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三五 人来人往,祸不单行

面壁的和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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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醒来,闭眼感受着怀中温软的身体,又想到昨晚不可抑止的**,连他自己都感到有些奇怪,毕竟,以他对自身气血的掌控本不该出现这种“脱缰”的现象。.

    但很快他就想明了了其中的原因:人在经历大变、情绪激动又非悲伤之事后,像是打架、争斗、杀人又或者比较激烈之类的变故后,情/欲往往会特别激烈,从前天晚上到昨天,他的情绪可不就经历过剧烈的起伏?

    赵阳记起以前看到的一个新闻,有年川中地震后,公熊猫活下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只母熊猫ooxx……还有,那些个公河马、公海豹往往会和其他对手决斗后,再与母河马、母海豹交配,如此看来,这也是动物基因中保持的一种本姓……等晨梅醒来后倒是可以跟她解释了!

    然后,他很快忍不住又轻笑了一下,自己的老婆,解释这个做什么?

    像是听到了他的笑声,晨梅动了动身体,也没有说话,早上这段时间其实是最美妙的睡眠时间。

    而或许是被他俩轻微的动作吵着了,多多扯开喉咙就发出了新的一天的第一声啼哭。

    赵阳赶紧伸手过去摸了摸,果然不出他所料,尿布热乎乎的,想来不是尿就是拉了!

    他将多多抱过来,给多多换下尿布,擦屁股,多多则瞪着眼看着他,现在的阶段,他的视力只有零点几,还看不清人,在他眼里,自己是不是发着光的形象?

    赵阳一边想着,一边将多多抱在胸前,拿纸又给擦了一遍,这时多多则在他胸前乱拱起来,他马上哄道:“马上,马上……”

    另一间屋里,孙振香向这屋里压着声音叫道:“赵阳,多多是不是醒了?你看看他拉了吗,给他换上尿布!”

    经历过前天的事,这两天听到多多正常的哭声,她都感到有种特别的幸福!

    赵阳回道:“正在换。”

    说着话他迅速给多多换上了干净的尿布,一边解晨梅胸前的睡衣,一边笑骂道:“小兔崽子,哪天都用一泡屎尿来迎接你老子我!”

    晨梅自然也醒了,伸手接过多多,将这小小的人儿贴身抱在胸前,看他用力吃奶的模样,眼睛都舍不得移开。

    赵阳也探头过去看,多多的小手马上一动一动,做出了驱赶的动作,吮吸得也更用力了,他就一边拿手指头碰他的小手一边笑道:“臭小子,这是我的!”

    晨梅马上伸胳膊把他给推到了一边,嗔道:“想挨揍是不是?这样容易呛奶!”

    说着就转倒了另一侧,连看都不给看了。

    赵阳贴了过去,搬着她的胳膊道:“喂喂,你这样可不对,做人怎么能忘本呢?没有我,哪来的他啊!”

    晨梅扑哧一笑,拿胳膊肘顶了他一下,不让他影响多多“吃饭”,又道:“你也就这点作用!”

    赵阳给晨梅掖了掖被子,道:“什么叫就这点作用?难道除了这个就没其他作用了?”

    晨梅像是想起了什么,道:“对了,你不只这点作用……”

    赵阳笑道:“这就对了嘛!”

    晨梅翻过身来,看着他道:“你还没给咱家多多取名呢,现在想好了吗?”

    赵阳点了点头,道:“我想了一个名字,叫赵福,字多多,你看怎么样?”

    晨梅念了两遍,因为姓的缘故,这个名字还能谐音为“招福”,再加上多多的小名,又有幸福多多的含义,虽然名字很普通,但经历过前天的事后,她却不求其它,只愿儿子一生平安幸福!于是,这次却是没有再反对。

    也因为昨天的事,这个名字,孙振香和赵丙星也没有反对,但又说还没上户口,要是有好的也可以再换。

    吃过早饭,秦佩玉打电话叫赵阳过去。

    到了曹华祥的家里,赵阳并没有看到秦老,只有秦佩玉坐在客厅里。

    或许因为元月父亲地位的进一步提升,此时秦佩玉身上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场更加明显,等赵阳坐下后,她严肃地道:“你眼里还有没有点法制观念?大白天的跑到人家里行凶,你那么多年学都白上了吗?”

    赵阳端起茶壶给秦佩玉倒上水,心平气和地道:“秦姨,您让我[***]律,那好,我想知道她们为什么不讲?去年刚发生劫持我家人的事,现在直接找人来暗害我的家人,她们有想过自己的行为合不合法吗?好吧,她们不法,我使用法律的手段,但法律能给我公道吗?我诉诸法律后,能保证她和她们这样的人受到惩罚,并且以后不发生针对我家人的事吗?不能!”

    说到这里,昨天晚上一大家子围坐在一起吃饭,和今天早上他们一家三口躺在被窝说话的情形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这是他喜欢的生活,也是他所要守护的,他不允许有任何人来破坏!

    事实很简单,如果一个人不管做任何事都受不到惩罚,他们自然会肆无忌惮,而当他能出现在对方面前,将刀架在他们脖子上的时候,他们自然就会明白,他们敢伤害他的家人,那他就能让他们付出同样甚至更高的代价!

    有昨天的事做榜样,还有人敢拿他的家人做文章吗?

    秦佩玉也不和他争辩什么,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又沉声道:“你也不小了,以后做事一定要动下脑子,你应该知道,世上没有绝对安全的事,万一出了意外,你让你的家人怎么办?以后不许再做这样的事了!”

    既然昨天他的举动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对某些人也能起到应有的震慑作用,而秦佩玉也是好意,赵阳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就老实地回答道:“谢谢你,秦姨,只要别人不惹我,我一向本份得很!”

    秦佩玉皱了下眉头,端着茶杯缓缓地道:“你放心,不会有了。”

    在秦老眼皮底下再出现这种事,那对方的智商就很让人怀疑了!

    有了秦佩玉的保证,赵阳自然更放了一层心,他马上端起茶壶又给她续上水,笑问道:“秦老呢?怎么没看到他?”

    秦佩玉摇了摇头,秦老没有见赵阳,一方面自是希望她好好“教育”他,另一方面也是被丛岳交待出的和陈庆泽的一些问题给气着了!

    她还记得十年前,在新旧班子交替的时候,也下过一位封疆大吏,那时和他有关的经济问题,涉及的金额是四五千万。现在十年过去了,涉及到的金额粗略算起来,也不只是翻了十倍,而是几十倍、甚至是上百倍!

    当然,这些事她自然不用跟赵阳提,而为了保密也不会对他说,她只是想到一个问题,说道:“那个叫丛岳的,还有那个周明,他俩身上都有比较严重的病,你最近帮他们治一治,过几天他们要去另外一个地方……然后你就把这事忘了吧!”

    赵阳能想到丛岳会交待出一些问题,也知道秦佩玉她们后续怎么做会牵扯到上层的博弈,他对这些也不不敢兴趣,对于给他们治病却没什么问题,就点了点头,道:“好,一会儿我帮他们看看吧。”

    ……省城,陈庆泽沉着脸看着秘书交上来的一份报告,那上面是在公路上抓拍的一辆车的照片,和这辆车的隶属及去向。

    最让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将报告仔细翻了一遍,他呼出一口气,虽然这件事让他很被动,但让他庆幸的是现在发现得及时,他还有时间运作,但心里那层无形的压力却让他感到呼吸都不太顺畅!

    他打开窗户,让窗外冷厉的风吹到身上,在心中计算着对策。

    其实丛岳就算知道些事情也有限,尤其是他并没有、也不可能掌握什么证据,如果放在平时他都不用在意,但处于换届前后的时间段里,却是必须要慎重起来!这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关键是他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将它消于无形!

    他正在思考着,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这个电话属于办公电话,但有资格打这个电话的也寥寥无几。

    看了电话号码,他将电话拿起,道:“冷部长,我是陈庆泽。”

    然后随着电话里的声音继续,他的脸色又阴了几分,却是原本计划好的这两天来省里的视察取消了。

    挂了电话,他感到心气愈加不顺起来!

    而在另一头,冷功业沉默了一会儿,却是松了一口气,原本因为秦老要在齐水养老,他才有去岳东视察的计划,但没想到这次招惹和秦老关系密切的赵阳的人竟然和陈庆泽有关,他自然不想这时候前去,以免给人造成误解!

    松了一口气之后,他眉头又皱了起来,阴沉着脸道:“那个小畜牲还没走吗?”

    上次他跟冷勋说过,让他跟着一个考察团出去学习,冷勋却一直拖着没有去。

    这次又听说赵阳的家人出了事,却是让他跟着担了好几天的心,自然是怕又将这事联想到他们头上,而这时让冷勋出去却不合适了——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畏罪潜逃”四个字,这两天他其实还是感到一部分压力的。

    现在好了,没想到赵阳这么快就找到了正主,但也因为这件事,他觉得再也不能让冷勋留在国内了!

    ……因为地理的因素,午后的苏中市已经很是温暖,冷勋接过女秘书递来的会议材料,随手在她挺翘的臀部拍了拍,认真看了一遍,点头赞道:“不错,你很用心!”

    为了这次会议,他已经准备了十多天,这次一定要重塑自己的形象和威严!

    在女秘书娇媚的嗔怪声中,他哈哈一笑,正要往外走,外面适时地响起了敲门声。

    秘书过去打开了门,外面站了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面带微笑地道:“冷少,冷部长让我送送你,机票我已经帮你定好了!”

    这个中年男子是冷功业的司机,一向很得他的信任,这次专程来,竟然是怕他不走,来监督他的!

    冷勋只感到血猛地冲向头顶,眼前一阵发暗,他咬牙道:“好!”

    说着话,他的嘴里就冒出了丝丝甜腥味!

    ……龙窝村。

    郑旭辉提着两只礼盒来到了赵阳家里,他也是中医联盟派到齐水县医院坐镇的中医师。

    赵阳看他半边脸肿着,就问道:“怎么回事?”

    郑旭辉口齿不清地道:“唉,别提了,都是我那妹妹……”

    原来他有个叔辈的妹妹,叫郑旭晴,今年刚满十六岁,却迷上了写小说,还是网上发布的那种。家里为了让她安心学习,就都轮流劝她,却是没起到多少作用。

    郑旭辉一看,大包大揽地道:“我有办法。”

    他的办法就是申请了一个号,等郑旭晴一发表了新的章节,他就去找毛病,什么语言不顺了,文句不通了,没有内容了,没有爽点了,太平淡了,逻辑不能自洽了,等等,总之就是找毛病打击她。

    这一招也确实起了些作用,先是引得郑旭晴和他对骂,这家伙嘴还很厉害,又占着年龄的便宜,却是没能说过他。

    说不过他不要紧,对郑旭晴来说却造成了两个麻烦,一是,因为和他对骂,她没时间码字了,这又让郑旭辉抓到了“把柄”,转而又说他断更,没人品,进而又引得郑旭晴和他展开了新一轮的对骂!

    这还不算,因为这种事,把郑旭晴码字的心情给搞乱了,而郑旭辉也不是专为骂而骂,他说的一些问题还正是她所欠缺的地方——可以想见,一个小姑娘,能有多严密的思维啊!所以,她还想着怎么改善这些地方,而这明显有超出她见识的地方,弄得她每次码完字都觉得自己写得一无是处,也就更少往外发表了!

    这样一来,她写文的激情确实被打击到了,然后家里人再好言相劝,让她先学习,知识丰富了再写也不迟。

    本来已经有所好转了,却不想这事让她发现了,于是,在一次陪着她打乒乓球的时候,她的球拍“意外”脱手,直接命中了郑旭辉的眼角……赵阳听他说话费劲,就又皱眉问道:“你说话怎么回事?”

    郑旭辉叹了口气,指了指眼角的位置,道:“当时这里还出了血,她就拿云南白药给我上药……”

    赵阳点头道:“还不错。但和舌头有什么关系?”

    郑旭辉悲愤地道:“不错什么!他不仅拿来了云南白药,还拿了掺了高锰酸钾的全蝎粉,一把抹在了我嘴里,说我毒蛇……”

    赵阳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了想,道:“活该!”

    郑旭辉:“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