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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9、雪莲二
刘健现在的这一番说辞，完全就是在扮猪吃老虎。要知道，他现在可是有着大斗师实力的啊，对付这几个人，还不是手到擒来。只是他不想那么快的让这场游戏结束，看着几个人面上那欣喜的神色，刘健心里就很想打击他们一番。
龙不灵刚才的那个主意，幸好刘健没有听从，要不然这么好玩的事情，又得错过了。不过对于刘健来讲，现在不能在这里再浪费时间了。毕竟要得到天山雪莲，还有很多艰辛呢。
“你这个条件倒也不错啊。”刘健笑道。余林想面上终于也露出了喜色，却歉然道：“其实，吴云兰这徒儿，我平日里也是极喜欢的，但是，斗地那边的兑换条件与宗派内的意愿，我们却也不能违背也抗拒不了的，但铁牙金甲兽的价值又太大，不可能让铁牙金甲兽也跟着吴云兰一起到斗地去，所以，出此下策，我们也是情非得已啊。”
“呵呵，情非得已？好一句情非得已，不过，我却有个坏消息得告诉你了，我跟吴姑娘一样，至今没有领悟任何元素之力，甚至让你口中所说的斗地派人抓过几次，只可惜的是，他们派来的人几乎都死光了。”刘健轻蔑笑道。旋即转头对吴云兰柔声说道：“其实没有直接在突破时领悟元素之力比突破时领悟元素之力更好啊，我在突破斗师后，当时也没有领悟元素之力，可后来却接连来了几次领悟元素之力的机会，却都让我放弃了，因为，我们能有更好的机会，领悟更好更优秀的元素之力的机会！”“所以，我若是答应了三位加入山峰门，你们是不是也要将我送往斗地呢？”刘健冷冷笑道。
而余林想三人却震惊了，呐呐了半晌，始终没说出什么话来。传闻中，年纪轻轻，却实力强绝无比的刘健，竟然没有领悟元素之力？他没有领悟元素之力还能有这么强的实力？而且，刘健所言，突破时没有领悟元素之力比突破时领悟更好，日后还有领悟别的元素之力的机会，还有领悟更好的元素之力的机会。这一番话让余林想三人耳中久久低回！难道除了能用低阶元素之力晋阶高阶元素之力外，其实还有别的办法获得高阶元素之力？
难怪，难怪斗地会用大量价值高昂的斗器、秘籍、丹药换取没有领悟元素之力的人了，所谓的利用这些人研究元素之力的存在其实只是个幌子，真正的原因却是这些人的价值、潜力！山峰门其实也不是没揣测过斗地那边的真正意图，但突破时领悟不了元素之力的斗师的数量实在太少了，上百年甚至数百年才能在山峰门或是山峰门下辖的范围遇上一个，而斗地开出的价码又是大到了山峰门拒绝不了的地步！并且每每遇上那一个山峰门自己也是先研究了一阵子，见实在摆弄不出什么之后，山峰门才将人送往斗地……
这消息价值极大，而眼前这个很可能知道如何在突破斗师之后领悟元素之力的小子的价值就更大了！余林想三人对视一眼，眼眸中尽是火热！
“刘公子，以你的实力，就算没有领悟元素之力，你去不去斗地已经不打紧了，只要你愿意加入山峰门，我山峰门必定以核心弟子位待之，从此刘公子所需丹药、斗器、功法，都由山峰门担负，你看如何？”余林想说道。“这番话，斗地的人也跟我说过，丹药、斗器、功法，甚至斗地之巅，十三斗尊殿殿主、一百斗王宫宫主，都可以择一为师。”刘健哂笑道：“我拒绝了斗地，难道就会答应你山峰门？”斗地，十三斗尊殿、一百斗王宫？余林想心下一惊，她也是偶然之下，才听得身居山峰门高层的祖师无意中提起过，才知道斗地有十三斗尊殿的，却不想，这小子竟然也知道！十三斗尊殿啊，十三殿主各个都是斗尊巅峰的超级强者，若是放在斗元大陆这边，便是跺一跺脚，斗元大陆也得跟着抖三抖的人物，能有这样的人物做老师，这小子竟然拒绝了？
“刘公子真的不再考虑一二？”余林想还不死心。，过去了很可能就再也回不了斗元大陆，这小子未必是不动心，只是不愿意客居他乡而已，而山峰门却不同，山峰门是斗元大陆最大的三个宗派之一，还是灵柩帝国国内的宗派！刘健却不再理会，而是再从身上掏出一个丹药瓶子，倒出一粒救命金丹放入吴云兰口中，微微抿着眉头道：“你好好运功疗伤，别再浪费我丹药了，看看你，刚刚来那一下子，伤势不仅没好，还更加恶劣了。”
“我没有领悟元素之力，真的不是废人吗？”吴云兰却兀自问道。“我说了，我也没有领悟元素之力，不过，暂时没领悟元素之力，不等于永远不能领悟元素之力，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压抑着不让自己领悟那些类似金、木、水、火之流的不堪大用的元素之力，其实也很难受呢。你好好疗伤，别多想了。嗯，还是给你个安静的环境会好一点。”刘健笑道，随手一块大斗师级天级幻阵阵法盘落在吴云兰身上。一阵光华过后，吴云兰的身形便自从刘健眼前消失了。不过刘健刚才的布阵手法实在太快了，余林想三人竟是只觉得一阵光华闪过，而周围的环境并无异样。却不知，她们其实已经落在了阵法范围内！
“小子，吴姑娘只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而已，没必要用大斗师级天级幻阵法盘？”龙不灵笑道。
“不错，但是，这三个家伙听到的有点多了，不能留下。”刘健点点头说道。“嘎嘎，我看你是成心的，所谓的她们听到的多不多，还不都是你愿不愿说，为了这吴姑娘，你倒也煞费苦心了啊！”龙不灵笑得很灿烂，又啧啧赞叹两声。“我只是想让吴姑娘看清山峰门是如何带她的而已，至于后面的，既然知道吴姑娘也是突破了斗师而没有掌握元素之力了，这些话早点跟吴姑娘说，也能早点让吴姑娘扔掉她是废物这个念头，至于这三人，反正一会也得马上处理了，让她们听见了也无所谓。”刘健浑不在乎道。“不过，我也没想到，灵柩帝国的护国宗门，斗元大陆最大的三个宗派之一，山峰门竟然会与攻伐大陆还有纠葛了。”龙不灵喟然叹道，如此一来，灵柩帝都内又如何能不有大量的攻伐大陆细作？
“更可笑的是，偌大的山峰门，竟然会做出拿突破斗师层次没有领悟元素之力的天才当做废物，与斗地换取丹药、兵器这类的蠢事来！我还道是没有领悟元素之力的都早早寻个好去处去领悟元素之力，以致让我见到的领悟到最好的元素之力也只是比最基础的五行元素之力高上那么一筹的风元素之力。”
“这也不怪他们，你不也说过了吗？本来能在晋阶斗师层次还没领悟元素之力的就万中无一，就算有那么一个做到了，只怕他自己也如吴姑娘那般把自己当成废物了，斗地那边更是开出了极高的价码搜韩，我们这边的人又有哪个不眼红不动心的？”刘健一声长叹道。
消息不对等，遭致大量人才、资源流失，何止是攻伐大陆与斗元大陆之间？上辈子生在华夏的时候，更是几乎年年都有此类事发生！而且，更有甚者，所谓的砖家叫兽们愿意拿着昧心钱跟着一起鼓吹！那些中高层的既得利益者哪里会真正在乎山峰门、在乎斗元大陆的死活？大不了斗元大陆都倾覆了，他们换个地方换个身份，照样能活得好好的。“看样子，刘公子是非得让我们用强的请回去了！”见刘健久久没有回应，余林想三人也渐渐失去耐性了。
利诱不成，就只能用强的了，三人对视一眼，同时锵的一声长剑出鞘！一个斗师而已，难道还真以为他能如传言般力拼大斗师了？更何况，山峰门为灵柩帝国第一大派，不论是斗技、斗器还是功法又岂是那些只能沦为军中走卒的大斗师们能比拟的？只可惜，她们却不知，在刘健眼中，哪怕她们之中实力最强的余林想，比之当日攻伐大陆来人中实力最弱的李连峰还相去甚远！
甚至刘健干脆双手环胸，戏谑地看着她们对着一处空处舞得漫天飞雪。连大斗师级天级幻阵阵法都勘不破，还口口声声要对他用强？落在幻阵阵法边缘的那头铁牙金甲兽更是一双豹眼疑惑的看着前边把剑舞得煞是好看的三人。它实在想不明白，那三个人类不是说要对付这个林什么的人吗？这剑舞得再好看，威力再大，可人家林什么还远远站在一边了，她们舞起来能打得到那林什么吗?
“小子，你不是自诩很厉害吗？能力拼得了大斗师？那你是没见过真正的大斗师！我看你再如何嚣张！”一蓝衣练功服的山峰门弟子放声笑道，手中的长剑竟是对准了余林想的脖子了。刘健一拍额头，不会是连个幻阵阵法都能搞出人命来？刘健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不过，余林想的中阶大斗师实力终究还是要高于那蓝衣练功服弟子的，很快偏转过头，却剑指那蓝衣练功服弟子的腹下……
嘶啦——
一声裂帛之音！那蓝衣练功服弟子当即又羞又怒，大骂一声无耻后，竟是剑剑不离余林想要害！刘健和龙不灵却看得目瞪口呆，又或者目不转睛……
能有大斗师的实力，这三人起码都是三十余许了，但作为帝都家，而且是实力不错的女帝都家，对身材容貌的保养都很不错的，落在普通人眼里，容貌肌肤甚至比之双十年华的曼妙少女们更让他们动心！“这妞的身上有料啊！”龙不灵由衷赞叹道。
“只可惜衣服太厚了，最该露出来的还是没露出来……”刘健接口一声惋惜。
“你上去加一把火不就行了？”龙不灵鄙视道，这么简单的问题，这小子居然想不到了？“说的也是！”刘健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却又旋即猛地摇头道：“不对，我是要杀她们，又不是要对她们做那啥的。”
“反正处在幻阵之中，吴姑娘也不知道，你也只是看她们一眼而已，剥光她们占点便宜又不会死。”龙不灵对于刘健的虚伪表示非常无奈。“可我占点便宜后，她们就会死了。”刘健还是摇头：“我怕我以后做噩梦，梦见让三个没有穿衣服的女鬼追杀了。”你成天跟一个四千年前的老鬼打交道，你还怕鬼了？龙不灵一个趔趄，却又怂恿说道：“你做噩梦，梦见赤身的女鬼总比梦见赤身的男鬼强？”
“要不，你跟以前一样，废了她们修为算了，不杀她们？”龙不灵出了个更馊的主意。刘健翻了翻白眼，这险恶无比的大雪山上，废了她们修为？也不用等遇上魔兽了，没有斗劲护身，用不了几刻钟的时间她们就得冻死。这跟直接杀了她们有什么区别？
“嘶啦！”“又一个，又一个！”龙不灵更来劲了！这次露的更多！刘健艰难地咽了口口水，问道：“要不我们干吧？”龙不灵狠狠地点了点头，一双老眼哪还有平日的浑浊？森森幽光就是刘健看了都不由地打了个颤，片刻之后，幻阵之中的漫天飞雪消失了。刘健长长叹了口气，神色间似乎有些懊恼。
“我说，你小子刚刚说完要干，就是把她们都杀了啊？”龙不灵非常不满地道，刚才刘健冲进幻阵之中，就是一剑挑了一个大斗师的后颈，然后幻阵内清净了。“不然还能怎样？再看下去，难道我还能做出对不起可依的事来？”刘健说道。
“就你虚伪！”龙不灵不屑道：“看你这副模样就知道了，分明就是心里也痒得很，就是虚伪！”“我怎么虚伪了？当着吴姑娘的面，你以为我还能对她师傅做出那档子事来？”刘健梗着脖子反驳道。
“就你虚伪！明明吴姑娘在幻阵中也什么都看不见，你就是虚伪！”
“随你怎么说，反正不管怎样，我不会对不起可依的。”
“就你虚伪！你觉得你还对得起你那个云丫头了？”
“我就虚伪，我虚伪，怎么了？”
“就你虚伪！”“龙老头，你信不信，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在下千雪山之前，都都不让你从石碑里出来了？”
“别说话！”雪山之中，冷风还在肆虐着，刘健搜刮完山峰门三具尸体上的物什，将其远远抛出后没多久，就让风雪覆盖住，再没留下一丝痕迹。刘健的三剑将那三个看起来很厉害的人类瞬间解决后，那头铁牙金甲兽哪怕是恢复了劲力，依旧一动也不敢动，死死盯着刘健，它其实更怕的，还是刘健那莫名其妙就能让三个很厉害的人类要么是打空气，要么是自相残杀的手段，实在太可怕了！直到踏云发出了一声豹吼，刘健第一时间将踏云也带出了幻阵阵法的覆盖范围，才笑着拍了拍踏云的豹头，爽朗笑道：“豹兄，没想到，我们居然还能见着面了！”
眼角有些湿润，这铁牙金甲兽，也即是当初的踏云豹，却是他刘健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啊！踏云也是一声声低呜着，能再见到刘健，实在太好了！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未见了啊，吴姑娘的烤肉。实在太惨无豹道了！它也就是当初，一时间头脑发昏，居然会选了吴姑娘做契主，这再往后的日子，简直不是豹过的！刘健听不懂踏云说什么，但那铁牙金甲兽却听懂了，这人是踏云的朋友，而且就是那个烤肉烤得很好的朋友……
不过虽然稍稍放下了警惕之意，却还是没有要往踏云这边靠近半步的意思。直到吴云兰也恢复过来了，两人两豹才寻摸了一处背风的地方搭了个篷子。
一路上，吴云兰也没开口问刘健她师傅和两个同门哪里去了。也知道多半是让刘健给杀掉了。吴云兰现在心里十分纷乱，她跟余林想相处了半年时光，余林想也确实一直待她不错。却不想其实这一切，余林想只是要做给踏云看而已。不过刘健的再次出现，再次在她最危险的时候救了她，也让吴云兰生出了无限的甜蜜！
在刘健特别为这一行特别准备的防护阵法盘下，外面的冷风流至蓬中，却只剩下了轻轻的暖风拂过。柴火渐渐升高，映红了吴云兰和刘健的脸。，几串烤肉还支在树杈上缓缓旋转着。刘健也趁着这段时间渐渐了解了吴云兰这段时间的经历。
吴云兰是在刘健离开天云城后没多久乘着踏云一起离开的，她当时一路上遇上了不少想要打踏云主意的人，不过不是让踏云打发了，就是仗着踏云的速度摆脱了。倒还算有惊无险；只是，也因为踏云，吴云兰也不敢随便进城了。一路走来，却迷失了方向，结果帝都没去成，跑到了帝国中部偏西的端阳府附近，碰上了出门游历的山峰门蓝玉殿的弟子，那弟子是大斗师级的实力，以当时踏云豹低级二品的层次，即便速度在同级同阶之中几乎无敌，也是不可能摆脱。
不过，那弟子倒也和气，先是问吴云兰这踏云豹是不是她的契约兽，在吴云兰还在愣神的当口儿，踏云却先一步翅膀在吴云兰手腕上划出一道血线，再之后吴云兰就享受了山峰门核心弟子的待遇了，吴云兰的师傅余林想也一直待吴云兰和踏云豹很好，甚至在踏云豹晋阶铁牙金甲兽时，余林想竟是比吴云兰还紧张几分……
“原来如此，他们其实只是要对那头豹子好而已，对于吴姑娘，纯粹是做给那头豹子看的，签订了契主的契约兽，在契主死亡后是可以更换契主的；不过，也不是所有契约兽都愿意再签订一次契约，尤其已经过了幼生期和成长期的，更遑论还是像铁龙兽这种高傲无比的魔兽的后代。”龙不灵抚了抚下巴说道。
“游甲龙是铁龙兽的幼生期，这时候是契主最容易在它心里留下印记的时候，踏云豹则是铁龙兽的成长期，如果你待它足够好，也很对它的脾气性子的话，也还是能获得与其签订契约的机会，但再往后的铁牙金甲兽已经是铁龙兽的成熟期了，这时候你就是三番几次的在它最危险的时候救下它，又或者再对它的性子，也未必能和它签订契约，顶多，它会愿意做你朋友。而且，若使用强，只会逼得它与你同归于尽或是自杀。”
“不过，也有例外，如你是铁龙兽这类顶级神兽的契主极为亲密的人，本身实力足够，又对它很好的话，还是有机会让它在原契主死亡后转移契约的。这比直接签订它们要容易多了。”龙不灵顿了顿，然后再道：“铁龙兽虽然并无固定的居所，但是如果居住环境确实不错的话，它们也是愿意定居下来的，余林想便是想钻这个空子，只要吴云兰一死，这头豹子又不想换个居所，即便余林想暂时不能让这头豹子转移契主，也可以退而求其次让这头豹子安顿在她的蓝玉殿，成为蓝玉殿的护阁神兽。我想，以山峰门的实力，给铁龙兽的后代安排出一处让它觉得不错的居所还是不难的。”
“不过，我实在想不明白，这头豹子又怎么会签订吴姑娘这样一个当时天赋不显的人做契主了？”龙不灵百思不得其解。却不知，踏云当时想签订的人的确不是吴云兰，而是刘健，作为幼生期就有九品巅峰凶兽的实力的游甲龙，唯一一次豹口食物被夺，是刘健干的，成长期的时候，成为试炼谷唯一的魔兽，第一次食物被夺，也是刘健干的！不过，刘健却很对它的脾气性子，还有一手不错的烤肉本事，在当时踏云眼中也确实是合适不过的契主。甚至后来，有强敌至的时候，刘健还要踏云豹带着吴云兰先走，他来拖住那个人！只是，踏云当时也一直以为吴云兰就是刘健的母人类了，所以也自然而然的把吴云兰当做了刘健最亲密的人。刘健要它照顾吴云兰，它就照做了。刘健走了，吴云兰心下也在犹豫着要不要追，踏云也立马怂恿吴云兰离开了。
在踏云眼里，吴云兰是刘健最亲密的人，当初吴云兰要离开那个地方，也是它唆使的，所以吴云兰就不能因为它踏云出事了，否则，它也对不住刘健了！何况，吴云兰也一直对它很好——除了要喂它烤肉之外！
再者，关于试炼的事情，其实，在吴云兰和踏云心中，是越往千雪山的高峰中攀爬效果应该会越好，领悟到风元素和冰雪元素的几率越大的。但是，他们在到得千雪山中段时，却发现这千雪山中竟然还有以一头铁牙金甲兽，而且还是一头母兽！于是乎，在踏云的哀求下，吴云兰也只得先同意踏云在这儿停一停了，结果自是不必多说，踏云大献殷勤，但这头叫做踏风的铁牙金甲兽却不领情，甚至不屑一顾，凶兽魔兽之中，更注重实力，尤其是铁龙兽的后代！不过，踏风不在意踏云，几天下来，却是和吴云兰的关系不错了。不得不说，铁龙兽的后代虽然对领地的意识也很强，但对同类却还是很不错的，虽然踏风一直轻视踏云，却还任由踏云随意在自己的领地上奔走，也不在意踏云的契主吴云兰出现在自己的领地上。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吴云兰的实力实在不值得它在意……
踏云因为今日自告奋勇上前要给踏风帮忙，结果却是帮倒忙，还反而让踏风因为它和吴云兰丢了性命。如今踏云甚至只敢坐的离踏风远远的，耸拉着头，双耳下垂，也不敢看踏风一眼。
对于踏云已经签订了契约之事，刘健也是有些遗憾的，不过却没有表露出来，而踏风则似乎还震慑于这个修为仅仅比它强一点点，但实力却无比强大的叫做刘健的人类，就连进了篷子，也是距离刘健远远地坐着。直到阵阵烤肉香传至踏风鼻子里，才忍不住往前靠了一点点，再往前靠了一点点。它看见踏云已经在大快朵颐了，再见刘健也给它扔过去一块，才忍不住耸动了一下鼻子，伸出舌头舔了舔，而后才张嘴咬了下去。
“好久没有尝到刘公子的烤肉了啊！”吴云兰一双眼眸眯成了月牙儿。刘健轻声一笑，吴云兰倒是挺容易满足的。
“吴姑娘，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刘健问道。吴云兰方才的幸福模样很快就消失了，双眸有些黯淡，自嘲的笑道：“我还能怎么办？我没有掌握元素之力，在斗师层次中，也与废人无意，回到宗派，他们肯定会寻个由头把我杀了，要么是把我送往斗地换取他们要需要的东西，我还能怎么办？”
见刘健似乎还有话要说，吴云兰竟又阻止道：“刘公子，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一个没有掌握元素之力的斗师价值不可能比一个掌握元素之力的斗师大，今日之事，多谢刘公子了，不过，我虽然在山峰门中，但刘公子你掌握的是金元素之力却也是知道的。你不用说什么你也没掌握元素之力了。”
刘健愕然，他什么时候掌握元素之力了？而且还是最低层次的五行元素之力之一的金元素之力！有旋即想起，自己在使用赤鸿的时候，都会附带一抹浓郁无比的金元素之力，也因此‘流云’的攻击从来都是霸道、刚猛！虽然领悟元素之力的是‘流云’可外人不知道啊，谁会想到一把斗器也能拥有元素之力呢？更何况，自己通过‘流云’施展斗技效果也与一般领悟金元素之力的斗师使用斗器攻击时一般无二。是以见过自己出手的，包括林惊鸿在内，有几个不是认为自己掌握的是金元素之力？
刘健轻笑一声，只得解释道：“吴姑娘却是错了，我确实没有领悟任何元素之力，不过，你当我领悟了金元素之力也未尝不可，至于我为什么能没有领悟金元素之力却能让自己的斗技攻击，拥有金元素之力附加的攻击效果一事，却暂时不方便给吴姑娘透露了。”
“还有，吴姑娘，我今日上午所说，却都是真的，包括在突破时，没有立即领悟元素之力的斗师比立即领悟了元素之力的斗师更有前途。”刘健又笑道：“一般的斗师，只能获得五行元素之力之一，最好的也不过比五行元素之力稍好一点的风元素之力，而其余的，暴风元素之力、雷霆元素之力、自然之力，以及吴姑娘今日所见那雪山瘦所掌握的冰雪元素之力，这些都必须是在进入斗师阶段后还没有领悟元素之力的情况下才能领悟，如风元素之力若是在进入斗师的时候若是稍晚一些领悟元素之力，则有可能能够领悟，光元素之力、暗元素之力之流则要在完全稳定了斗师层次后，才能够领悟，如暴风元素之力、雷霆元素之力以及冰雪元素之力更要在斗劲第二层的时候领悟。”
“再往后的，就不仅仅需要你的修为达到一定程度，需要你的身体也足够强大到能承载住一些特殊元素之力的进入了。如自然之力囊括五行，除了要你肉身达到中阶斗师层次之外，还要你本体对自然亲和极高，才能让自然之力游离周身，我曾经就有一次能领悟自然之力的机会，不过让我强行打断了；不过，我所知的也不是很多，大概也就是你的修为越高，能够承载的元素之力就越好，游离于你周身的元素之力的选择范围也会越大。”
顿了顿，刘健又笑道：“当然，这选择范围也只能是它们选择你，而非你选择它们。不同的是原本只有五行元素之力跟风元素之力可能会选择你，而如今却多了暴风、雷霆、冰雪、光暗等元素之力有可能选择你罢了。而且，也与你所处的环境有极大关系，如果是在活火山中领悟元素之力，多半是火元素之力或是爆炎元素之力，地气极重的地方可能是土元素之力或是磐石之力。如吴姑娘现在在这雪山之中，能领悟的元素之力多半是风元素之力、暴风元素之力或是水元素之力、冰雪元素之力。”这一番话下来，对吴云兰的冲击也是极大的！
“刘公子，你的意思是说，我不仅不是废物，还比一般的斗师要好？”吴云兰神情激动道。
“不错，不然你以为斗地为什么愿意拿大量的资源跟我们斗元大陆换一群废物？”刘健嗤笑道。
“可是，可是我们不是也没听过攻伐大陆那边的进犯之敌中，会出现多少拥有特殊元素之力的吗？”吴云兰疑惑道：“还有，暴风元素之力、冰雪元素之力，这些都在宗派中的部分藏书中有所描述过，它们不是由修炼五行元素之力的高手在练到高深处的时候，能自行晋阶上去的吗？”
“攻伐大陆那边确实没派出多少有特殊元素之力的出现在我们视线之内，但也仅仅是没出现而已，并不等于没有。”刘健说道：“至于你们宗门描述的暴风、冰雪、磐石之流的元素之力是从风、水、土元素之力晋阶，这个或许有可能，但教导我的前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