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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9、天意二
刘健在这里遇到的事情，已经足够让他震惊了。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再提起他的精神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他直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有着这么强大的力量。
正在思绪纷飞之际，刘健的手、头也终于结出了依附于肉身上的空间屏障，将各种空间力量的压迫抵御住了，青元山上的空间乱流也开始渐渐平息，而与此同时，青元山上的紫云也散去了层层细细密密的闪电，似乎是颇为不甘心地离开了青元山范围，向着更高空缓缓飞去，消散在空中。
这一切都结束了？马汉毅跟张姓大斗师对视一眼。俱是露出心有余悸的神色。应该是结束了。原本护在踏风和西门雨晴身上的空间屏障也直接消散在空中，剧烈地痛楚又一次降临在西门雨晴身上，没有马汉毅的反复捏拿，西门雨晴也彻底痛得昏厥过去……
“这就是空间元素之力？”刘健抬起自己的双手，一脸不可思议道，心念微微一动，刚刚散去的空间屏障竟又附着在自己体表之上，刘健甚至能清晰感觉到，这空间屏障不仅仅能阻隔空间力量的压迫，甚至其防御能力也比自己原本穿在身上的练功服上镶嵌的鳞甲要强劲多了，而且，这空间屏障能护住的是全身，需要消耗的斗劲却不多……
不过，这时候显然还不适合刘健实验自己新掌握的力量，迅速掏出两枚斗师级天级救命金丹，就要分别跟踏风跟西门雨晴服下时，心下却微微一动，这青元洞内，居然还有个空间隔层？当即刘健身上一阵空间波动，骤然在踏风瞪大了的虎眼中消失了，再下一刻，却出现在踏风身侧，一把抓住踏风后，那奇妙无比的空间波动再一次出现，等踏风从一阵天旋地转中再度恢复过来时，眼前的景象已经完全变了……
这青元洞内，竟然还有人布置了高等级空间阵法能直接转换到另一个全封闭的山洞内？
刘健颇为诧异的打量着这个新的的山洞，大概只有四丈见方的大小，里边同样有清新无比的空气，有细小的水流从山洞北侧的石缝中流出，沿着一条小渠又流进山洞南侧的一个小洞内，在小渠中央偏北，还有一个小水坑，里边的水倒是挺清澈的。
东面放着一个鼎炉，也不知道多少个年头了，还残留有药香味，鼎炉右边被整整齐齐堆列了一堆灰黑色泥土，估计是当年留下的奇珍药草没能耐得住时间的侵袭，渐渐枯萎后化作的一堆泥土了，鼎炉左边是个药架子，里边的瓶瓶罐罐也有不少。南面放着的应该是书架子，不过刘健没看见几本书，倒是堆了几十块传道法盘让刘健着实惊喜了一番，传道法盘什么的，刘健最喜欢了，里边的东西学起来也简单，不过，那书架上还有微弱的空间波动，给刘健的感觉应该是空间禁制类阵法，当然，对于现在的刘健而言，这点微弱的空间禁制有跟没有没什么区别。
西面是一张石床，石床上还躺着一个金黄色的骷髅骨架子，刘健当即明白了，这儿竟又是一个斗尊级强者的埋骨之处！这个斗尊，究竟又是谁？怎么会选择埋骨在青元山的山洞里？只是看周围环境来看，他应该是斗尊级的大限到来，最终无奈老死在洞中的。北面的洞壁比较潮湿，不过其下面竟也堆了一堆好东西，也是刘健当初只在三个锻造大师口中听说，却从来没见到过实物的阵法炼炉！
其上一个个阵法铺满了整个炼炉的每一寸地方，而放置魔晶灵晶的凹槽却只有熔炉底部有一个，换而言之，这个阵法炼炉不仅品级极高，其阵法设计也是极其精巧的，能让一整个炼炉上数十个阵法共用一块魔晶，虽然这样做并没有减少对魔晶的消耗，却明显节余出不少地方，多篆刻了几个阵法。将四周围都略略扫过一遍后，确定周围没什么危险的刘健出手弹出两颗斗师级地级丹药，分别进了踏风跟西门雨晴嘴里，反正是通过一个藏得很隐蔽的空间阵法进入这个山洞的，没有极高明的阵法师跟领悟了空间元素之力的人进来的话，刘健也不担心还有别人能发现这里，这种情况下再使用天级丹药就有点浪费了。
给踏风和西门雨晴喂完药后，刘健也第一时间把西门雨晴的储物石碑卸下来，法文殿殿主的重孙女，里边的好东西肯定不少的，再加上还得提防这女的会不会在醒来之后，突然拿出一块阵法盘对付他，虽然刘健自忖不会怕，可就这么浪费也不行吧？本来刘健还想把西门雨晴身上那能形成空间屏障的东西也取走的，可偏偏那股空间波动的源头居然是在西门雨晴双峰之间，本来就对之前潜意识里居然错将西门雨晴认成阮若兰的刘健这时候却产生了抵触心理，也不愿意直接把手伸进去捞出那块物什了。
反正那东西自己也没长腿，跑不了，等西门雨晴醒了，再找她要便是。刘健心下想道。而后刘健才开始认真探查这个封闭石洞里的东西。其中，对刘健吸引力最大的莫过于书架上的传道法盘了，可那东西却又是一次性用品，使用起来还颇为费时，因为存放的时间过久的缘故，上边原本的标识也已经认不清了，刘健也只得先把它们都收进石碑里，看看其他东西。
“药鼎，先去看药鼎，老头子敢保证，那绝对是好东西！小子，先去看药鼎，你吃不了亏！”龙不灵却着急说道，一个斗尊遗留的药鼎，不用说都知道肯定是件好货色了。但究竟有多好，有没有龙不灵以前用的好，老头子对这一点却是极为在意！对于刘健而言，先看哪个其实都一样，也就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转身向东面过去，手一触及药鼎，刘健还未来得及听见幽蓝石碑那冰冷机械而熟悉的声音，龙不灵已经颤抖着嘴唇说道：“好东西，果然是好东西！就算是与老头子当年用的‘洛天尊鼎’相比，也毫不逊色啊！”
等龙老头的话说完了，刘健竟是发现自己的幽蓝石碑居然还没开始传音进来，才觉得不对，按照道理，幽蓝石碑传音跟龙老头的灵魂传音同样是在刘健识海中进行，都是在一瞬间完成的，但没理由龙不灵说完了，甚至还过了一小会，幽蓝石碑还没反应啊？不会是让那空间乱流撞坏了吧？刘健心下一个咯噔，以前他可以说不必完全依靠幽蓝石碑，也能全凭自己的努力达到一定的位置，只是需要的时间要久一点罢了，可是现在，以王灵如今状况，刘健想要及早把母亲真正救活的话，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就是依靠幽蓝石碑把材料、药鼎、以及布置炼丹环境所需要的阵法都进化一次，提升炼丹成功率，第二则是直接投靠攻伐大陆斗地了，相信斗地中应该会有不少办法能救得了母亲，甚至连现成的‘涅槃转生丹’都未必没有！
只是如果还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刘健是怎么也不愿意投靠斗地的。不过还好，刘健的神识在尝试与幽蓝石碑交流时，幽蓝石碑也回应他了：幽蓝石碑此前因为过多的最顶端异种能量之一充斥进幽蓝石碑内，甚至在幽蓝石碑吸收满后，这种能量还能直接跳过幽蓝石碑在刘健突破大斗师前的能级封锁进入第四能级，所以不得不开启了另外一种模式：利用那些异种能量进行幽蓝石碑的自我补全进化。
当然，幽蓝石碑自我进化需要的能量也是大的骇人的，那股正常情况下连非掌握空间结界的斗尊级强者都能绞杀几百几千次的能量却只能给幽蓝石碑提供到97的进化能量，至于还剩下的百分之三，却因为刘健已经完成了空间元素之力的领悟，所有空间元素都复归平静，而没再朝着刘健识海中充塞进去。不得不暂时停滞了。
“还好，只是百分之三。”刘健心下大大松了口气，他却不知，这所谓百分之三，确是他把身上所有魔晶、灵晶填进去都未必能补得满这百分之三的其中千分之一了，暂时不能依靠幽蓝石碑判断，刘健也只能问龙不灵这药鼎的品阶了。
“你不知道？那件神器失灵了？”龙不灵忽然觉得很想笑，就因为那件超级神器的存在，很多龙不灵很想让刘健学习炼制的丹药，刘健都因为与幽蓝石碑的功能重复，而且耗能还远远超过了幽蓝石碑，不想学了，这一点让龙不灵非常苦恼！而更重要的，却是那件超级神器无时不刻散发出来的能让灵魂都感觉到冰冷无比的光芒实在太让龙不灵不舒服了，以及那毕竟是一件随时能威胁他龙不灵生死的东西！
‘原来，那件超级神器也不是万能的啊！至少，这枚破石碑能抵御得住空间乱流没事，那件超级神器就不行’龙不灵暗暗乐道，反正，刘健这小子还很年轻，又已经掌握了剑灵、领悟了空间元素之力，接下来，只要按部就班，就能成长成能够抗衡斗地之巅的斗圣的斗尊级强者！
“嗯，是暂时失灵了，正在做什么补全进化，还差百分之三的能量才能补全，刚刚还给我提示说是不是可以把你这个斗王级灵魂给吸收了……”刘健一副很苦恼的模样说道。
“哈？小子，你吓唬老头子吧？这东西是不是坏了？肯定是坏了，嗯，没错，绝对坏了！”不过再见刘健不是像说笑的模样，又面色刷的一白，干笑道：“这玩意……它，它需要的百分之三的能量，应该不多吧？它进化的时候稳定吗？别……别一不小心，就把老头子我给吸收进去了啊！”
“不知道，幽蓝石碑自我补全进化，你也知道这还是头一次，我哪知道了？”刘健摊了摊手。
“那你身上有多少魔晶、灵晶，都塞进去看看，嗯？得早点补全了，这个非常重要！”龙不灵连忙说道。在看见刘健已经把身上的魔晶、灵晶砸进去一半，却没让幽蓝石碑那剩余百分之三的进度再往前移动哪怕一小格后，刘健也不得不暂时放弃了，龙不灵则一直在忐忑到时候这超神器饿得急了，会不会一下子把自己给吞了？
“我的娘啊，好歹老头儿也跟神器大哥做了半年多邻居，而且四千年没洗过澡的老灵魂，这味道就算是神器大哥也受不了吧？”龙不灵看着那依旧散发着七彩色光晕的幽蓝石碑谄媚笑道，只不过，他也不知道这话究竟能有多少效果了，毕竟，这间超级神器器灵的性格似乎比较高傲啊，同样住在刘健的识海里，但龙不灵就从来没见过这超级神器的器灵出来，而且也一直只跟刘健一人交流……
只不过，他却不知道，幽蓝石碑虽然确实能与刘健交流，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幽蓝石碑居然还保留了上一世系统中的那冰冷的金属合成音跟从来不冒头的习惯，至于现在幽蓝石碑究竟算是有自己灵魂的神器还是只能算是前世灵魂穿越到这一世带来的附属品，刘健却至今还不能确定！幽蓝石碑进化需要的能量太多，刘健也只能先发下，日后回了帝都，再好好找林伯伯帮忙解决这问题了，刘健暗暗叹了口气，还好他现在还没有什么地方是需要急着用幽蓝石碑的。刘健先把幽蓝石碑的问题放在一边，再一次问龙不灵幽蓝石碑的品阶。
“是斗尊级上古级药鼎，哪怕在攻伐大陆，也是难得一见的好鼎啊！”龙不灵轻轻叹道。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刘健的运气了，去领悟个空间元素之力，都能在这里发现有空间传送阵法的波动，传进去还刚好又是一个斗尊级强者的尸骸！并且这副尸骸还一如既往的给刘健贡献的大把大把的好东西。
十七岁，斗师巅峰，自己的、姓齐的、逍遥子的、五河城外的巨大湖泊中，那个水下洞穴的不知名强者的，再加上这一具，小家伙居然已经见过六个尊者级的尸骸了，而且就连身上实在敲不出任何好处的姓齐的，其实也算是间接借龙不灵之口给刘健贡献了一个能领悟空间元素之力的地方……
娘的，别说十七岁，就是三十七岁、四十七岁，他龙不灵也只见过双方大陆斗尊级以上的强者对阵时陨落的尸体，而这种尸体身上就算有点上档次的东西，也轮不到他这个不能顶在最前面的药尊搜刮的——人家也舍不得把药尊、阵法大宗师这样的人物放在第一线去啊！
“不过现在已经给完全封印住了，是分层级的封印，以你小子在阵法上的造诣，把封印解开到第四层大斗师级上古级应该不难。不过即便你晋升为大斗师，学习了大斗师级阵法知识，也别去碰第五个层级封印，第五层级封印要是解开了，你反倒不能用这个鼎了。”龙不灵双眼已经充斥着羡慕嫉妒，他自己的斗尊级上古级药鼎可是费尽了千辛万苦才找到足够好的材料，由花费了不少唇舌忽悠了一个攻伐大陆斗地的大宗师级的铁匠给自己铸造，再找逍遥子那老货篆刻了三次才算成功了，可是这小子，不劳而获，不劳而获啊！
刘健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上古级药鼎，而且还是能直接用到斗尊级别的！那个阵法炼炉，又会是什么级别的呢？刘健这时候已经有点得陇望蜀的感觉了。不过现在，龙不灵也只对药鼎熟悉，其他的就别想指望龙不灵能判断出品级了，幽蓝石碑暂时用不了，刘健自己的阵法知识还不足以让他能判断出那阵法炼炉的等级，也只好先收进石碑了日后再慢慢判断。
刘健回头看了下踏风跟西门雨晴，踏风伤得比较轻，但它本身修为是大斗师级，用的却是斗师级地级丹药，没那么快能恢复过来，而西门雨晴骨头都让人捏得粉碎了，本身又处于昏迷状态，不可能自己会推动药力滋润周身，也不用指望她能短时间内恢复。再过去看了看那副金黄色尸骨，似乎当初确实是死的极安详的，腿骨并拢，双手指骨还叠放在腹下。
不管这斗尊级尸骨是攻伐大陆还是斗元大陆那边的，至少，他给自己留下这么多好东西，刘健还是对这副尸骨鞠了三个躬，才转身到一处较为僻静的地方静坐，细细感悟刚刚获得的空间元素之力。一阵阵空间波动自刘健周身释放出来，半晌之后，刘健睁开眼睛，右手似是随意一指，指尖前面不足一寸的空间竟是瞬间坍塌！
“这就是所谓的‘空间绞杀’吧？”刘健问道。
“没错，感觉威力如何？”龙不灵颌首点了点头。
“强大，应该说，是非常强大！比我的最强剑法斗技的剑灵攻击还要强上一倍不止。”刘健神色凝重道：“只可惜，我还只能做到将范围控制在一尺左右，再远一点就无能为力了。”
“你现在才刚刚领悟空间元素之力，就能马上施展出‘空间绞杀’已经很不错了，等你对空间元素之力领悟加深，又或者晋阶大斗师后，施展‘空间绞杀’的范围自然会更远一些。”龙不灵点头说道，其实他是已经麻木了，这小子纯粹就是个变态，刚刚领悟空间元素之力就能施展‘空间挪移’，再静坐一下不能领悟‘空间绞杀’，龙不灵觉得那才叫怪事了。
当然，龙不灵只知道刘健领悟空间元素之力时很痛苦，却不知道他其实完全可以放开心神，让自己直接痛得昏厥过去，他是为了能对空间元素之力领悟得更深才选择承受这份痛苦的！
“空间元素之力，果然很强大啊！”刘健感慨一声，在空间元素之力的感应下，以他巅峰斗师级修为，方圆一里内的物事尽数能掌握在手中，虽然范围上不能跟龙不灵斗王级别的灵魂探知相比，但是在空间波动下，这方圆一里内，哪怕品阶再高的敛息术对刘健都没有效果！而且，也因为对空间元素之力的掌握，他就算不使用‘空间挪移’，只依靠对周身空间波动的调整，速度也不会比领悟暴风元素之力，还与自己一般自创糅合一门斗师级天级身法的巅峰斗师差了，虽然还不能跟踏风那种近乎妖孽般的速度相较，但在加上‘空间挪移’，刘健自忖也不会怕了青元洞外的那个初阶大斗师！
更何况，除了‘空间挪移’，‘空间屏障’是一等一的防御技能，‘空间绞杀’也是一等一的攻击技能，无怪乎空间力量会是天下第一等的力量了！
初阶大斗师又如何？只要有‘空间挪移’，就算是对阵大斗师，刘健也已经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青元洞中，刘健放出去感应空间波动的空间元素之力渐渐散去之后，却是一个身上只披着麻布衣的，满面笑意的中年人缓步从青元洞中走出。
“这小家伙对空间元素之力的领悟很快啊！”那中年人似是喃喃自语道：“原本还只打算在空间殿的那帮废材实在是不堪一用的时候，留着他作为备用的，没想到，小家伙不但掌握了剑灵，连空间元素之力也领悟了，这小子，什么金元素之力，居然连本座也给骗过了，有点意思！”
“只是，原本准备给马汉毅那蠢货的东西，不得不临时仓促更换成这小子用得上的，不过，以本座对时间领域的掌握，一个才刚刚领悟空间元素之力的小子应该不可能看得出来的。至于马汉毅那蠢货，嗯，一会也得给他留点东西，留着他以做备用也好。是了，无幻，你这次事了之后就跟着刘健回去，多给他找点绊子，但要注意控制一个度，别把他的锐气也给抹掉了，还有，想办法再给他安排一个奇遇，就送一册能修炼到斗王境界的太古级……嗯，上古级功法吧，这小子有点邪异，实力提升的太快，别到时候不好控制了，还有，那小子晋升到斗王级别后，你就回来，到时候，以你的实力，未必是同时领悟剑灵跟空间之力的那小子的对手”那麻布衣中年人说道。
“是，圣尊大人。”在麻布衣中年人身体左后侧，一道浑厚无比的声音答应道，而也在这时，才稍稍在洞中显露出一点点轮廓。这声音主人竟是领悟了各大元素之力中，最擅长幻术的自然之力！
圣尊，这麻布衣中年人竟也是个圣尊！却又明显不是斗地之巅斗圣殿中的雷霆圣尊，就不知道这麻布衣圣尊跟斗地、跟斗圣殿的那个白发白眉的雷霆斗圣是什么关系，又或者，两者之间有没有关系了！而与此同时，踏风背后的肉翅上的血淋淋的已经愈合，就连连翅膜上的翅羽也开始翻新出来，同样的光亮洁白；西门雨晴‘嘤咛’一声，渐渐清醒过来，先是看了刘健一眼，再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才看了看自身状况。自始至终，西门雨晴的目光都很平静，甚至平静的有些渗人！
“你醒了？”刘健问道。
“是你救了我？”西门雨晴同样问了句废话，刘健一把把她拉进青元洞的时候，她明明神智还清醒得很，这个还用得着问？
“嗯。”
“马汉毅他为什么要杀我？”西门雨晴却没有谢刘健救她，反而问道。我哪知道？刘健翻了翻白眼，‘这不明摆着吗？我今天才见到你，也只听别人喊过你叫雨晴，连你姓什么都不知道，至于那个什么马汉毅，更是一点都没接触过，哪里知道你们之间的那点破事了？’
“不知道，不过看得出来，你很喜欢他，但他压根就没喜欢过你。”刘健笑道。西门雨晴沉默了，半晌，抬起头来说道：“我知道他不喜欢我，他喜欢的是我的身体跟我背后的做法文殿殿尊的祖爷爷。”
“那你为什么救我？”
“因为你对我还有点价值，我还用得上你。”刘健理所当然的回答道，他当然不会跟西门雨晴说：老子当时是幻阵阵法留在神识中的印记还没清除干净，把你错当成若兰丫头了。
“所以你就这么连命都不要的救我？”西门雨晴很明显非常不信！
“嗯，有点苗头了？”龙不灵对这个最感兴趣了，马上竖起耳朵听起来。
“那是意外，我让那老混蛋给扫进洞里，既然要从你头顶上飞过，那就顺带把你也拉进来好了。”刘健尴尬解释道。
“我那时刚好能看见你，你本来就没管那个老头，直接朝我这边过来，只是那老头再背后补了你一脚，让你飞的更快一点而已。”西门雨晴说道：“所以，你喜欢我？”
“吓？怎么可能？我不喜欢你，你可别多想啊！”刘健大吓一跳，他当时真的只是错认人了！
“你把我揽进怀里的时候，那神情我也看见了，比我以前看马汉毅的时候的感情还要浓很多倍，你骗不了我，你很喜欢我！”西门雨晴还是摇头说道。
“可我真不喜欢你，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我知道，你喜欢我，男人可以喜欢很多个女人的，就像我祖爷爷、我爷爷，还有我爹爹，你同时还喜欢别的女人不奇怪。只要你替我杀了马汉毅，我就答应嫁给你。”西门雨晴说道。这妞，怎么就非得认定自己喜欢她了？不用这么自恋吧？刘健有些哭笑不得：“可我我真的没喜欢过你！还有，我老实告诉你，我是斗元大陆的人，你是攻伐大陆的人，我们是不可能的！”不过，女人的恨跟爱果然扯得很近啊！西门雨晴又沉默了，良久才继续说道：“你只要杀了马汉毅，我可以跟你到斗元大陆去，或者你也可以搬到斗地，你掌握了剑灵，又领悟了空间元素之力，不管是去第二空殿还是第三剑殿，斗地都会非常欢迎你的。”刘健无奈道：“可我不需要也不想去斗地。”
“那我跟你回斗元大陆，只要你帮我杀了马汉毅……”西门雨晴却还在坚持。
“可我不喜欢你！”
“你可以杀了我。”刘健相信自己已经尽最大努力了，可不管怎么解释，西门雨晴就是那句话：“只要你替我杀了马汉毅，我嫁给你。”
好吧，刘健劝说无果，不过总算，刘健在跟西门雨晴说要跟她系统的学习阵法知识的时候，西门雨晴只是诧异的看了刘健一眼，她觉得刘健在阵法上的造诣应该比她还要高一些的，怎么倒转过来要跟她学习阵法知识？但能提升刘健实力的东西，在西门雨晴眼里，就等于是增加刘健杀死马汉毅的概率的东西，很快就答应了。而后跟西门雨晴讨要她胸前的那件不知名的物什时，西门雨晴也是想都没想就将胸前晶莹剔透的玉质配饰递给了刘健，刘健拿到手上时，甚至还留有与西门雨晴身上一个味道的香味！再下一刻，幽蓝石碑竟又有动静了！
“发现同源补全进化异种能量，宿主可选允许吸收暂缓吸收不吸收。”吸收是肯定要的，但是不是现在，刘健当即选择了暂缓吸收。
“这东西据说是很久以前我们法文殿殿尊跟一个领悟了空间元素之力的空间尊者交好时，与那位空间尊者合作炼制的空间屏障配饰，当时一共炼制了三十块，留了十块在第二空殿，剩余二十块都在法文殿，不过，这配饰据说防御力极其强大，但却不知道至今已经用了多少时间了，又没有空间灵晶给配饰补充能量，也渐渐没什么用了，家族才会把它给我们这些小辈当饰品。”西门雨晴解释道。
“其实还能用铁龙兽的灵晶做补充的，但是铁龙兽本身价值都比这配饰大多了，所以第四兽殿怎么也不可能把那两头铁龙兽杀了给配饰充能。”踏风当即浑身毛发一竖，一双虎眼狠狠瞪了西门雨晴一眼。
“时间，空间？第三剑殿老头子听说过，可没听说斗地之上还有时间、空间两大尊者啊？”龙不灵眉头一皱。不过，也不需要刘健再问，西门雨晴已经接下去说道：“第一时殿的时间尊者从来都是对能操纵一星半点的时间阵法，掌管时轮阵法的大宗师级阵法师担任，这一任的时间尊者就是我叔祖爷爷。真正的空间尊者也基本上是一直空缺，一般由最接近空间力量的掌握雷霆结界的斗尊或是掌握暴风结界的斗尊担任。”顿了顿，西门雨晴继续说道：“而且第一时殿背后是法文殿的势力，所以第一时殿实力或许差了一点，但没人敢惹能操纵时轮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