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 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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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0洪家

    又或跟斗气有什么兼容没有,或许可以一起修炼,斗气虽然攻击力很强,但是却是少了一分灵动,现在自己吸收了灵珠的力量,自然不会有这方面的担心和隐患。

    大宝岛和大唐起了战事,却是到了关键时刻唐军一路受阻。而在这事,刘健接到无尘老人的命令,说得到了秘密,有一颗青龙灵珠的分灵珠就在四海客栈。

    而四海客栈在大唐北部,然刘健趁机溜出去,去打探分灵珠的下落。

    刘健得了令,悄悄溜了出去,一路北行,却不知道是什么鬼天气,居然下起了大雪,这里的气候也有些反常。

    北风呼啸,寒风凛冽,空寂的大路上,只见一辆马车自南往北驶来。

    那马车豪华至极,车篷用绸缎包着,整个车身都是用上好的楠木打造而成。前面正在奔跑的骏马也是膘肥体壮,四蹄有力。赶车的是一个二十七八上下的男子,头戴一顶貂裘暖帽,身披锦缎披风,背上斜插着一柄单刀。行了数里,马车在一座庄园的大门前停下。

    刘健一路走来,看见这马车停在了庄园前面,天寒地冻,也想跟车主人一起进去留宿一晚。于是上前问赶车的男子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想在这里住一晚上,不知道可不可以?”

    那赶车的男子看一眼刘健,说道:“这庄园名叫洪家庄园,老庄主洪三泰,早些年在辽东地面上也是一位响当当的人物。但却不知何故,十年前竟来到此处,修了这洪家庄园。从那以后,洪三泰再不问江湖中事,只是平日里种花养鸟,与老伴儿子共享天伦之乐。洪老庄主平日里为人和善,好善乐施,喜欢结交朋友,与乡亲邻里一向相处融洽,人们都尊称他为“洪太公”,所以道上的朋友有什么急事,都来这里找他。你要是没地方住,就跟我一起进去,见一下太公,在这里住一晚。”

    于是两人一起敲门,洪太公用过晚膳,便独自一人来到园中散步。忽听见外面有敲门声,心道:“外面天寒地冻,何人深夜前来造访?”

    便差人去开门。那庄客打开门,只见一个二十七八上下的男子背着一柄单刀站在门前,身后站着一个少年,再后面还有一辆带蓬的马车,便问道:“请问两位公子来庄上有何事?”

    赶车男子答道:“实不相瞒,在下母子二人,来辽东拜访一位朋友,哪知走错了路,误来到这里。眼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外面又冷,想到贵庄借宿一宿,明日一走便离去,绝不多加打扰。依例拜纳房金,烦请庄主行个方便。”

    庄客见那男子背负兵刃,因道:“既是如此,请稍等片刻,待我去问过庄主再说。”男子拱手道:“有劳了。”

    庄客进来,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洪太公。洪太公略一思索,道:“现在世道混乱,带着兵器防身也是平常事,你且尽管带他进来住下便是,至于房钱嘛,就免了。”

    不一会功夫,庄客出来说道:“庄主请公子进来。”男子道:“劳烦小哥替我把马栓了,再喂些草料。”说着自怀中掏出些碎银子交到庄客手上,自己却掀开轿帘,扶着一位老夫人出来。

    只见那老妇人六十来岁的光景,须发花白,走起路来有气无力,显然是有病在身。庄客看了看老妇人,也不说话,径自赶着着马车往后院去了。母子二人,穿过前庭,直到堂上,来见太公。

    但见太公也是年近六旬的模样,须发皆白,双眼深陷,颧骨高耸,戴了一顶暖帽正在火炉旁烤火。

    男子赶忙上前拜谢,太公连忙道:“公子客气了,现在兵荒马乱的,出门在外,已是不易。今日公子来到庄上,也是缘分,且无须多礼,先坐下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男子谢过,便扶了母亲在旁坐下,刘健也跟着在下首坐下。

    太公又问道:“你们是那里人士?如何深夜到此?”

    男子答道:“在下姓刘,在家排行老三,原是山东人士。祖上世世代代经商,只因地下幽冥到了山东之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在下的家被毁了,因此来到辽东,去投奔朋友,哪知走错了路,来到此处。幸好庄主仁义,收留我母子二人,否则得话,我母子今夜便要在荒山露宿了。这位是刚才路上遇见的朋友,因为没地方住,也来借宿一晚。”

    刘健赶忙起身,向老太公鞠了一躬。

    太公打量了一下刘老三,又看了看刘健,笑道:“不妨,不妨。想必三位还没有吃饭吧,我吩咐下人弄些酒菜上来。”

    母子二人连连道谢,洪太公只说无妨。没多时,庄客端着几样小菜,提着一壶酒上来。太公道:“山野村居,没有什么好酒好菜招呼三位,请多多包涵。”

    刘老三起身谢道:“小人母子无故相扰,又承蒙庄主酒菜招呼,大恩大德,此生难报。”太公道:“刘公子就不要客气了,请赶紧用酒菜吧。”

    三人看来也确实饿了,一会功夫这一桌子菜便吃的干干净净。太公笑道:“饭菜可还可口?不够的话厨房还有,我叫下人端上来。”刘老三忙道:“够了够了。”

    吃完饭,几个丫鬟收拾了碗碟。太公起身,吩咐庄客引母子二人和刘健到客房里安歇,并送去一应物品。仨人谢过太公,便随庄客去客房休息了。

    次日,睡到天晓,刘老三便醒来了,往窗户上一望,只见白茫茫的一片。刘老三起身穿了件衣服,打开门一看,外面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地下积雪已有一尺多厚。

    刘老三忽然想起,马车还在后院,不知道那庄客拴好了没有,现在大雪纷纷,倘若没了马车,如何赶路?心里想着,便往后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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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到后院,便听见院内风声呼呼,且有棍棒打地的声音。刘老三定睛一看,原来有一名二十来岁的少年,在风雪中袒露着上身,独自在后院练武。

    少年手中拿着一条长棍,横扫竖劈,左挡右打,将一条长棍舞得疾如闪电,虎虎生风,一棍打出似有千钧之力,带起阵阵狂风,卷着雪花漫天飞舞,震地院内树上的干支都哗哗地落了下来。再看那男子虽然上身袒露,背上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刘老三看了半晌,不觉失口道:“十字追魂棍!”

    那少年听身后有人说话,收住招式,转身看到刘老三,问道:“阁下是何人?如何识得我的棍法?”

    刘老三拱手笑道:“在下只是前来借宿的路人,方才见少侠所使得乃是‘神棍阎罗洪三泰’的成名绝技‘十字追魂棍’,所以失口叫了出来,只不过少侠的棍法刚猛有余,却柔韧不足,所以不能收放自如。”

    少年听了男子的话,怒道:“你是甚么人?竟敢看不起我爹的棍法?你可知道我的师傅乃是‘辽东十四侠’。你若真有本事,可敢与我一较高下?”

    刘老三道:“原来少侠便是洪老前辈的儿子,失敬失敬。”

    那少年刚要说话,只见太公撑着纸伞,穿了披风到来,喝那少年:“不得无礼!”那少年道:“这个人居然敢瞧不起我们洪家的棍法,实在可恨!”

    太公道:“静楠,为父告诉过你多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习武最忌心浮气躁,你年轻气盛,何不听听刘公子是怎么说的。”说着,转身对男子道:“我见刘公子背负单刀,想必也是习武之人,何不就此机会指点犬儿两招?”

    刘老三道:“原来前辈便是‘神棍阎罗洪三泰’洪老英雄!晚生冒昧,竟不知道这里便是洪老先生的府邸,今日得见真乃三生有幸。”太公道:“老身早已退出江湖十余年了,对于世人所给的名号,也早已不记得了。”

    刘老三道:“洪前辈乃是晚生敬重的英雄,既然前辈开口了,我便与公子过两招,若有什么不是的地方,还请前辈见谅。”

    刘老三的话乍一听很狂妄,其实暗藏玄机,洪静楠在一旁只听的生气,洪太公却会意地点了点头。

    刘老三向洪静楠拱手道:“洪公子,请出招吧。”

    洪静楠道声:“好。”飞身掠起,一条长棍腾空劈来。

    此时雪正下得紧,洪静楠的棍中夹着风雪如狂龙般直扑向刘老三的面门。刘老三微微一笑,轻轻一个转身躲过洪静楠一棍,顺势从背后抽出单刀,直刺洪静楠腋下。

    洪静楠一看,刘老三出刀之时软弱无力,根本不像是高手,便不以为意,用尽十分的力气挥棍去挡,企图将刘老三手中的刀震飞出去。

    哪知男子手中的刀却忽然不见了,洪静楠一棍架空,收不回来,一个趔趄,差点跌倒,未及站稳,一柄单刀已从面门直劈了下来。

    洪静楠躲闪不及,眼见就要命丧黄泉。洪太公喊道:“‘鬼面双刀’!好刀法。!”刘老三反手收刀,刀柄在洪静楠胸前轻轻一点,洪静楠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刘老三连忙回刀入鞘,向前扶道:“在下得罪了。”

    洪太公在旁哈哈大笑道:“昨日你母子进来之时,老夫见少侠步履轻盈,便知道是身怀绝技之人,没想到原来是‘鬼面双刀’的传人,果真是‘英雄出少年’!老朽佩服!佩服!”

    洪静楠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向刘老三施礼道:“莫非兄长便是杀了曲阜守将的‘鬼面双刀’卓志阳?”

    刘老三笑道:“正是在下,因为在下一路逃到此处,初来庄上,不知道这便是洪老前辈的府邸,故而不敢告知真姓名,还请诸位原谅。”

    洪太公道:“卓世侄如今流落江湖,自然需要多加小心,老身岂会怪罪。”

    洪静楠赶忙取来座椅,将关公像放在上面,焚了香,拉着卓志阳道:“小弟自从听说兄长杀了幽冥国守将,解散了忠义堂,心中对兄长敬佩万分,倘若兄长不弃,你我今日结拜为兄弟如何?他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卓志阳感激涕零,道:“志阳现在是幽冥国通缉的要犯,洪兄既然肯与我结拜为兄弟,足见阁下乃是顶天立地的好汉,我卓某能有你这样一位兄弟,也不枉此生了。”

    说完,二人跪在关老爷面前起誓:“卓志阳,洪静楠自今日起结为异姓兄弟,同心协力,相互扶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所共鉴。有违此誓,天诛地灭。”

    二人喝了结义酒,摔了酒杯,相拥而泣。就这样在飞雪之中结为了兄弟。

    洪太公在一旁看着,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眼睛却湿润了。

    洪静楠道:“我既然已经与大哥结拜,大哥的母亲便是我的母亲,理应去拜会一下母亲大人才是。”

    洪太公道:“静楠所言极是,只可惜我老伴儿不在家中,否则也跟着高兴高兴。”

    卓志阳这才想起,自己起床已经多时,母亲若是起来找不到自己,必定免不了着急,母亲病未痊愈,又天降大雪,再次着凉可如何是好?当即三人一同来到卓母房前,正要叩门,听得卓母在房内呻吟,便撞开门,冲了进去。

    只见卓母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卓志阳赶忙问道:“母亲,你怎么了?”洪静楠也关切地道:“母亲,我与志阳哥已经结拜为兄弟,您以后有两个儿子了。”

    卓母笑了笑,说道:“如此甚好...甚好!”便不省人事,洪太公赶忙吩咐下人去请大夫。一会大夫来到,号过脉之后,道:“老妇人一路车马劳顿,再加上风寒,所以身体撑不住,晕了过去。待我开服药给她吃了,便会苏醒过来。等醒来之后,再吃我几服药便会痊愈。不过老妇人身体虚弱,需要好好静养,切勿再舟车劳顿了。”

    卓志阳送走大夫,失声哭道:“都是孩儿不孝,连累母亲花甲之年还要跟着儿子四处奔走,现在又身患风寒,该如何是好?”

    洪静楠劝道:“母亲大人在庄上就如同自己家一般,尽管放心静养便是。现在大雪封路,想必兄长也走不了了,正好在此多住些时日,小弟也好向兄长多讨教些武艺。”

    卓志阳道:“你我即已师兄弟,我也不必客套,只是为兄现在是蒙古人缉拿的要犯,在此住久了,若被蒙古人知道,岂不连累了洪家上下?”

    洪静楠笑道:“此事兄长切勿操心,爹爹自有打算。兄长尽管放心为母亲养病便是了。”

    卓志阳虽然心里觉得过意不去,但是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得在洪家庄园暂且住下了。平日里除了侍奉母亲汤药之外,便是与洪静楠饮酒习武。一晃七八天过去了,大雪三天三夜未停。

    一日,卓志阳躺在床上,尚未睡醒,便觉的冷风刺骨,不觉冻了起来。睁眼望去,只见门缝间窗棂里全被冰霜封住,细细听来,窗外寒风怒吼阵阵。

    卓志阳叹道:“好冷的天气!”心里惦记母亲,便披了厚厚的衣服,抱着被子,来到母亲房间,见母亲早已蜷缩成了一团。卓志阳道:“母亲,天气寒冷,将孩儿这被子盖上吧。”

    卓母道:“没想这辽东的天气不比山东,冬天竟如此寒冷,这被子给了我,你可怎么办?”卓志阳道:“孩儿体格健壮,撑得住,娘就不用担心了。您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要多加注意,千万不要再着凉了。孩儿现在就给您生火炉,这样屋里会暖和些。”卓志阳一边说一边生起了火炉。

    卓母道:“这些日子,我们一直在洪家吃住,没少麻烦人家,他日要好好报答人家才是。洪家可是咱们卓家的大恩人哪。”

    卓志阳道:“知道了,娘,你就别想这些了,儿子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时间报恩。”卓母叹道:“哎,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十几年过去了,还记得那个时候,你爹总是逢人就夸自己的儿子聪明,不管你爹在外面受了什么气,回到家来看到咱们娘俩,他就打心眼里高兴。”

    卓志阳也仿佛回忆起了一些往事,心里不免有些凄凉,便问道:“孩儿一直想不明白,爹究竟是怎么死的?”

    卓母道:“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天夜里,时间已经很晚了,大家都已经睡下了,却是忽然你赵叔来找他,说有天大的大事要商议,你爹怕吵醒我,就悄悄地披了件衣服出去了。其实当时我并没有睡着,我知道他有他的事情要做,我一个妇道人家也帮不了忙,所以也就没拦他。可是没想到,第二天被抬回来的,却是你爹爹的尸体。原来那一夜他们二十几个人商量着要去烧了异能十四国大军的粮草,哪知中了敌人的埋伏,被异能国的人给乱箭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