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死刑犯行刑前的24小时(五)

蒋凯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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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枪响了那一刻,我心中不免一惊,随后身上一凉。【59是张福依旧跪着,没有倒下,只听到张福的“啊”的一声长叫。

    很奇怪,这个不符合常理呀?紧接着,就是穿着制服的那帮朋友们开始一阵骚动,后来得知,刚打了一发哑弹。

    哑弹会有枪响吗?这一幕很为诡异,但不管怎样,第一次行刑没有成功。

    很明显,要继续补一枪。

    这时可以到张福的全身在颤抖,下边已经湿了。

    行刑武警再次做好准备,上膛,瞄准张福的后脑勺——“啪”的一声枪响。这次张福倒地了,脑浆迸裂,倒在了血泊中。

    一法医模样的人走上前去,验明死亡情况。

    不一会儿,法医走向法官说了点什么,法官有些变脸,然后尴尬的说了一句:“经法医验证,张福尚未死亡,需要补枪。”

    这话一出,所有在场的人员都开始沸腾起来。

    张福倒地,不断的抽搐着,而执法这一方,已经用掉了长枪的备用子弹,只能拿着警察最常用的五四式进行执法。

    一警察似乎接到了命令,有点犹豫的走到了张福的背后,拿起自己的配枪,手有些颤抖,然后在抖动中,扣动了扳机,“啪”的一声枪响,张福抽搐了几下,一动也不动了。那法医模样的人继续走上前去,验证后,确认死亡。

    张福的尸体,被拖上了一辆可以开往殡仪馆的车。

    而那“临危受命”。执行枪决的警察就是我后来认识的王警官,由于他没有行刑的经验,双脚离张福的后脑壳过近,一枪崩下去。张福的脑浆溅到了他的双脚,裤管上、皮鞋上都是,甚至还有一些零星的脑浆溅到了王警官的脸上。

    据说,自从那件事情过后,王警官几乎一直在碰到灵异的事情。

    张福的死亡是必然的,但他死亡的过程,和他隔夜里所做之梦,却是如此惊人的相似。可关键他提醒了我,我还无动于衷,对他说会很痛快的,结果。张福死的一点都不痛快。

    那天晚上我到家,虽然按照王所长所说,在回家之前,去人多的地方走走,去买柚子叶洗澡。但回家之后,不知是我幻觉还是真实存在,总觉得张福的灵魂一直跟着我,质问我为何答应他的事情没有做到。让他死的一点都不痛快。

    那次事件之后,我瘦了4斤。很多人都提醒着我。这4斤,正好是张福的忌日。

    也是从那件事情过后。我开始着迷于研究灵异心理。

    主人公二:鲍明

    执行死刑日期:200年9月27日上午9:29

    鲍明这个人,坏就坏在运气太好。

    运气好到连自己的命都给搭上了。

    前缀部分我就不累述了,和张福那事如出一辙,鲍明在执行死刑前有心理援助的申请,我再次出征,来到守所,0年的守所,已经有第一守所,还新建了第二守所。

    第二守所建的地方就很诡异,民国时候,那边就是一片乱坟岗,日本鬼子侵华时,在那乱坟岗上有过几次屠杀,因此那边冤魂很多,解放后,市政府改造了乱坟岗,变成了一片菜地,由于死人葬的多了,土地确实肥沃,种起来的菜也是又多又好,可是就是不能吃。

    为何这么说?因为只要你的生辰八字不够硬,吃了那田里长出的菜,就有一命呜呼的可能,即便是八字够硬的,吃了那菜也会拉稀生病,很诡异,久而久之,那菜田就没人敢种了,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荒田。

    至于这是不是事实?我不好说,我只是听闻,没有亲自经历过,但那边的荒芜我是到过的,后来在市政府和中院的响应下,才将这块荒田改成了第二守所。

    建造这第二守所也不是顺风顺水,见诸报端的就有两次,一次是一电工在达拉电线的时候,无缘无故的就触电身亡,另外一次是一建筑工人因高空作业安全措施没有落实好,摔了下来,一命呜呼。第二守所这个建筑并不是很高,总共才三层,因摔下致死的可能性不大,只能说那建筑工人摔的不巧,摔落的地上正好放置了马上要安装的玻璃,结果,头扎进了玻璃堆,那场面惨不忍睹。

    没有见诸报端,民间的传说,那就多如牛毛了,譬如第二守所的工地上经常会多一个民工,多出的民工其实是不能入土的死人;工地上怨气太重,民工每天都有人生病死去这些传说可以说是传的绘声绘色,但本人没有经历过,所以就只能作为茶余饭后的一个谈资罢了。

    这次我要去心理援助的死刑犯鲍明,就关在了第二守所。我“终于”要和传说中最为诡异的第二守所零距离接触了。

    从空中往下第二守所,其形状应该非常像一个八卦图形,据说是当时这地方实在是过于诡异,其建筑的设计者在征询一大师的建议后,将其设计成八卦形状,我不知道这个大师有没有那么一点道行,反正在我来应该是很一般,第二守所的在押犯人远没有第一守所的在押犯人来的“老实”“便于管理”。时常闹事,隔三差五来个绝食抗议,真够第二守所的所长好受的。这个事情倒不是我道听途说,虽然守所的消息有封锁,但还是有消息灵通人士跟我说过。

    驱车来到第二守所,由于先前有关第二守所的诡异传说实在太多,我随身带了一个平安符,以迄平安。第二守所的所长姓管,这个姓很少,自称是管子之后。他远没有第一守所的王所长来的老道,三十刚出头的年纪,和我差不了多少,我俩算是有些共同语言,见面后都已经互称兄弟了。

    管所长似乎并不急于带我去鲍明,他对死刑犯的态度是爱理不理,不用过于关心。他认为我的到来,只是一个形式,一个聊胜于无的形式。

    “人都要死了,还需要屁的心理辅导?”这是他时常挂在嘴边的话。

    我入乡随俗,不能“忤逆”了这位“管大哥”的意思,他说要帮我接风洗尘,我就拍手欢迎,他说要和我称兄道弟,我就自称高攀,反正我是按照“规矩”来。

    管所长酒量很大,但毕竟明天有处决死刑犯的任务,所以不敢喝高,喝了一点后,就自称要早早休息,明天要早起,安排了一副所长陪同我,在他去休息之际,一再叮嘱那副所长,只要我提出的,不违规的要求,都要在第一时间满足。副所长当然堆笑应承。

    送走了管所长之后,我便直接说要去一下鲍明,毕竟这次前来的主要任务还是要和鲍明聊聊心。副所长立马同意了。

    去往鲍明的囚室路程不仅远,而且很复杂。这可能跟第二守所的建筑设计有关,由于第二守所是一八卦的形状,所以在这形状里面走,不能直来直去,需要一圈一圈的绕,要不是副所长带路,我想我肯定走不出这个迷宫。

    走在第二守所通往囚室的走廊里,总觉得脚步声有叠声,何为叠声?就是我没走出一脚步,总会有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虽然声音是同时响起,但耳力好的人多多少少能听得出来这两种生意有着细微的差异。

    我把我的所感告知了前面带头的副所长,副所长很不以为然的说道:“你没有听说过在建造第二守所之初之时,建筑民工中会有多一个民工的传说吗?”

    “听说过呀!”我回答道:

    副所长一边带路,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民工撤走后,这里就变成了多一个警察。”

    “这传说变主人公了?”我带着一点风趣问道:

    “这传说是真的!”副所长阴阴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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