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袁绍的军师们

狂生尔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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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数日后,袁绍已是引兵至邺城外,做为州长史的耿武,治中关纯等人,自是相随于韩馥左右,一同出来迎接袁绍。

    他们气愤于袁绍的谋算霸占州牧之位,遂意欲行刺于袁绍。

    为何,皆因为韩馥无能也。

    大汉十四州里,每一个州里头,都是有大家大族的,特别是如冀州,徐州,扬州,荆州,蜀州这等最是富有的州郡里,世家大族可谓是数不胜数。

    而在冀州,很显然,就是长史耿武的耿家和治中关纯的关家二大世家。

    他们二家,能够独霸冀州,却是为何?还不是因着冀州牧韩馥无能,整个冀州,皆被耿武,关纯这两位一长史一治中的给完全的把持住了。

    而如今,有那四世三公的袁绍,要来霸占这冀州牧的位置,先不说袁绍肯不肯再录用他二人,若是袁绍入主了冀州,显然耿家和关家二家是不可能再像韩馥在时这样在冀州里一手遮天了。

    再则,跟随袁绍上位的,必然是亲近于袁绍的人,如辛评,辛毗兄弟,郭图,田丰,沮授,逢计,审配,许攸等人,再加上诸多如颜良,文丑,高览,张合,淳于琼等诸多大将们,如此多的人一分下来,冀州就算再富有,可是拢共也就那般大点地方,除掉袁绍的亲信,这冀州又哪还有耿武,关纯二家族的生存之地,到最后的结果,要么,他们家在损失大半之后,来个举族搬迁,要么,他们二家就被他们给吞并,瓜分,然后完完全全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之上。

    所以,刺杀袁绍,成了他们唯一的一条路可走,因为若袁绍一死,凭郭图,田丰等人,又如何能斗得过他们二人。

    然则,以耿武、关纯二人,也不去打探打探那袁绍身边二员上将颜良、文丑之辈,是何等样人,在他们二人面前想着行刺袁绍,譬如竹篮子打水,只会是一场空矣。

    颜良斩耿武,文丑砍关纯,二人一人一刀,可怜两位冀州长官就此横死于地上。

    袁绍既以入得冀州,交接了官绶印,虽然碰上了耿武,关纯这档子事,但这官面上的文章却还是得做的。以韩馥为奋威将军,以田丰、沮授、许攸、逢纪为谋主,分掌州事,其它大小将佐各行分赏,算是尽夺了韩馥之权了。

    韩馥让了冀州,却只得了个奋武将军的闲职,被袁绍幽禁闲赋在家,至此时,韩馥才算是明白过来,然而到此时即便想后悔已是无用,只得寻了个机会,弃了家小,逃奔出了冀州,匹马往投陈留张邈去了。

    却说公孙瓒亲自领军刚至广阳,即收到袁绍已据冀州之事。遂派了其弟公孙越去信都,自是要袁绍实现当初的诺言,以平分冀州。

    这冀州,早已被袁绍给吞进了肚子,这吞进了肚子里的东西,哪还有吐出来分给别人的道理。

    见得公孙瓒派他弟弟公孙越来要地盘,提起当初双方互有协商之事,袁绍自是不好一口就回死了人家,只说让你家兄长公孙瓒来此与商议才成,你还不够格。

    虽然这只是一个推托的话,但如果公孙瓒真傻到那种地步,听了袁绍的话单枪匹马的来冀州与袁绍谈,他袁绍并不见意让颜良或者文丑二人谁上去把公孙瓒一刀给剁了,顺便也把整个幽州地盘也给接收了下来。

    这边厢刚推托了公孙越,还没等公孙越出得太守府,那边厢里,谋士田丰即入内建言道:“如今冀州新定,韩馥复又出逃,冀州境内多有韩馥旧吏不服主公者,今若公孙瓒起兵来攻,我冀州必生大祸,主公可先行稳住公孙瓒,待我冀州稳定之后,再徐徐图之。”

    见得田丰说得再理,袁绍亦是颇感无奈道:“如此,该如何以应付公孙瓒?”

    公孙瓒屯兵五万于广阳,以幽州公孙瓒之白马义从之精锐,不出三五日,必可兵陈于信都城外。如今信都城内,正是激流汹涌之时,袁绍可不敢去冒那个险。田丰做为一位纯谋士形的人物更是需要考虑进去这个险情,所以,一时三刻亦是想不出什么好计策出来。

    见得这位一向自傲而号称北地第一智者的田丰吃憋,一旁的逢纪,许攸之辈却是不无得意。

    “此事易耳,纪有一策,可为我军多拖延些时日。”一旁的郭图终是接口说道。

    最近的郭图那是风头大盛啊,而郭图同逢纪一样也是来自于颖川,也是同样的投于袁绍,感觉上来说,他的智力应该也是等同于逢纪的,可是,这会他明显就不如逢纪那般受袁绍重用。

    因为,逢纪和辛家兄弟和荀谌,可是为袁绍谋得了整个冀州,如此泼天大功,他郭图想超过逢纪,一时半会也是很困难的事情,所以,此刻,他不得不努力的表现自己。

    “哦?公则有何妙计,且快快说来”前番得逢记妙计,不费一兵一卒得了这大好一个冀州,对于逢纪,袁绍可谓是给足了重视的,这番又闻得郭图有妙计安冀州,袁绍不由得大是感叹,这谋士多就是好啊。

    见得袁绍问起,郭图以眼挑田丰,自得的一笑道:“若要稳住公孙瓒,无非是不让公孙瓒知我本意即可。”

    “可其弟公孙越现以回广阳路上,不出三日,以公孙瓒之能,必已知我等心思。岂不照样兵戎相见耶?以信都之局势,当前大战,其就如元皓所言,将会糟糕至极”袁绍一时半会还没听明白这其中的味道来,不由得再次相问道。

    “主公睿智。”小小的拍了袁绍个马屁,郭图继续道:“然此事关键处只应在公孙越身上,若公孙越不让公孙瓒知道,这事岂不完美乎?”

    “公孙越不让公孙瓒知道?这怎么可能?公孙越与公孙瓒乃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且公孙越对那公孙瓒向来顺从,这种事又怎会相蛮。”郭图这话让袁绍更是迷糊了几分,人家公孙越和公孙瓒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然道人家亲兄弟还比不过他这个外人来得亲近吗?

    “若想公孙越不开口,倒也容易。”郭图单手成掌状,做了个下切的手式,阴笑道:“闻得虎牢关外,公孙瓒身先士卒,大杀西凉士卒,想来董老贼要杀公孙瓒之心更甚,公孙瓒老儿弥辣,久处北平万军之中,杀之不易,如今其弟入我冀州地界,若能击杀,想来董老贼必不会放过这机会的。嘿嘿。”

    “董贼嘛!哼哼!亡我十九路诸侯之心不死啊。”袁绍总算是回味过来,同样是一脸阴笑不已的表情。

    却说公孙越在袁绍处吃了个缓兵计,一路拖拉着往回走,出了信都地界不过五十里路,道旁密林处忽闪出一彪人马来,为首一员大将手执开山厚背刀,舞刀拍马直往公孙越杀来,可怜公孙越还稀里糊涂的,不知怎么回事,即被对面那汉子抬手一刀给削去了半边脑袋。

    “我乃董丞相家将也,今只为杀公孙而来。”

    待得其从人回报与公孙瓒,怎么说公孙瓒手下亦是有些能人的,前番袁绍去信联合公孙瓒共谋冀州,到得最后,却是让公孙瓒空欢喜了一场,白白让袁绍得了个冀州,如今又诈称是董卓的兵马杀其弟弟,这前后一联系,公孙瓒哪里还有不明白袁绍这粗浅的嫁祸计,当下是怒不可遏,拔营起寨,当下即提兵杀奔冀州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