植水稻,对于上缴公粮是有影响的,可是,粮食已经上交的很多了,我们社员吃杂粮,也好有精神投入到生产中去……”

    这个话,丁祥福是不喜欢的。杂粮给社员们吃,是可以增加体力,可是,公粮播种面积少,成绩就突出不出来。这样一来,自己的成就就小了。早知道罗义江像个小脚女人,考虑这个考虑那个,没想到还是与周火望走到一条道路上了。

    六个大队支书,两个发言表示不支持建设水库,只有一个赞成的。丁祥福望向另外三个支书,巴望他们支持自己。

    谁知道三个支书也没摸清丁祥福的心思,把这两个主张综合起来说,含糊其词,没有鲜明的立场。

    这样一来,丁祥福就要考虑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了。但是还不甘心,还想把建设水库的事情放在第一位。

    放眼睛望去,除了曾吉星、王湘帘,就是胡天健。

    曾吉星这个人,心里想什么说不准的,他负责的是治安和阶级斗争,对于生产工作他过问的不多,听见大家的分析,说不定也是支持开荒为主的。所以,丁祥福不敢点名让他说。

    再说王湘帘,今天列席会议,主要也是处理落后妇女的工作,对于农业生产,她一向就是配合落实的。即使他揣度到自己的心思,也是不在大家的重视之中的。

    剩下的,就是胡天健了。

    胡天健是个学生,从根本上说,还是协助地位,没发言权力的。自己多次引进最高干部会议,干部们颇有微词,不过,胡天健这小子倒也是不一般,每次都有优秀的计策发出,没让丁祥福难堪,也让各级干部无话可说。

    胡天健这小子脑子这么灵活,不会看不出自己的心思,说不定他一说,不但迎合自己的意思,而且也让叫嚣开荒优先者服气。

    为了保险起见,丁祥福说:“各位同志,我们在坐的,都是党的干部,党的纪律你们都是知道的,下级服从上级,全党服从中央。现在,党中央的指示很明确,就是冬修工作。冬修工作的目的是什么?就是要改造生产条件,扩大种植面积。改造生产条件,就是要兴修水利,包括积累肥料。积累肥料的工作我们已经落实了,做的很好。现在,兴修水利就提到日常议事日程。有的同志,单单只看见旱地的重要性,作物的数量。可是,我们现在是新社会,是高级合作社,我们要让人民群众过上美好的生活,就必须增大水稻的产量,减少杂粮在人民群众口粮中的比重。同志们,要看到这一点。为我们的党获得人民的信任多做工作。当然,扩大种植面积,也是不可忽视的问题。扩大种植面积,我们也要考虑多方面的因素,适当地进行,不可以片面强调。”

    说到这里,丁祥福停住了,一望,没有人急于发言。

    樊洪明准备发表支持的言论。丁祥福不是很喜欢,无非就是马屁话。

    没等樊洪明说话,丁祥福继续说:“好了,这件事情我们还要继续讨论。现在,我们伟大的社会主义建设,离开不了学生们的参加,胡天健同学正好来了,你就把学生如何参加冬修工作和你对于冬修工作的意见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