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掌 无法言说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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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青应已经打过招呼了,两人下山不但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反而还有人来带路,送行的妖就是言清之前捉的那只小兔子小沐。()两人跟着小沐走了一会,来到了一个树洞前。小沐大声喊了一声,接着从里面走出一个青年女子和一个小女孩。

    “这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带走吧。”女子说完后,轻轻将小女孩向前一推。

    “是她?”任崴有些摸不到头脑。

    “这就是你们说的先知?”叶渊点了点头,问了一句。

    “我可不知道,不过王是这么说的。”女子露出无奈的表情。

    “先带我走吧。”小女孩见两人脸上还有犹豫的神色,开口道。

    最后在小沐的送行下,三人到达了入口处。

    “好了,以后的路你们自己知道走,后会有期,不,后会无期。”小沐的红眼睛狠狠地望了一眼叶渊,接着转身跳走了。

    在回市的路上,任崴和叶渊都没开口,任崴是心里在想其他的事,而叶渊对这些事则不太关心。

    “我叫严心。”稚嫩的声音在车内响起。

    “多少岁?”任崴手撑着头望着窗外。

    “呃……十一……”严心感觉有点奇怪,既然对方千里迢迢来救自己,为什么此时又这么冷淡。

    “家在哪?”任崴还是一如既往。

    “我不是失踪儿童好吗!”严心生气的答道。

    “父母叫什么?”

    见任崴无法交流,严心转头看叶渊,还没开口就再次被叶渊的面容吸引了,“好漂亮。()”

    “你看起来不像小孩,简单说明一下情况吧。”叶渊转头望着严心,严心的脸却突然一红。

    “我睁开眼睛就是这样了,并且大脑里就有了相关的只是,至于为什么我会在一个小孩身上,我也解释不清楚,不过这不重要,你们知道占卜吗?”

    “嗯。”叶渊冷冷应了一声。

    “也可以理解为预知,不过这样说可能会造成你们对我的误解,实际上这就相当于去图书馆查资料,例如通过一定的方法我可以得到这一期彩票得奖人的方位,当然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不过这个代价并不大。”严心滔滔不绝的说着,也许是很久都没说话了。

    “嗯?”叶渊露出了一个有趣的眼神,“既然你不能预知未来,为什么要叫先知?”

    “我没说过我是先知,预知未来的都是预测,本质都是一种猜测。”严心义正言辞的说道。

    “那你说说魔族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既然有个能了解事情的人在这里,那为什么不利用一下?

    “那你要准备许多东西了,有盐、味精、1988年的红酒、一张白纸、利恩肖大教堂旁的泥土,还有……”在严心还没说完之前,叶渊已经将头给转向了窗外。

    见到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任崴突然想起了卫朦他们,“难道我真的……”他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甩出脑袋。“打不通?怎么弄的。”无论是宗未壬的还是罗部衫的,都提示对方已关机。

    到车站后,任崴发现整个车站都没有什么人,虽说现在不是客运的热期,但是周围也太安静了点。

    三人下车刚走了十几步,数百警员就从车站的四面八方冲过来,且手上全拿的枪。

    “不许动!双手举起抱在脑后,然后蹲下!”为首的一名警官用喇叭大声喊道。

    “又叫我们不许动,又让我们抱头蹲下……”严心吐了吐舌头。

    叶渊想要动手,虽然他的速度没有子弹快,但是相比于这些人手指的速度,那倒是快了不少。

    “是来找我的。”任崴提前一步制止了叶渊,“这件事就交给我解决吧。”

    最后叶渊和任崴都原地站在那,任凭对方怎么喊也不动,不知所措的警官只好下令让警员上,这才将僵局打破。

    “你带她去找丞谦。”在被制服后,任崴对叶渊说了一句。

    警局。

    “老实交代,你究竟是不是这四起绑架案的作案人?”任崴此时已经被审讯了三个小时了,他估计叶渊那边早就被放掉了,毕竟叶渊的出现纯粹是意外,至于从他那里暴力突破,任崴从心里介意这些警员不要这么做。

    “我已经回答过了。”任崴双手带着手铐,在这三个小时钟,他并没有遭受殴打,不过稍微一想就能够明白了,“他们没事吧?”

    “哼,你这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吗?你说你是坐火车过来的,可是我们调查过监控摄像头了,里面根本就没有你的身影,而且也没有你的购票记录。”

    面对这些怪事,任崴并不感到奇怪,这一切都是肖楚下的手,从一开始他就想诬陷自己,可是,目的……

    “既然你没有提供不在场证明,所有的受害者最后见到的又都是你,那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并且我们在你的电脑中找到一份策划书,虽然上面设了很高深的密码,可还是被我们的技术人员破解了。”审讯的警员步步紧逼。

    “那通公园的电话……”

    “那电话本来就是你接的,只要你随便找一个同伙不就可以了吗?”

    “抱歉。”任崴皱了皱眉,“既然我都有了计划书,为什么要在他们四人面前露脸呢?如果说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死,可是我也被外人看见了,难道我也要杀他们吗?我这样做岂不是将自己向监狱送?”

    “哼,那你的意思是?”警员难得反问一句,“有人诬陷你?”

    “那你说是谁诬陷你?他为什么要诬陷你?证据呢?你都没有是不是,自己的计划失败后就想将责任朝别人身上推,对了,这一点你不是在计划书上写明了吗?为什么还要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呢?”警员自信满满。

    见到任崴不说话,警员继续问道:“现在说说你的动机吧,你究竟为什么要绑架他们?你不说也没关系,这些证据已经可以将你送上法庭了。”也许是这些警员收到了什么信号,停止了审问。

    在他们出去后,又进来了一个中年人,“我是刑幕的叔叔,他现在受了很重的伤,不便来看你,于是让我带句话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们怎么样了。”任崴不想争辩,这样做完全没有意义。

    “只有卫朦只受了一点惊吓,另外三位都伤的不清,郑凌和袁峡精神都受到了严重的刺激,估计要大半年才能恢复过来,并且还会留下后遗症。”

    任崴笑了笑,“既然这样,那请你转告他们,我这样做的理由是因为我觉得他们恶心!”

    刑幕的叔叔以不可置信的眼神深深望了任崴一眼,接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